“不是,到底在誰身上呀,這麼藏著掖著就不好了吧。”魔族人幾人還等著破開這雪川去尋寶呢。
這東西到底是在誰身上呢?
魔族的人期待的看著白晨,懷疑就是白晨得到的,不是對於兄弟們有必要像防賊一樣嗎?
這都不告訴他們。
“不是,那現在我們怎麼出去?”魔族的人還等著出去呢。
而白晨倒數著;“三,二,一。”
他手上打了個響指,雪川瞬間崩塌,倒是好像是被他控製的一樣。
“白晨,冰靈珠該不會在你身上吧。”幾人看著白晨狐疑道。
白晨卻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你們猜。”
“不是吧,白晨你這樣看著真的很欠耶,你剛剛說的什麼女性更有親和力什麼的,該不會是騙人吧,想要故意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白晨你這樣可就太不講義氣了吧。”
不過,白晨不說,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冰靈珠在誰身上,魔尊也不問。
這種被好奇心吊著的感覺,真是難受死了。
虞北姬也不知道白晨為什麼不說,但是白晨這樣的人,不說應該有他的道理吧。
青獄擦了擦被牽過的手,雖然他不知道白晨賣的什麼關子,但是他對冰靈珠根本不感興趣。
在場的都是他們的人,冰靈珠到了誰的手裡,他都無所謂,除了
他凜冽的眸光瞥過千一。
反正他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極其不順眼,若不是這人救了阿虞,他根本不會讓人留下來。
看著就煩人,還離阿虞那麼近。
雪川崩塌了,像碎片一樣碎掉,不留下一點殘渣。
所有人幾乎都反應了過來,原來這一片雪川是冰靈珠所化。
也就是說剛剛那種天降異象,真的是冰靈珠。
那這個秘笈真有可能是冰心大帝設立的。
剛剛有些人隻是猜測,不敢輕言斷定,不過現在他們有八成的把握。
若是真是那這地方他們還真來對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激動起來,興奮不已。
“終於出來了,小爺我累死了。”在虞北姬從千一背上跳下來以後,千一甩著手活動著,一副被累到了的樣子。
“你剛剛不是還說男子漢不會累嗎?”阿薩聽著千一好像在嫌棄大祭司重的話,斜瞪了一眼。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剛剛說的話還能算數嗎?”千一輕笑了一聲,然後蹭到虞北姬身邊,“你說是吧。”
“不過我好像又救了你一次,加上上一次我都救了你兩次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對對,好的救命恩人。”虞北姬先應著他點點頭,而後把他的披風還給他,“那就謝謝你了,救命恩人。”
千一接過披風,還殘留著她的餘溫和清新的香味,他瞬間彆過臉去,耳尖頓紅,悶悶的“嗯”了一聲。
因為他瞬間就回想到了當時她趴在背上的感覺,當時情況危急他根本沒太注意。
這會,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把手裡的披風收了起來。
此時後麵的人,也眼巴巴的追了上來。
“大祭司真厲害,居然得到了冰靈珠,真是恭喜恭喜。”
“我早就說了,大祭司非池中之物,豈是我等能與之相提並論的。”
“大祭司太厲害了,冰靈珠能有大祭司這樣的主子也是幸事。”
眾人恭維了起來,仿佛和虞北姬能說一句話都是求之不得的樣子。
白箏箏就看著這些人去捧這個惡毒的女人的臭腳,她才不屑於這些,況且搶來的東西,這惡毒的女人也不怕遭天譴。
這個惡毒女人不就是喜歡彆人捧著的這副嘴臉嗎,真是庸俗又虛偽。
她才不在乎這些,身為修仙者,這些於她來說都是浮雲。
“有些人,搶來的東西,也不覺得羞恥。”白箏箏說著還輕嘖了兩聲,可惜根本沒人理她。
郭晉隻覺得她這是又犯病了,說實話,他真想裝作不認識她,真的很丟臉的。
可這回溫緒竟然也沒了行動,任由白箏箏在那裡說的。
有些人聽見了,但是根本不想理她。
覺得仙界的人是不是都這樣,特彆喜歡癡人說夢,當樂子都沒人看。
“夠了,我也沒說我身上有冰靈珠。”虞北姬不知道怎麼,這些人就覺得她得到了冰靈珠了,她到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更加根本不是她得到的冰靈珠。
“知道了,大祭司想要低調是吧,我等懂了,保密,都保密。”眾人死死的封住嘴巴,保證自己一定會保密。
不過到時候傳出去了,誰又知道呢,在場這麼多人,難不成大祭司還能一個一個的找出來不成。
所以傳出去了又怎麼樣呢,大祭司又不是普通人,她身後有整個鳳族做支撐,就算是傳出去了,也不會有事。
不過很明顯的是大祭司得到了寶物,可是現在卻不肯承認。
虞北姬聽著這些人的話,眉心擰得緊緊的。
不是她都說了冰靈珠不在她身上,這些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她現在也不清楚冰靈珠在哪裡,不過白晨說冰靈珠在他們的人之中,又不肯說的話,她覺得這個人大概是魔尊。
所以冰靈珠很有可能是在魔尊手裡,
她掃了眼青獄,覺得他真是悶騷又能裝,或者冰靈珠在白晨手上。
如果在千一手上,白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隱瞞下來。
白箏箏想到係統的話,直接拉著大師兄越過這些人走了,這一次她走在最前麵,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惡毒的女人這一回還怎麼搶她的東西。
她現在走在最前麵,不給她搶的機會。
不過她還得感謝這群牆頭草幫她拖住這個女人。
溫緒和虞北姬錯身而過時還回頭看了她一眼,想到冰天雪地裡她被彆人背著的身影久久不能忘懷,想到那一幕,他現在心底都覺得不舒坦極了。
他雙手緊握成拳,覺得一定是自己極其厭惡這個女人的緣故。
想到這個女人可能還奪了小師妹的機遇,他就瞬間冷下了神色,溫潤的眉眼一瞬間淩冽了起來,冷眼掃過這個女人。
還有她身邊的所有人,想到他之前覺得這女人是個心善之人,現在想想真是恥辱,這人的心分明黑到了骨子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