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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還未上台……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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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無島,那時還被稱為詠霧灣……稀薄的蘊能將它籠罩,無名的國度借此潛藏迷霧的深海,可惜能量的不斷流失,它的保護膜終是消融,成為無名之人的自我放逐之地]

少女侃侃而談,站在舞台上,在唯一聽眾的期待下朗聲誦讀。

[率先穿越海岸並成功占據部落的同盟國切斷了無間海峽的安全線,封鎖島對外聯係10年,在此期間利用部落高層對底層民眾進行了殘酷統治,而大陸上,人類聯盟正期待又恐懼著脆弱的新生的破殼無暇顧他處,而妖精部族將此等汙潔視為不吉的瘟疫。]

聯邦建立其實完全是在走鋼絲。路楊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若諸國真的可以互相聯合共同作戰那人類聯盟就不會二次建立二次破裂,在第三次的合作還未官宣便在一場懸案的謀殺下化為烏有。

四方會議。

四方矛盾。

家族組合成國,國下裂痕一片。內部會把縫隙間流水般的壓力轉化成尖刺,用懷疑建造盾牌,一路紮得入骨,撞得頭破,回頭一看,全是未淨的血汙。

……

[……兄弟…光輝普………瘟疫…教堂………源晶、衝突…………]

等路楊歌從魔愣裡恢複,前邊溜過去的回聲已經在腦海裡消失了。

lll°▽°)· · ·

課堂、學生、筆,裝模做樣。

[第一次起義在審判者的乾涉下逼入絕境,卻依然點燃當地居民的怒火,為後續的民眾鋪了一條鮮紅的指路標]

少女全然不受影響,仿佛沉入了某種角色扮演,深入糾葛以言發之[光輝聖殿施以援手,以此為由強硬的介入同盟國對當地的控製,不久,整個庇佑之光的傳播者遭到驅逐,信徒們受到鎮壓,在認識到正常手法無法為自己謀利,庇佑之光開始向貧民開放,並暗中支援起義的武裝……]

路楊歌敲敲腦袋,莎莉絲特阿姨的十字架就是教堂樣式,但她非常討厭與之相關的話題來著……

[依靠著庇佑之光發起的第二次起義在短期內獲得巨大的成功,在勝利的前夕,光輝聖殿為支援大陸的聖戰,將島上的審判者全數召回,戰況在感染者的全力抵抗下再度陷入焦灼……]

為了異源晶?不,同盟國是聯邦3年才在大陸建國……異源晶爭奪戰是在16年……

[援手的退去使得感染者們全力爭奪自己的盟友以來維持聯軍的地位,其中十二部落達成聯盟,聯軍開始以十二客部為首,少數後來參與部落及留下的傳教士的支援,在礦脈爭端的戰役中艱難的終結戰爭]

[在敵我的差距下各大部落都付出了重大代價,卻無人能夠給予祂們相應的獎勵,隻得獨自舔舐傷口,或暴起傷人……同時,異源晶存在的泄露在同盟國的推波助瀾下,打響了無形的爭奪戰]

正常,同盟國既然是成功立國的話那必定是付出了許多籌碼,相較於對新誕生的國度動手遭到的譴責不如對輿論還是地位都處於弱勢感染者下手。

[刀槍的戰爭暫且停歇,可車輪的流通的陷入膠著。除了異源晶,這片大地不具備任何地產優勢,差勁的衛生條件和環境因素,沒有哪個地方願意接納來自易感人群的合作,因此,唯一正常普通的人類指揮官離開議會,與舊友們成立了商會野火專注為溝通架橋,而貴族們逐漸為闊小姐所拉攏,反對的聲音均被冬狼強勢鎮壓,儘管呼吸仍然沉重,但人們尚可奔跑]

她輕聲總結,歌唱、舞蹈,無聲的枝椏從腳跟伸長,似乎是一段恬靜的自然生活。

但在焦土之上,再美好的春風也會與塵埃裹成一體。

[但其他國家逐一乾涉感染者尚未緩過來的內政,內部對利益的爭奪也使得原本還算互相取暖的部落走向分裂……]

[為了應對外界的壓力和內部的事變,位列六英雄,三大領袖之一,冬狼芬布爾女士宣布對永無島進行軍事接管,而餘下的二位領袖及其支持者被排擠到議會的邊緣]

[可外界的狂風終是點燃未熄的火星,往日的灰燼死而複生,太平下已然千瘡百孔]

[為了和平,芬布爾女士拿出更為強勢的態度,她修飾部族的棱角,落下的枝椏不會消失,而是化作鐵釘鋪滿腳下的道路。人們終是無法忍受鐐銬的自由還是束縛的花瓶,三位英雄的承襲者化身勇士,以留學回歸的金眸少年為首,打響內戰的號角]

昔日隨傳教士離去的孩子化身光明之子,誓要以光輝的名義為這片土地帶來真正的和平……路楊歌想起來了,挺著名的燃日戰役。

他一拍腦袋,雖然庇佑之光最初是支援光影女神的義團,但在女神沉睡,人們對光的信仰分裂,在迷因的作用下,延伸出了新的光明之神,其信徒尊其為聖主,光影教會也改朝換代為庇佑之光。

燃日戰役,算是一種另類的神戰,畢竟二者的權能和概念交錯又衝突,遲早會打起來。在那日食的黑暗過去,隻剩下被埋葬的永夜女神,和燃燒的光明之神,以及一場屠殺的新聞報告,信徒們對此緘默不語。

路楊歌能知道純屬是因為莎莉絲特原本隸屬於教堂且對神不感冒,她對那位光明神的評價宛如吃了泡成糊糊的小地攤壓縮能量棒,能吃,但很怪,還咯牙。

[在信徒的暗中支持下,戰況一度倒向光輝,且島內突然爆發嚴重而恐怖的瘟疫,患者們在不知名的力量下催化成可怕的魔物,原本緊張的局麵更加混亂,為了保護民眾,已各有勢力的二位領袖強勢介入戰局,內部分裂暫且拋開,祂們隻會一致對外。最後四方達成協議,暫時性停火診治疫病]

[因患者的異變太過接近同盟國的實驗產物,於試驗場走出的指揮官冒險帶隊伍去往迷霧籠罩之地深入調查,這一去便是渺無音訊……感染者懂得忍耐,而不擅治愈,始終攀升的死亡陰雲壓在人們的心頭,一場糧食中毒事件如高塔的鐵鐘般驚醒人們的恐慌]

[為減少傷亡,各方下達初次的會談的宣言。就在那一日,六個英雄的解放之日、三方的約定之地,一場盛大的屠殺引爆了永無島岌岌可危的局勢]

她的聲音走向高昂,如狂風穿越的銅管高呼

[異源晶的炸藥摧毀了那處高塔,芬布爾女士當場身亡,負責主持的的萊布拉什特小姐身受重傷,在高塔傾落下險些埋葬的幸存者們來不及思考便遭到了慘烈的攻訐……]

路楊歌沉默,他漸漸走入這個故事,嘗試展開思考。

好陰謀……陰謀詭計發展的好空間……

[幸存者之一,萊布拉什特小姐的兄長,凱末爾大人先一步鎮壓叛亂的部族,隨後聯合下的雷厲風行使得越加脫軌的言論暫且平衡,但衝突並未平息,對民眾的安撫以及真相的調查似乎陷入了分歧,或者說,彼此的平行線已經過了交彙的一點,該繼續向前延伸了]

尾音仿若歎息,似乎是對昔日盟友漏風的諷刺

[各方對責任的互相推卸和指責,消磨大眾的信任與耐心。從解放的喜悅和傷痛的疲累間緩和過來的人們早已發現,挖不儘的礦石、填不飽的肚子、降不下的麵包,變了,似乎又沒變,怒意在恐懼和傷痛下如同劇毒,殺死祂們對明日的期望]

音色漸高,恍若隱現的光,在某一點上炸響[多個小部落相繼發動武裝事變,聯合成獨立的自由軍,祂們反對暴君,也不絕不允許外人占據這片土地]

她如枰般抬起雙臂,短暫停頓,置右方傾斜。

高者從上俯視,底者自下側目,雙方隔離的苦衷被遺忘,不斷滑向偏見的深淵。

[在軍民合力的抵禦下,光輝的推行並不順暢,光明之子不得不向聖殿求援……為了爭奪時間與應對國際上的監察,教堂開始撕裂聖潔的一角,展露掠奪的粗暴]

[同時,在壓力與誘惑下,戰爭間遭到嚴重損失的白殘花(刺玫會)終是用尖銳的棘刺爭奪心臟(造幣),而本為金錢所結交的萼綠君放棄破爛的小舟轉投大船,販賣柔軟與芳香至使黑牽夷遭到瘋狂摘取……十二客部,十大幸存,七客殘留,而土地的劃分,割裂彼此的體麵。為緩和矛盾,也為了全力盛放的雪梅墩聯合黑牽夷幸存者以巡遊義演的方式調和,但在祂們的付出難有收獲,反而是故鄉在背後遭到了襲擊……戰線不斷拉鋸,每一日變得漫長而黑暗]

[所幸,人們為真相的渴求以及付出的辛勞得到了回報,據為審判者及處決人所殘殺的幸存者,以及調查歸來的指揮官所尋來的證據指出,庇佑之光是策劃瘟疫事件以及高塔傾落的罪魁禍首,雖然有些事件的證明力度仍然不足,但光輝的影響力已經黯然]

[小部分的光輝信徒放棄了這場不義的入侵,也有極少幾位審判者脫離隊伍以自己的方式貫徹準則,感染者居於上風……在拉長的戰爭間,確定代價與回報難成正比,祂們做出了與上一個國度相同的決定,炸毀礦脈]

[雖然史書記載的,是同盟國所為,實則是兩個國度,兩場爆炸,一大一小,衝突的疊加和微妙的運氣,間接壓折了礦洞。礦難裡,無論是審判者,還是感染者,都死傷無數]

[最終令戰爭步入尾聲的,是這場戰爭的主負責人,駐島樞機主教奧維利亞遇刺身亡,整個教堂遭到血洗,而案發現場的光明之子成為第一嫌疑人,事後接手相關事宜的代理樞機卿阿曼莎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與兩位領袖達成協議,宣布撤離僅留下治愈術師及少數護衛]

她緩了緩,一陣風的間歇

[這樣一場戰役下來,重建與複興如同空想,反而加劇政權動蕩,在多方獨立的聲音下,失去主心骨的軍事議會,其權威如同虛設,而民間對另外兩位領袖人物的呼籲一度高漲,這引起了議會的戒心和不滿……]

她感歎

[空心的騙徒]

[貪婪的魔女]

[哪怕是無血的槍械也溫順的叫人放心]

那一瞬間,她失去了表情。蒼白的麵具忽地接過,仿佛那一刹隻是一串錯誤。

她對路楊歌一笑[雖然斷章狗該打,但我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那人所支付給我的僅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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