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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影裡誰在光下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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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楊歌,儘管讓自己貼近荊緣,依然無法抵抗滲骨的幽寒,那是深邃的黑暗,不停鑽著縫隙,蜿蜒的絞在你身上,如果要把兩者相比,荊緣不正常的低溫簡直質樸的就像白茅蘆葦,而他試圖把自己藏在深處,來逃避大型猛獸的噬人視線。

“你知道使徒嗎?”

荊緣的聲音似乎在不知名的扭曲下傳播的不太真切,有些失真的疑問傳進路楊歌的耳朵“欸……有、有聽過一些……”

課本上基本是幾句帶過,詳細的資料還是來自莎莉絲特和千翔,但故事加現編的色彩太濃,所以路楊歌不是很當真。

通常情況下,暗麵靈力與規則靈力互斥,而受黑暗影響較高的暗側存在會驅逐或搶奪正常法則的靈韻,自黑暗蔓延開來,看不見的絲線就已經和異物死死的黏在一起,掩藏聲音和身形沒有意義。而前路暫時看不清晰,漫長而沉默的跋涉會一點一點鋸掉人的理智,它既然沒有第一時間來攻擊,至少表示目前還是安全的。

“說說你的版本。”似乎為了解釋她生硬加上一句“我很久沒聽過這些了。”

“嗯……我從第一個開始開始講吧。”

暖燈暖色暖融融,睡前故事那是白發的女人少有的親和時光。

使徒是指受差遣的人,即上帝的使者,聖靈的引領為使命。

而我們世界的使徒則遠離世界,因為創造它們的神本就被世界所拒絕,連帶著造物一起,可偏偏它們與人間的聯係就是如影隨形裡人格那般,世界本身存在的暗麵,密密麻麻、永無間斷的黑色錨點將二者拴死一起,祂們承擔著那一部分被割裂的世界,又必須持有繼續遊走世界的勇氣。

有的被愛詛咒——

堅硬又柔軟無比的【大地】破碎時僅僅隻是留下幾道表層的疤痕。

用冷酷來包裝溫柔的【暴雪】在雪崩和永冬來臨前築起冰雪之森。

如水般澄澈如海般包容的【深海】所行的隻是不停的阻斷與哀歌。

自由的蒼色【天穹】唯一的權柄使用是為小小鳥送上飛翔的清風。

有的被恨浸染——

被打壓在最底層的【生長】絞殺了大樹隻想掠奪太陽來溫暖自己。

吞噬人間之惡的【陰魂】最終被人間的惡意吸食到隻剩一架枯骨。

逃避醜惡而對狂歡與戲劇上癮【k】塑造一場場盛大又荒誕的劇本。

被人之意誌主導的【意識】順人意把絕望的河流灌通扭曲的種子。

極端的愛與恨,無誰能夠冷眼旁觀,因為情緒的浪潮太激烈,太可怖,要對抗的是全世界的惡意洪流。祂們必須絕對忠實,永不偏離自己的航道,因為那是祂們選擇的命運,是畢生需要踏足並前行的劇本,否則支撐祂們的立錐之地將徹底傾覆。

路楊歌不知為何會如此清晰,明明當時困得已經模糊,為什麼,為什麼仿佛從內心發出的聲音。

他看著自己的嘴張開,閉上,聽著自己的聲音,以亡靈的第三者視角看著自己這麼說。

或許你會覺得並非全然是無藥可救,或是事出有因,了解詳情你甚至會覺得會有更好的選擇,可在現實,對人而言,它們都必須是需要消滅的極惡之徒。

路楊歌敢講,荊緣也不客氣,挑著幾個自己所不熟悉的部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下去。

“【k】?為啥這是個字母?”

路楊歌回憶那段話“誕生至今的使徒中唯有【k】會無條件的全權接受人間的一切,會改造其工整的步調並製造踏碎理性的狂歡戲劇,它可能是全權操作,可能是小推一把,但不管如何,每一場戲劇背後都絕對會有那一隻手的留影,而k有著一支張開的手的意思,不過最直接的原因來自於使徒本身,在命名階段它直接控製了儀器,對名字感到不滿的它是這麼解釋的:虛實的流通並非它之所向,人間之錨才是它之所求。”

“它說祂們就應了??”不怪荊緣這麼想,這種無異於挑釁的行為,放在荊緣已經老舊的記憶裡,那些理論上還活著的強硬派就是把桌子砸出一列清單也堅決不會點頭,而祂們點頭的荒謬感不亞於頭一次目睹大地使徒沉降一座山脈。

“據說……是k直接把過去的相關記錄給抹消了。”

“書”,隻有擁有內容才能被成為書,不然它隻能算是神奇的本子。

隻要承付代價,你可以儘情翻閱過去,隻要觀測現在,你可以看到未來的預言,正如命運是如此的坦誠。

可它現在卻隻是一片漆黑的塗鴉。

劃出的線不停的交織,一個字被另一個字又一個的覆蓋,簡直是貓抓線團的災難現場,如果有人執筆,那寫下它的人到底是多麼瘋狂的糾正最後隻能泄憤似的全數劃黑,力道和筆墨幾乎要把本子滲透。

文詩琦木然的看著捧在手中的書,不,細看你會發現她的瞳孔發散,完全是在遊神的模樣,可幽邃的紫卻融的像是一灘黑,難以直視那片藏在夜幕掩護下的深潭,氣質也如斷崖墜落的人,無聲的低壓讓人不寒而栗,同行幾人在一旁邊如坐針氈。

文詩琦讓自己冷靜,可無法否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的閱曆並不能徹底的支撐起她走進看不見的前路摸黑,她選擇名為逃避的緩衝帶來緩口氣,因為她無法讓自己抱有任何僥幸。

其隻依賴偶然因素,所以它必然不遵循因果規律,輕視或放縱隱患,在現實中往往如墨菲定律預言的那樣事與願違。

她太依賴這個劇本了。

她這麼對自己說。

自出生便隨她一起的伴生物,譜寫殘酷篇章又坦誠無比的密友,十五歲那年,現實不留情的刺穿她,拴著想要離開的魂,她看都不看一眼指路標,走上那條長被冰冷太陽照射的,鋪滿馨芳玫瑰的荊棘之路。

不是路為我敞開,而是我選擇了路。

她這麼告誡自己。

然而無可否認。

在完全的未知籠罩她時,她還是慌了。

像失去了義眼的盲人。

“彆怕呦。”

金雀的啼音撓起絲絨般的癢意,纏綿的絲線拖入的溫柔鄉隻是麻醉神經的假象,蜘蛛的毒牙毫不客氣的刺入血管,紅梅在細長的金針上盛開。

“很抱歉,我的手很笨,學不會太多的技術,所以。”被處理的特彆細長的苦無一直安靜的充當發簪,取下的它們輕易的取走的許多生機,而發下的那張臉簡直是坦誠,祖母綠的眼眸色調濃厚“我會快些送走你們。”

溫柔的語調讓羅娜tsd般的打著冷顫,天知道她在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嗎!?超速旋轉木馬、雲霄衝擊橫飛車、無聲鬼影驚人心……最不爽的是她隻有被嚇的份!放開讓她去給那說她扭得像根蛆的老鼠踢一腳啊!!

【小道消息

林芸林初起初並不是這個名字,隻是祂們在海難後共同失落了一部分記憶,隻是程度不同,弟弟失去了母親的麵容和大部分相伴時間,姐姐則是徹底的清洗,連常識都欠缺,被林家圈養長大,歸屬感非常非常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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