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流逝,就像那看不見的風,摸不著的月光一樣,伱根本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出現,也不會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消失,它們就這樣在人們的不知不覺中便已然悄悄逝去。
當人們想要好好把握的時候,卻發現,什麼也握不住,握住的隻有一種名為曆史的痕跡跟無奈的悲哀。
世界上最值錢的東西是它,最廉價的東西還是它。
世人對於這種東西是又愛又恨,卻也無可奈何,這種東西便是
時間!
時間,讓有史以來的多少天驕人傑望而興歎,隻要沒有成仙,沒有長生不老,最終都要被時間無情的毀滅,最後了無痕跡。
成仙,便成為了所有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唯有成仙,才能得道,才能俯瞰萬古諸天,坐看宇宙的誕生跟毀滅。
然而,世上真的有仙的存在嗎?
答案是肯定?還是否定?
沒有人能夠知道,除非是與世同存的生靈,祂們或許見過“仙”,又或者祂們便是世人眼中的
仙!
然而,便是這樣的存在與否,也是一個未知數。
即便是這樣,便沒有讓修真界的生靈望而卻步,反而更加的瘋狂修煉,以希冀有朝一日可以打破神話,成為古往今來的第一人
成仙!
神影村,一個位於大陸最東方的一座孤島中,這座孤島被神影村的第一代村長命名為神影島,神影村也是來自那位第一代村長之口。
這個村落的人過著與世隔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
神影村的名字很特彆,據傳跟修真界中的某個神秘的門派,神影嶺,有著密不可分,剪不斷理還亂的淵源。
話雖如此,可是有著不下於五百人口的神影村,沒有一個懂得修煉之道的存在,這裡就是一個最最普普通通的村落。
但就在今日,這個原本過著與世無爭的村落,卻迎來了數百年來的第一位不速之客,確切地說是一口血紅色的棺槨。
血紅色的棺槨是一路從西關漂洋過海而來,上麵有著奇異的紋路,像鬼畫符,又像某種古字,也像是某些特彆的記號。
隻可惜無人可以識彆棺槨四周的奇異紋路。
此時此刻,伴隨著一聲滔天巨響,這口仿若漂流了無儘歲月的棺槨,在神影島的岸邊停了下來,仿若它的目的地就是這裡。
“村長大人,這是什麼東西呀?”
“難不成是床嗎?”
“不,與其說是床,不如說是船,不然怎麼可以在海上漂流呢?”
不速之客的到來,自然而然引起了神影村村民們的好奇心。於是乎,一傳十十傳百,除了在家裡忙著做午飯的婦女以及一些老弱婦孺沒有到來,其他的人,包括正在耕田的老漢都趕來了。
神影村的村長是一個身穿花花綠綠連衣褲,個子約莫在一米七左右的胖子,他的姓氏是複姓白魔,單名一個烈。
白魔烈此刻兩眼微眯,他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口血紅色並不是什麼船啊床的,而是一口棺槨,一口唯有已死之人才會躺進去的棺材。
但是,像這種詭異的棺槨,白魔烈此生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感覺到棺槨裡麵有生命的跡象,也就是棺材裡麵的“死人”可能詐屍了,可能根本沒有死,又或者因為其他原因,迫不得已才躺在棺材裡,借此逃過一劫。
“這是唯有死人才會用得上的東西,名為棺槨,也可以稱其為床,死人用的床。”
棺槨彆名叫棺材,也可以說是床,畢竟也是用來躺的,稱為床,也並無不可。
原本興致勃勃的眾人,在聽到他們那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村長大人的解釋之後,全都搖頭晃腦的走了。
他們還以為是天外來物,沒想到隻是一個死人,他們又不是沒有見過死人,那玩意兒不看是幸事,看到了反而是不幸。
當周遭的村民們陸陸續續都離開後,此地此刻唯有白魔烈獨自一人還未離去,因為他察覺到了在那口詭異的棺材內部有生命跡象。
“如此微弱的呼吸聲,心跳聲也近乎靜止了,我要不要打開看看?”
白魔烈摸了摸下巴,嘴角呢喃著,他深知好奇心不僅可以害死貓,有時候更是會要人命。
但是一想到這裡是神影島,是神影村,是他白某人的地盤之後,他兩眼微眯起來,他還真就不信邪,他還真的想親眼看看,裡麵躺著的究竟是人還是鬼亦或者是其他的牛鬼蛇神,他必須開棺檢驗才行。
就在此時,那口棺槨的棺蓋緩緩的被打開了一絲縫隙,而原本萬裡無雲的天空,忽然出現了一片血紅色的雲彩,其顏色鮮紅如血,好像是被血染紅的紅雲。
紅雲的出現非常突兀,幾乎是棺槨的蓋子被打開的刹那,紅雲就出現了,又仿若是棺材的顏色將天上的雲彩給渲染成了紅色一樣。
血紅色成為了唯一的色彩,好在現在已經步入黃昏,再加上此地極為偏遠,目睹到這一幕的隻有白魔烈一人而已。
就在白魔烈尚未回過神之際,他的雙目忽然被一道極其耀眼的紅芒模糊了目光。
待到他重新恢複視線時,卻發現那口詭異的棺槨居然自主的埋進了地底下,仿若它漂洋過海來到神影島,就是為了尋找葬身之地似的。
“咿呀!咿呀!”
忽然一聲微不可聞的咿呀聲自白魔烈的腳邊傳出,他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看到的卻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孩,在嬰孩的脖子上掛著一塊吊墜,一塊形狀像葉子的吊墜。
白魔烈將那個全身光溜溜的小屁孩舉了起來,在認真的打量這個明顯是從那口棺材裡出生的小鬼看個不停,似乎想將其看個透徹。
“你大爺的。還盯著小爺的小鳥看,小爺我賞你一頭聖水!”
小嬰孩不是彆人,而是得以帶著記憶重生的楚天佑,他此刻完全回到了剛滿月的嬰孩時期,不要說修為了,就連說話都費勁,走路那是想都彆想了。
此刻,被一個看上去有點猥瑣的胖子盯著他的小鳥看個不停,楚天佑頓時不爽起來,他也不管這個胖子以後會怎樣對他了,他現在隻想直抒心意。
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