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重生八零,帶崽離婚再高嫁 > 第一卷 第5章 你好大兒被小兒戴綠帽了

第一卷 第5章 你好大兒被小兒戴綠帽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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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安四年前去當兵了,期間一直沒回來,也沒寫過一封信,逢年過節的張秀芬甚至還眼淚鼻涕的說怕是人在部隊沒了。

上一世,池音記得魏承安隻回來兩次。

一次是縣裡組織的什麼農民活動,一次是雙胎女兒被害後的那幾天。

也正因魏承安幾年都不著家,池音才敢拿他來惡心魏成良。

結果現在說人在家裡?

池音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她連忙蹲下來問孩子,“哪個叔叔?”

昔昔歪著小腦袋回,“爸爸的弟弟,我們的叔叔。”

莞莞搶著補充說,“你不懂,讓我來說,是承安叔叔,魏承安叔叔。”

池音整個人又是一懵。

以她對魏成良的了解,魏成良肯定要因她心裡的人是魏承安這個事鬨很久。

她本計劃今晚帶孩子走,明天先協議離婚,不成再起訴離婚,至於魏成良想怎麼鬨隨他的。

可現在魏承安在家裡

事情就變得不那麼好處理了。

池音對麵房間,魏承安掀開門簾走入客廳。

他身量高,又腰窄肩闊的,哪怕普普通通的粗布衣裳穿在身上也一眼就認出他當兵的身份。

魏承安是傍晚到家的,張秀芬那會兒都做好飯菜了,一高興就殺雞,所以才搞到現在連七點鐘的“新聞聯播”收音都顧不上聽。

這一高興,也把池音跟魏成良鬨彆扭的事暫時拋之腦後了。

張秀芬笑得牙縫都漏出來了,忙不迭的給魏承安裝飯裝菜,“快吃快吃,看看還合不合你口味,媽記得你最愛喝媽燉的湯了,以前咱家窮,一年就喝一兩回,現在可不一樣了,你不曉得你哥在廠裡當官了,一月工資有十五塊呢!你都不知道他”

魏承安打斷張秀芬,把目光放在池音的房間門口,淡淡道,“燉了雞都不叫嫂子吃嗎?”

張秀芬臉色尷尬了下,才一斤多點的小公雞哪裡夠三個大人兩小孩吃呀?

不過兒子都這麼講了,張秀芬隻得笑了笑說,“叫,肯定叫,媽對你嫂子可好了,把她當親閨女看呢。”

魏承安嗯了聲,手中的勺攪了攪碗中的雞湯。

張秀芬看向池音房間,故作貼心的邀請,“池音啊,承安今天回來,媽殺了隻小公雞給他吃,你也過來喝口湯再去後院乾活。”

池音都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哪還好意思去跟小叔子同桌吃飯?

她要是知道小叔子會突然回來,打死也不會拿小叔子來惡心那狗玩意啊。

這時,院子裡的土狗汪汪叫起來,張秀芬放下碗筷,嘴裡不悅的嘟囔,“誰啊大晚上的。”

正要去看院門就被推開了。

土狗不但不叫還傳來噗呲噗呲的歡悅聲,顯然進來的是熟人。

池音眉頭跳了跳,有種不好預感來人是魏成良。

不知該說直覺厲害呢,還是今天踩狗屎了,接著就聽到張秀芬的大嗓門,“呀!是小良啊!池音不說你加班嗎?咋也回來了?你倆也真是,一前一後的,也不說一塊回了。”

池音直接是整個石化了。

本以為小叔子的突然歸來已經是最大的尷尬了。

沒想到魏成良這狗玩意也在這個時候回來。

好嘛,首戰大捷,直接成了首戰大劫。

魏成良弓著身子,滿身疲憊走進院子。

得知池音心裡的人是弟弟,魏成良起初恨不得暴打池音,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她呢,直接讓他往後餘生都沒法抬頭做人了。

恨著恨著又想不通了。

結婚三年,池音看他的眼神都是花癡般的愛慕,早上上班前還叮囑他吃飯喝水,一幕幕都是池音愛他的鐵證。

最讓魏成良想不通的是,池音嫁入魏家沒幾天他弟就當兵去了,一去四年沒回來,不接觸的兩人池音究竟怎麼愛上的?

魏成良不是沒有想過,這嫂子小叔子的可能是池音為了氣他才編造的謊言。

但是不管真相如何魏成良都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魏成良走得慢,胯下還時不時抽痛,看到張秀芬出來迎接,他往邊上的石桌石椅挪去。

張秀芬靠近就被大兒子死人臉的樣子嚇到了,“小良,你這咋了,哪不舒服啊?”

魏成良不耐煩地揮開張秀芬的手,

這一揮就看到她手裡還抓個雞爪子,心裡就更不高興了,“媽,不是我說,你這心可真夠大的,池音都要跟我離婚了,你還有心情在家裡殺雞吃呢?

“什麼?離,離婚??”張秀芬瞪著個雞眼,啃雞爪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房間裡池音示意雙胎女兒安靜,她透過破窗戶看向外麵,正好看到院子裡魏成良滿臉煩躁的說,“她說她心裡有人了。”

好個人麵獸性的狗玩意,這時候倒不把他和池豔在廠子裡摟摟抱抱的過程詳細說了。

就張秀芬這個挑事精,不得氣得一蹦三尺高,把她祖宗八代罵個狗血淋頭。

果然張秀芬張口就噴糞,罵完了池音又罵那個野男人,罵到激動處,張秀芬把雞爪子往嘴裡狠狠一咬,“告訴媽那個野男人是誰,媽這就出去抓爛他的鳥蛋!”

“媽,你小聲點!非得叫嚷讓全村都知道你兒子被戴綠帽了是不是?”魏成良慌得忙去捂張秀芬的機關槍。

張秀芬就有點不理解了,兒子被池音戴了那麼大頂綠帽子,他非但不打打殺殺反而一副怕丟臉的樣子。

張秀芬就更好奇那個野男人的身份了。

隻見魏成良煩躁地抓著頭發,低聲說,“是承安。”

“誰?”張秀芬愣了,眨巴著眼睛追問,“你剛才說誰?”

魏成良痛苦的又重複了句。

這下張秀芬手中雞爪子吧唧掉地上,等在旁邊啃骨頭的土狗立馬湊過去一嘴叼走。

張秀芬都顧不上攆狗,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裡喃喃,“難道是,難道是”

魏成良看他媽反應比他大,怕被嚇到高血壓犯了,就把心底的猜想說來,“媽,這都不是重點,你聽我說,承安跟池音才相處十幾天就去當兵了,兩人都沒咋接觸哪來的綠帽呀?我猜是池音找的借口,池音是真鐵了心要跟我離婚了,媽,你得幫幫我,我不想這個家散了呀!”

張秀芬腦子嗡嗡的,根本沒聽清魏成良說了什麼,依舊自顧自地喃喃,“完了完了,這下麻煩大了,咱家要變天了”

不說魏成良了,池音也被張秀芬這個反應給整迷糊了。

猜不透張秀芬到底是氣的還是怕的,是害怕的話,張秀芬在害怕什麼?

張秀芬這個人鬼精鬼精的,魏成良都能想到的關鍵點她能想不到?

偏偏魏成良都親口跟她解釋了,她還一副天塌下來的死樣子。

不過張秀芬要死不活的池音也管不著了,隻要魏成良不信嫂子小叔子這套說辭,她心裡的那份對不起魏承安的愧疚也少了些。

隻是池音剛鬆口氣眼角餘光就見院子裡杵著一個高大的黑影。

那人身姿挺拔,腰窄肩闊,除了魏承安還能有誰?

他他他什麼時候出去的??

池音整個又是風中淩亂。

這大晚上的,也沒個月亮,院子裡黑燈瞎火的,他就悄無聲息的杵在那裡,也不知道聽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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