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緊鑼密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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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雲瀾上前接下信鴿,信鴿腳上果然有一支信筒。

魏雲瀾將信取出,恭敬呈給皇上。

皇上打開紙卷,上麵隻寫了三行字,一目了然。

“魏景焰已經出城,皇城便是我們兄弟的天下,大皇兄可起兵!”

皇上臉色頓變,他仔細看了一眼,果然是二皇子的筆跡,不由罵道:“這個畜牲,竟想謀反!”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侍衛捧著信鴿過來。

“皇上,這是從大皇子府中截獲的鴿子,請皇上過目。”

沒等魏雲瀾伸手,皇上就大步上前,將信取了出來。

上麵寫道:“萬事俱備,隻等東風!”

皇上不由氣的額迸青筋。

“反了,真是反了,朕還沒死呢,他們就按捺不住了,來人,把這兩個畜牲給朕押入天牢。”

魏雲瀾瞧著信道:“這其中……會不會另有隱情?”

皇上臉色鐵青。

“已經寫的這麼直白了,還能有什麼隱情,感情他們怕的不是朕,而是魏景焰,得知他率軍出了城,便已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了。”

“這……”

魏雲瀾一時語塞,索性低下頭,不再多言。

皇上已煩躁的不行,他快步走下城樓,對身邊的侍衛說道:“馬上傳令眾臣,去禦書房議事。”

魏雲瀾緊跟在皇上的身後,他挑起的眼尾,眸中閃出一絲異芒,又在片刻之後,迅速消失。

一刻鐘後,眾臣已來到了禦書房。

與此同時,人群中的老者久等小廝不回,又派了一人前往兵部,卻被告知,眾臣已背皇上傳召入宮,不由氣的咬牙切齒。

若此時露麵,之前的綢繆都將功虧於潰,可一想那五萬精銳被魏景焰帶走,又忍不住青筋暴流。

他叫住隨行之人,低聲說道:“馬上通知北昭,嚴加防範。”

繼而快步走向了瑞王府。

太陽當空,已近晌午,一個多時辰,魏景焰所帶之人就全部出城。

這時,醉了一夜的兵部侍郎才發現出了問題,殘兵老將都被捆綁在軍營之中,五萬精銳皆已沒了影蹤。

想到昨晚陪自己喝酒的正是驃騎將軍周正平,不由心覺不好,趕緊整理好衣袍,快步入宮,卻被侍衛攔在禦書房外,說皇上正在與群臣議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兵部侍郎急的直跺腳。

“我有要事稟報,魏景焰將所有的精銳都帶走了,趕緊去告訴皇上,晚了就追不回來了。”

說話間,陳公公從院內走出,兵部侍郎急忙抓住他的袖子,沒等開口,就被陳公公揮開了。

“皇上剛收到密信,大皇子和二皇子企圖謀反,什麼事能有這件事更重要,你這個時候進去,就不怕皇上砍了你的腦袋。”

聽到這話,兵部侍郎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

“那要如何是好,還請公公救我一命。”

陳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塵,想了一會兒,在兵部侍郎耳邊低語了幾句,兵部侍郎頓露喜色。

受點傷,總比掉腦袋強。

“多謝陳公公。”

他朝陳公公施了一禮,快步走出皇城,去集市上買了一把匕首,狠心朝自己捅了一刀,便讓人把自己抬到宮門口。

皇上這邊議的差不多了。

說是議事,也不過是讓眾臣聽他的決策罷了,這種事誰敢多言。

即便得知皇上要將二人流放,永世不可回京,眾人也隻能點頭附和,口稱皇上英明。

正準備告退知己,陳公公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皇上,大事不好了,兵部侍郎被魏景焰打傷,正在宮門口血流不止呢。”

皇上怒道:“魏景焰這混賬,定是為了官兵之事,去叫個太醫,給侍郎瞧瞧。”

陳公公又說:“侍郎說有要事求見皇上。”

皇上一臉不耐煩。

“那就讓他進來。”

侍郎捂著受傷的肚子,蹣跚的進了禦書房,將軍營之事稟明皇上,這一來一回,已經耽擱了數個時辰,除非馬生了翅膀,否則難以追回。

皇上不由氣得一巴掌拍在了書案上。

“廢物,當真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兵部侍郎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還請皇上開恩,饒臣死罪。”

魏雲瀾一扯袍子跪在地上。

“父皇息怒,四皇兄武功高強,即便是校場中的將軍,也不是他的對手,此事罪不在侍郎,還請父皇施恩,莫要重罰。”

皇上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卻依然不太好看。

魏雲瀾又說道:“這場仗能不能打成還未可知,兒臣一直都有種感覺,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些兵馬就會自行回到皇城。”

想到魏景焰的身體,皇上眼中的厲色又退了幾分。

主將若死,他們必然無處可依,周正平與陸方,還沒有自立為王的膽子和能力。

此行的糧草,給的也都腐壞之穀,其中還摻了不少沙石,倒也不算賠的太多。

想到此處,皇上淡聲說道:“既然雲瀾為你求情,朕便免你死罪,出了此等大事,你也難辭其咎,罰俸祿三個月,你可服罪?”

兵部侍郎感激的磕頭如搗蒜,彆說罰三個月,罰三年他都認了。

“臣領罪,臣叩見皇上,叩謝五殿下。”

“下去醫治吧!”

兵部侍郎身上流血不止,皇上實在不想多看,就把人給攆走了。

魏雲瀾也隨眾臣離開皇宮,回到王府,便去了書房。

剛進門,脖頸就被一隻枯瘦而又蒼老的手給掐住了。

魏雲瀾瞳孔一縮,恭敬的說道:“雲瀾參見義父,不知雲瀾何處做錯了,竟惹義父如此生氣。”

那隻手使了幾分力氣,又緩緩鬆開。

“你可知,魏景焰已將京中的精銳全部帶出了城?”

魏雲瀾乾咳了兩聲,恭身說道:“我也是剛聽說,怪不得四皇兄沒有入宮與父皇理論,想來早有籌謀,此事我早該想到,倒是我疏忽了。”

老者哼了一聲。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若是魏景焰此行不死,必會成為咱們的心腹大患。”

魏雲瀾垂眸說道:“義父之毒,無人可解,雲瀾覺得,不必擔憂太過,靜等消息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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