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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夫人可有想念本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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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魏雲瀾並沒有反對,賀天同眯了一下渾濁的三角眼,隨即笑嗬嗬的說道:“未免皇上病情出現變故,你的確不適合在宮外久留,去吧。”

“是,雲瀾告退。”

魏雲瀾弓著身子,後退出門。

兩個宮女和兩個小太監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直入東宮。

魏雲瀾側眸掃過,臉上毫無波瀾。

時間彈指即過,轉眼就過了五日。

這中間,皇上隻醒了一次,人已肉眼可見的消瘦,幾日光景,已是皮包著骨,早沒了原來的威嚴。

魏雲瀾每日都過來陪伴,有他在,嬪妃總算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閒。

第六日清晨,一封加急的密信,被送往葬風關。

魏景焰並沒有回城,林鬆與蘇煥商量一番,把信拿給了宋槐序。

看著上麵打著厚重的漆封,宋槐序抬頭問。

“信差可以透露消息,此信究竟是何人所書?”

林鬆搖了搖頭。

“這個沒說,但卻說了彆的,如果屬下猜的沒錯,此信應該與皇上的安危有關。”

宋槐序挑起了黑白分明的眸子。

“安危?這話何解?”

蘇煥道:“那人說皇上病重,吐血不止,已經有多日未曾早朝了。”

宋槐序略作思量。

“那這封信,必然是讓殿下回京的,卻不知,此事究竟是真,還是有心人設下的圈套。”

蘇煥大咧咧的回道:“夫人不必擔心,無論是真是假,殿下的不可能回京,任他出何妙計,殿下都不會接招。”

林鬆讚同的說道:“沒錯,殿下等了多年,好不容易來到了葬風關,自然不會輕易回去。”

“這話也沒錯。”

宋槐序點了點頭,又問:“這幾日可有殿下的消息?”

當日沒能送魏景焰離開,宋槐序始終都無法釋懷,本以為他兩三日便會回城,一晃過了這麼多天,心裡更是擔心不已。

“夫人不必擔心,殿下出奇兵,已讓北昭軍損失近萬人,如今北昭軍已經撤回皇城,這一兩日,殿下便能回來了。”

蘇煥話音剛落,一個黑甲衛便興衝衝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夫人,殿下回城了。”

“真的。”

宋槐序瞪圓了眼眸,清亮的眸子仿佛染了月華,滿是光彩。

不等黑甲衛回答,人已提著裙子跑出了府門。

蘇煥與林鬆對視了一眼,不由相視而笑,也快步追了上去。

宋槐序已經到了門口,卻並未見魏景焰的人影,不由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黑甲衛。

“殿下呢?”

黑甲衛撓了撓頭。

“許是周州將軍在城門外說話吧!”

這時,一陣雄健的馬蹄聲,從遠處響起,宋槐序已經看到了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男人。

黑色的鎧甲,黑色的披風,內掛大紅內襯,配上那隨風飄蕩的殷紅景字旗,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戰馬越跑越快,宋槐序已經看清了男人的輪廓,依舊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比之在京中,卻多了幾分粗獷。

唇角肉眼可見的冒出了一層清湛湛的胡子茬,頭發亦有幾絲淩亂,舉手投足間卻更顯為將者的崢嶸與豪情。

宋槐序不由用力的抿住嘴角,心疼與委屈交織在心底,眼眸發紅。

她並不是矯情之人,但在真愛麵前,卻依然忍不住。

她也很想立刻撲過去,一訴衷腸,雙腳卻站在地上,猶如生了根。

轉眼之間,魏景焰便已到了近前。

見宋槐序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之前舟車勞頓的疲倦,已儘數褪去,一張清麗的小臉,光可照人,薄唇微微揚起,笑道:“夫人,彆來無恙,這些日子,可有思念本王?”

宋槐序終於按捺不住,她快步走到馬前,伸手扯住馬韁繩,用力的往府中拉。

“沒有思念,都是怨恨。”

魏景焰一臉詫異。

“莫不是本王做錯了何事,惹惱了夫人?”

宋槐序輕哼了一聲。

“殿下為何不告而彆,害我日夜擔心。”

魏景焰神色微鬆。

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翻身下馬,走在了宋槐序的身側。

“離彆總會讓人傷感,本王不想夫人難過,便沒有驚動你。”

宋槐序站住了腳,有些霸道的說道:“下次不準了,我甘願忍受這種痛。”

魏景焰輕笑出聲,大手在她柔軟的長發上輕輕地揉了揉。

“本王知錯了,向你賠罪還不行嗎?”

他這麼一說,宋槐序悶了幾天的心思,全都消了。

“你有什麼罪,是我自己想不開罷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屋,瞧著房中的樣子,魏景焰有些驚訝。

他走的時候,隻有一張簡易的床鋪,和幾個木板釘起來的座椅板凳,如今就是模樣大變,不但有書案,一應之物,也都經過精雕細琢,雖然比不得景王府的大氣奢華,卻也透著一股雅致之感。

“這些都是你弄的?”

宋槐序噗嗤一笑。

“我哪會做這個,是留在城中的兵士幫我做的,不過這個大炕,卻是我指揮他們搭起來的,殿下今晚可以享受一番了。”

昨日葬風關剛剛下過雪,雪後的天,尤其冷,即便是宋槐序,也披上了厚厚的鬥篷,說話之時,更會吐出濃濃的白霜。

有了爐子就不一樣了,任由外邊多冷,房中都溫暖如春。

魏景焰在外邊連凍了多日,已經有些麻木,此時才察覺房中的溫度與室外大有不同。

他走到炕前摸了一下,一股暖意直透皮膚,不由打了個寒戰。

宋槐序嚇了一跳,趕緊捏住他的脈搏。

魏景焰瞧著她笑道:“不必擔心,這並非是寒毒所致,是天太冷了。”

宋槐序仔細的辨彆的一下脈象,這才放開了手。

行軍打仗,哪能像在家這麼安逸,既然這條路是兩人共同所選,著實沒什麼好說的。

她墊著腳,幫魏景焰解下披風,悶悶的問道:“那邊戰事如何?”

魏景焰在炕邊坐下,劍鋒般的眉頭擰成了川字,聲音亦跟著沉了幾分。

“北昭軍接連損兵折將,恐怕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再出城了。”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北昭城牆高達數丈,就算是黑甲衛的飛抓,也難以抵達那個高度,想強攻,並非易事,眼下隻有先撤軍,再好生思量對策。”

宋槐序大概也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好歹是北昭的皇城,若被隨意攻下,何來門戶可言。

便安慰道:“殿下不必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說不定好生休息一夜,便會想出對策了,哦對了,京中有書信來,殿下可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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