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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你學的是論語,不是掄語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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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人談話,江哲心有所感。

大明商賈是賤籍,隻要當官的子女小心翼翼點雇人做點生意,問題不大。

“原來古代官員是這樣搞錢的,跟現代沒兩樣。”

隨著畫麵一轉,二人來到了中堂。

中堂與古裝劇的會客廳幾乎如出一轍。

隻是這裡的設施比較老舊;房子年代久遠了些。

老父親王恭允正在與青年白衣儒雅的學子交流些許事情。

主要是為明年上京城會試的事情,這讓江哲眼前一亮,“大明朝的古代補習教師嗎;還兼職壓明年的會試考題;有點意思。”

在王權和楊修到來時,王恭允起身為其介紹。

“常學士,這是犬子,王權。”

“今後的一年就拜托了!”

常學士一臉正氣,溫文爾雅,妥妥的儒家學子。

隻是,令江哲奇怪的是,書生氣息的儒家學子卻肌肉飽滿到撐起了黑衣服飾,一看就十分的孔武有力。

隻見他笑著回應:“自然,有我在,王權明年的會試起碼前排。”

“那感情好!”

“你們交流交流,我先離開;一會兒彆忘了晚飯。”

說罷,父親離開,隻留下王權和楊修以及常學士三人。

看見倆人,常學士態度立馬轉變,頓時失去了原先的和藹可親,變成了威脅:

“你父親應該跟你說了,我來自國子監;以後的一年中;我讓你做的事;你做。”

“我不讓你做的事,你膽敢做,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見狀,江哲嘴角止不住抽搐,“你這臉變得比天還快;而且你渾身肌肉我早想吐槽了。”

“你是儒家學子,你是學《論語》的;不是學《掄語》的,你的書生麵子呢,不要了嗎?”

王權和楊修相視一眼,沒有開口。

若是在之前,王權定然不會說些什麼。

但到如今,聽完了李先生的課後;什麼儒家,統統見鬼去吧!

“儒家嘛,我也學的儒家。”

“但從今日,我不學了。”

看王權一臉不屑的表情,常學士一臉譏諷:“哦?我大儒家礙著你了;若你是這種態度,那我們有緣再見。”

“哼!”王權冷嘲熱諷一句:“亂世儒家立馬消失,盛世儒家卷土重來。”

“一到亂世元末,你們跪得比誰都快。”

“一到盛世,你們又跑了出來,稱大王。”

“這麼一比,先生說得果然不錯;道家才該是我華夏人正統思想;最該被皇權所運用!”

“人家起碼亂世救國,盛世隱居。”

“儒家呢,孔夫子的儒家都被你們玩壞了。”

剛走沒幾步的常學士頓時一臉不愉,轉過身,“會試不想考了?敢如此跟師傅說話?”

“你是師傅,笑話!”

“連自己是誰,有什麼學說,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拿不出來;就稱師,真替你丟臉。”

“你好意思嗎,大哥?”

“你懂什麼叫萬有引力嗎,你懂蘋果為什麼總是掉在地上,而不是飛到天上呢?”

“你懂人類是何處而來的嗎?你知道人類之前的物種是什麼麼;你知道人類是怎麼變成人的麼?”

“你懂國家興亡,300年期限嗎的緣由麼?”

“連這個世界都不認識,還好意思稱讀書人。”

此刻,電視機前的江哲被王權的性格驚到了。

“臥槽?”

沒想到他之前是故意對李時珍無禮的。

原來不是!

王權是對所有人權貴,世家、沽名釣譽的人都是很無禮的!

被幾個問題問懵了,常學士不僅沒有生怒,反而好奇地打量著王權。

“有趣有趣,王權這小子,年紀不到20;口才卻不錯。”

“我確實不知道,而且這些都是直擊大道的事情,世間又有幾人知曉,除了縹緲的仙神知道外,人類是不可知的。”

這時,楊修小聲湊上前激動地說:“彩,彩,彩;大哥你很勇嗷,連國子監的人都敢懟;你的晉升路看來是真不想要了;!”

王權擺了擺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常學士見快要玩脫了,連忙開口:

“蘋果掉地上不是常識麼?”

“人類不正是從茹毛飲血時代演變而來的麼?”

“啟蒙的學子都知道的事,你還好意思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聞言,王權不屑一笑,沒有給其更深入的答案。

原來之前自己在李時珍夫子課上也是如眼前之人這般愚蠢。

他覺得跟眼前人再多說一句都是對夫子的課不尊重!

“不過,我對你那300年的期限非常感興趣!”

“若你能回答一二,我倒是心服口服。”

“之後的一年內,我不計前嫌輔導你中進士。”

聞言,王權樂嗬一笑。

他不想李時珍老師在下課之前提到的幾點——土地兼並,產力不足之類的人儘皆知的話語。

王權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倒不如你說說王朝逃不過300年的原因是?”

常學士坐下,先是喝了口涼茶,而後開口。

“那請聽好,來自國子監的學識。”

“1:人口問題。”

“王朝建立初期經過天災人禍,人口銳減,國家相對穩定。”

“但隨著時間推移,人口會爆發式增長,而糧食產量由於限製無法相應提升,導致資源緊張和矛盾加劇。”

“2:權利問題。”

“中央與地方的權力鬥爭:新朝代建立初期,統治者通過強力手段穩定當下。”

“但隨著時間推移,中央權威逐漸衰弱,地方勢力崛起,導致分裂傾向加劇。”

“參考史書,就知曉:唐朝的安史之亂和東漢的州牧割據。”

“3:繼承製度與群臣內鬥。”

“皇權繼承存在不穩定性,有時候嫡長子繼承人優秀;而有時嫡長子又很平庸!”

“所以,為了避免像秦二世之流,聖上從小就培養嫡長子從政。”

“但曆史告訴我們一個血的教訓——”

“那正是:我們從未在曆史中吸取教訓。”

“好了,反正問題頗多,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

“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倒不如說說你的見解?”

聽到這些見解,江哲表情逐漸凝重。

“國子監麼”

“果然是現代的華清,大北的高材生的見解;與尋常之人果然不同!”

“曆史告訴我們一個血的教訓:那就是我們從未從曆史中吸取教訓。”

“這話,我一直以為是我們21世紀的人說出來的;沒想到古代人早就知道了。”

隨著話落,楊修卻一臉深思,這來自國子監的學士是有本事的。

而是能在曆朝曆代看得見,摸得著的一個規律。

楊修湊上前,小聲說:“王哥,他是有真水平的,小心點嗷;我怕李先生的答案震不住他。”

隻見王權搖了搖頭,“小心,完全不必;先生可是和上天仙神,神交之流的人物。”

“喂喂喂,那仙神之說是假的;你怎麼就信了?”

“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

“那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江哲此刻,臉色忍不住一黑,“人家問問題呢,扯到我乾啥嘛!”

下一刻,王權直接給出了大逆不道的答案:

“兩個答案。”

“1:既然有人比老朱家更適合當皇帝,那就給他們上位。”

“若那人做得不行的話,退位。”

“再換個人上!”

“最好4年為期,乾得不行;自己退位。”

“乾得可以,繼續任職,4年為期。”

一聽這話,常學士頓時目瞪口呆。

這小子,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腦袋不要了?

“你!!!”

常學士憤怒地指著王權。

不得不說,這真是解決的方案之一。

若遇昏君,直接讓他退位,換人上;確實是解決方法。

想法太過美好,每個國子監學士都知曉的事情,也無人敢跟聖上提及。

但是,不現實!

隻見王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彆我我我的,你就說【對不對】吧?”

“天下是老朱家的,那麼永遠都不會有人至死不渝地為他一家賣力。”

“除了劉伯溫,除了等孤塵。”

“憑什麼權貴可以坐那位置,憑什麼農民可以坐那位置,憑什麼天下百姓坐不得那位置?”

“若天下是老百姓的天下”

“那麼很好;人人都會貢獻一分力,他們乾起活來,保護起國家來比誰都積極!”

“但可惜的是,天下不是老百姓的,是老朱家的。”

“最根本的解決方案就是:人人都有機會可以坐那位置;那麼人人都會維護這個大明。”

“無論答案是否大逆不道,常學士可認?”

這些話,全都是李時珍透露出來的端倪,然後王權自己領悟出來的。

江哲已經徹底被古代聰明人折服了。

“牛皮;不愧是能中舉人的,你來2025年也能從政,也絕對是個好官!”

“但可惜的是,好官都是很窮的!”

隨著一連串的話落,常學士喉結止不住聳動,他傻眼了。

他想說:是的。

但完全不能說。

王權的解決方案倒頗為新奇。

但是,不可能實現的!

沒有人會做出改變——主動讓出位置。

即使聖上本人同意,人家王爺都不會同意。

王權這個來自湖廣的權貴之子,竟然能看得如此透徹!

“哼,太大逆不道了!”

“是有高人指點過的吧?”

常學士扭過頭,佯裝憤怒,然後繼續問:“然後呢,第二個答案是什麼?”

隻見王權,楊修,包括正在看節目的江哲忍不住樂嗬一笑。

嘴上說著不,身體卻很誠實嘛!

王權被逗樂了,笑著開口回應:

“第二嘛”

“那就是【信仰】。”

“大明所有人,都沒有信仰;一旦有了信仰;那什麼一切難題都好解決。”

“可惜的是,未來的大明也不會有【信仰】!”

“如果曾經五胡亂華之際,人民有信仰,每個百姓都敢不畏生死地抄起武器針對外敵,那還有五胡亂華一說嗎?”

“現在你還要留下來教我明年的會試嗎?”

常學士麵露沉思,眼神中迸發出些許光明,好似覺醒了那般。

信仰

信仰

信仰

從未聽過這詞能運用在家國天下中!

但不知為何,他竟然非常認可!

人民有信仰,一切困難都將迎刃而解!

“說得容易,但哪那麼容易實現啊!”

“我感覺教不教都一樣,你很聰明,聰明到能在官場當大官,但也非常容易在黨政之中死去。”

“你的性格注定你會被害得很慘,死得也很慘。”

“官場不需要你這麼聰明的人。”

“既然王兄弟如此大才,我也坦白了,我剛才是故意做的;希望對你嚴苛一點;讓你心聲厭感。”

“現在看來,你無需我在你身邊協助,你本來就很出色!”

聞言,王權一臉懵,隨即反應過來,“哼,不打不相識,其實不是我出色,而是確實有高人指點;下次不妨跟我去一趟嶽麓書院。”

“書院難道真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嗯,有通天徹地之流,明日帶你去見見;好了,天色不早了;該用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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