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緊盯著我,“你剛才說什麼?”
她麵色有些變化。
“楊副會長他有問題,是術門聖子的護身人。”
對於霍亦可,我沒太多的隱瞞。
和她接觸這一段時間來判斷,我覺得霍亦可這個人可以深交。
她就是一個“單純”的風水師。
在風水協會裡,她對各項工作都十分認真,執行任務的時候,也絲毫不含糊。
我知道她心裡從來沒有懷疑過楊副會長,甚至會將楊副會長當成她的“偶像”。
我覺得這些事情,對於霍亦可來說,都是無可厚非。
她和楊副會長關係比較特殊,楊副會長是她的看命人。
我估摸著進入風水協會也是楊副會長領著進來的。
霍亦可此時瞪大眼睛盯著我,明顯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她眉頭緊鎖,“我不信,你肯定是胡說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她眼神銳利,似乎有些警惕。
“這幾日你在醫院,賀家發生的事情,你或許不是那麼清楚,但賀星輝你應該知道吧?”我平靜地道。
霍亦可點頭,“怎麼了?”
“賀星輝就是術門聖子,而楊副會長就是術門聖子的護身人,今晚上賀家發生亂子,屍魁和邪術士攻擊賀家,楊副會長趁亂將賀星輝從賀家帶了出來,我一路追著他們的身影,就到了林子裡。”
我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去。
霍亦可跟在我身後,不多時我們就來到了我剛才和楊副會長交手的地方。
“那就是屍魁,準確來說,那不是屍魁,而是古屍,這具古屍你也知道。”我看著霍亦可。
霍亦可目光落到古屍上,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古屍就是我們進入古墓當中,棺材內丟失的屍體,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嗯,你確定是這具。”
“你也收到過消息,楊副會長被古屍抓到這裡來了,我一路追著過來,最後發現古屍就是他控製的,說到這裡,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看了眼霍亦可。
可她還是一副沉吟的模樣。
看她如此模樣,似乎還是不太相信我的話。
我忽然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等了秒鐘,霍亦可忽然說道:“你說楊叔是邪術士這件事,我還是不能相信。”
“算了,你不相信也沒事。”我說道。
“我楊叔人呢?”霍亦可問道。
這問題問我的有些尷尬,我稍微思量了一番,“他帶著賀星輝走了。”
若是我現在告訴霍亦可,說楊副會長已經化成一攤血泥。
我覺得她會完全接受不過來,可能還會因此激化我和她之間的矛盾。
畢竟我剛才已經說了楊副會長是邪術士。
她連這件事都不相信,彆的事情往後推一推吧。
“賀星輝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又成了術門聖子?”
“我不知道。”
我說的也是實話,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賀家有很大的問題,等會你跟著我回賀家,如果時機合適,我會告訴你一個更大的秘密。”我說道。
霍亦可問道:“什麼秘密?”
“等待會回到了賀家看看再說。”
“好。”霍亦可說道。
她此刻眉頭還是處於擰緊的狀態,等了會,她忽然和我說道:“張清,有件事我想求你……”
“說吧。”
“楊叔可能是邪術士這件事,你暫時保密,先不要對外說,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他是邪術士,我這段時間會儘量找到楊叔,當麵和他求證。不管如何,我都想親耳聽他給一個答案。”
我:“……”
我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落了下去。
霍亦可似乎也看出了我想說話,於是說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你現在身體還沒徹底恢複,還是先養傷為重。”
“我的傷不重要。”霍亦可道。
她的情緒不是很好。
我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個消息,對她來說還是有些衝擊的。
“對了,這件事,你先不要和小怡說。”她提醒我。
“我心裡有數。”我見她說到小怡,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小怡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記得小怡應該沒加入風水協會吧,之前不是在外頭上學嗎?”
霍亦可聽了我的話,眼神詫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小怡之前在外地上學?”
“哦,之前聽大腦袋他們說的。”我隨口說道。
“大腦袋?”她疑惑道。
“就是王大師。”
她應了聲,“這件事我也有些疑惑,小怡之前的確在外地上學,但她也是風水師,從小跟著楊叔學了不少本事,楊叔因為不想她參與風水協會的事情,所以就將她送到外地上學,這一次她為什麼會回來,而且還出現在之前的凶宅當中,我也很好奇。”
“那你這邊調查出什麼東西沒?問過小怡或者楊副會長嗎?”
“小怡的情況你現在也知道,之前進入凶宅,明顯是受到了一些驚嚇,現在有些東西還一直想不起來,現在身體還沒徹底恢複,住在醫院裡。”
小怡的傷的確比想象中嚴重,當初將小怡給救出來之時,她身上的鮮血都要流乾了。
說白了,能活過來就已經是奇跡。
這會,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小怡身上之前被下了一道禁製咒。
而賀老爺子也被下了一道禁製咒。
現在仔細想起來,這兩道禁製咒的確有相似之處。
並且我已經懷疑小怡恢複了記憶,隻是這一道禁製咒可能是楊副會長下的。
所以她還是假裝失憶,不敢將真相說出來。
我輕輕應了聲,“等這兩天將賀家的事情處理好後,到時候我再去醫院看看小怡。”
“嗯。”霍亦可應聲道。
她說著話,很快就在這裡檢查了一番,不多時他就有所發現,我看到她手裡拿著一塊玉牌朝著我走來,她神色有些凝重。
我看著她如此模樣,心想她不會已經發現了真相,知道楊副會長死在這裡吧?
見到這種情況,我不禁有些心虛問道:“霍大師,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