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艱難無比的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心裡忍不住冷嗬嗬笑著,旋即從巷子口走了出來,我說道:“你剛才不是很自信嗎?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吃素的還是吃葷的呢。”
趙天水的徒弟艱難地抬頭看向我,“又是你。”
“沒錯,是我,讓你失望了嗎?”我冷聲說道。
“你想乾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也沒說話,旋即又是摸出了一個黃紙人落到了他肩頭上。
這一次他雙腿都已經控製不住發顫,麵色更是漲紅無比,看他這個樣子,像是隨時都要撐不住了一般。
“我從福天酒店裡將你撈上來,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剛才居然還想暗算我,你這人可真夠卑鄙的。”我沒好氣說道。
趙天水的徒弟說道:“剛才是誤會,我,我就是著急想要脫困,求你放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放你?”
“沒錯,隻要你現在放了我,我日後必有厚報。”
“你說你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個個都說日後有厚報,現在當麵報答不行嗎?這樣,你把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摸出來,我要是覺得合適,可以放了你。”我淡淡地說道。
趙天水的徒弟翻了個白眼,伸出一隻手在身上摸索了起來,他雙腿此刻顫的厲害。
半晌,才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
他對我說道:“這一塊玉佩就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是我死去的娘留給我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家夥還在和我扯犢子。
我已經看過這家夥的父母宮,從父母宮來看,他父母分明建在。
“拿過來我看看。”
他將玉佩扔給我,我稍微看了一眼,旋即就玉佩扔到地上。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玉佩被摔的四分五裂。
趙天水的徒弟見到這一幕,頓時就著急了,說道:“你乾什麼?為什麼摔了我的玉佩,這是娘的遺物。”
我嗬嗬一笑,“你活著的娘要是知道你在外麵到處說她死了,你說她會有什麼感想呢?”
“你說什麼?”他神色一變。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隨手摸出來的這個玉佩,我不是很感興趣,我對你胸口掛著的那個葫蘆有幾分興趣。”我淡淡地說道。
“什麼葫蘆?沒有葫蘆。”他說道。
他很快伸手就想將葫蘆給拽下來,不過我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我快步上前,先他一步,從他的脖子上摘下來那個葫蘆。
葫蘆不算大,但卻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
“你乾什麼?快把葫蘆還給我。”
趙天水的徒弟一下就著急了,頂著巨大的壓力,朝著我挪動腳步。
他的速度很慢,“你,將葫蘆還給我。”
“還給你?給我一個理由。”我說道。
“這個葫蘆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他說道。
“嗯,很重要,那成,我問你幾件事,如實回答,如果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我可以將葫蘆還給你。”
趙天水這個徒弟,絕不是等閒之輩。
我已經落了五道黃紙人在他背上。
他還是沒有跪下去,依舊能頂著壓力,往前挪動腳步。
尋常人連我一道黃紙人都承受不住。
更不用說五道了。
以趙天水的術法修為,我覺得也就兩三個黃紙人吧。
“你說。”他看向我。
正當我要說什麼的時候。
趙天水忽然追了上來,他快速跑到了近前,目光落到了自己徒弟身上,一副憤怒的樣子罵道:“小兔崽子,你膽子肥了,居然敢設計陷害我。”
他說完這話,可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看了眼他徒弟,就和我說道:“張大師,他這是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怕他跑,略施術法,暫時壓住他。”我說道。
趙天水一聽我這話,立即就拍馬屁說道:“張大師,不愧是你,術法了得,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小兔崽子給收服了。”
他說完,轉而麵向他徒弟,“你膽子大的狠,竟然敢欺師滅祖,你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
趙天水的徒弟聽了他的訓斥,絲毫沒有慌,“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當我師父,你根本不夠格。”
“你說什麼?你當初拜我為師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趙天水被氣的不行。
“我當初拜你為師,我用的什麼名字?”
趙天水蒙住了幾秒,旋即說道:“王成。”
“那就對了,我的名字根本就不叫王成,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師父,你也不配當我師父,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趙天水的徒弟,此時還是一副氣勢十足的樣子。
搞的趙天水倒是沒有底氣一般。
“你是什麼人?”
“泗州朱家你聽過沒?”趙天水的徒弟說道。
此話落地,趙天水麵色大變,不敢置信盯著自己的徒弟,說道:“你說什麼?你是泗州朱家的人?”
“沒錯,我就是泗州朱家的人,知道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放了我,回頭等我們家的人找上門來,到時候有什麼後果,不用我和你們多說什麼了吧?”
我看到趙天水的麵色逐漸變得難看了幾分。
我出聲問道:“這泗州朱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趙天水看向我,有幾分詫異說道:“張大師,你不知道泗水朱家嗎?”
我搖頭,“沒聽過。”
“哈哈哈,你連我們泗州朱家都沒聽過,就敢在風水界行走,你膽子可真大。”他對我說道。
“你話可真多。”我沒好氣說道。
旋即抬手掐了一個黃紙人,又一次落到了趙天水的徒弟身上,趙天水的徒弟很快就發出了一道慘叫聲。
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雙膝跪在地上,地板都被壓的碎裂。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竟然還敢對我動手?”他有些憤怒的說道。
“哦,知道你的身份又怎麼樣?我若是現在將你給弄死,以我的手段,就算是你們泗州朱家想要查出來,也是一件難事。”
“你,你想做什麼?”趙天水的徒弟,此刻終於是有些慌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