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就不舒服。”
昭君屹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緩緩單膝跪在江聽晚腿間。
他的動作中透露出一絲不言而喻的深意。
江聽晚疑惑的看著他的動作“什麼?”
昭君屹捏起江聽晚的下巴,俯身看著她。
“你忘了嗎,今晚,是我們兩個的初夜……也是……新婚之夜。”
隨著話語的落下,他薄而溫暖的唇瓣在江聽晚的後頸,肩膀以及背部輕輕落下一連串輕柔的吻,仿佛是在喚醒她內心深處的柔情。
過分親密的觸碰,讓江聽晚敏感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抖,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君屹……”她慌亂的語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而昭君屹的一個輕咬更是讓她的語氣變得柔弱無力。
聽到這聲短促的嬌喘,昭君屹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他捧起少女的臉,就這樣強勢地抵著她,親吻著。
綿長而熱烈的吻,讓江聽晚因為缺氧,差點暈厥。
他為什麼又親我?是狂躁期沒好嗎?
蝴蝶翅膀微微撲騰著,散發著濃鬱的花香。
藍紫色的翅膀,逐漸變成好看的粉色。
江聽晚被放在床上時,看似溫柔的昭君屹分開腿,跪在她身體上方,如玉的修長手指褪下襯衫。
他紫金色的眼眸緊攫著她,全是情欲舔了舔唇,喉結滾動,一舉一動都是說不出的色氣。
脫下襯衣後,他再次壓了上來。
滾燙沉重的身軀,都肆意觸碰著她。
蝴蝶翅膀泛著熒光,想要把她緊緊裹住。
她被他吻著,舌頭唇瓣都被吮得生疼。
眸子浸著濕意,眼尾發紅,所有的抗拒都被輕易禁錮。
對方甚至抓著她的小手,去摸他覆著交錯青筋、線條性感的胸膛和小腹。
“乖,幫我解皮帶……”
江聽晚懵了,眼中有些許花香挑起的情欲迷離。
昭君屹喘得厲害的嘶啞聲線很低,似央求,又似命令。
江聽晚迷離喘息,長睫顫抖著,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對方卻直接抓住她的腕骨,將她的手按在床上。
昭君屹張開變得豔麗的薄唇,低垂下頭顱,牙齒輕咬住她睡裙的肩帶,緩慢地往下拉時,江聽晚終於還是繳械投降了。
濃密的雌信息素緩緩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濃密的薔薇花香裹著乾淨的雨露,衝擊著昭君屹的鼻腔。
她明明沒有雌性的腺體,卻有獨屬於雌性的信息素。
這種香味很純淨,也很強勢,居然能夠掩蓋昭君屹的信息素。
但是昭君屹也是貪戀這種乾淨的香味的,他感覺自己就想是在薔薇花田間飛舞的蝴蝶,裹著陽光,沐浴在雨露中。
他開始沉醉在這種香氣當中,蝶翅震動,抖落星星熒粉。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這個小家夥,就這樣闖進了自己的世界。
砰!砰!砰!
“昭君屹,你給我出來!”
是德文希爾。
房間裡,被打斷好事的昭君屹抬起頭,泛著薄紅和熱汗的白皙俊臉,神情難看。
這哪裡是敲門,不如說是捶門。
甚至沒等房間裡的人反應,他直接抬起長腿,一腳直接踹開了房門。
在看到昭君屹掀開少女裙擺的那隻手時,他磨了磨尖利的毒牙,陰冷蛇瞳掃了眼昭君屹,到底還是沒進去。
他單手撐靠在房門上,咬牙切齒道:“小家夥,你確定要和他做那種事嗎?”
是的,德文希爾很生氣,明明是自己的小寵,是自己帶她回來的,卻成了昭君屹的雌主,還要和昭君屹做那種事。
聽到這話,本來迷離的江聽晚清醒幾分,她想起身就要離開。
昭君屹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雙眸因為隱忍和暗欲,紅得厲害,他聲音嘶啞,低聲道:“彆走……”
江聽晚有些懵,“你剛才在做什麼?”
江聽晚確實不懂情事,至少在她現在的記憶力沒有。
她隻知道剛才聞到的花香讓她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有些迷離燥熱,讓她本能的想要尋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