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屹饒有興趣的看著江聽晚,小家夥那動情的模樣就像一隻純真的小獸,可愛極了。
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逗弄的心思,於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問道:“小家夥,會接吻嗎?”
江聽晚沒有絲毫猶豫,單純地點了點頭。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昨晚德文希爾教自己的情景。
在她單純的想法裡,周君屹這麼問自己,肯定是他也到了狂躁期。
昭君屹沒想到小家夥會這麼單純,在她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欲望的雜質。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江聽晚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她以為昭君屹也是狂躁期到了,需要自己的治療。
昭君屹頓時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家夥會這麼大膽。
那溫潤的嘴唇貼上來,一股力量不斷流入他的身體,他原本想要推開小家夥的念頭,不知為何竟轉化成了接受,甚至是掠奪。
要知道,他原本是很討厭雌性的,可現在他卻在和一個雌性熱烈地接吻。
他能聞到江聽晚身上淡淡的香氣,那香氣和自己的膩粉香截然不同,是乾淨純粹的,就像清晨的第一縷微風拂過花叢帶來的芬芳。
綿長的吻終於結束時,江聽晚因為缺氧,整個人幾乎暈厥。
她的臉上暈開的靡麗的紅和她眼尾鼻尖泛起的粉,像是淡淡的玫瑰汁,香氣彌散四溢。
她軟著身子被昭君屹圈禁在懷裡,氣息不穩。
這一刻,周君屹的心跳突然快了些……
修長白皙的手指,撥開了少女細白頸側被薄汗暈濕的長發。
烏黑濕潤的發、雪白嬌嫩的肌膚……昭君屹眸色幽暗。
昭君屹埋下臉,將挺立的鼻子,湊到少女頸側嗅聞著。
金紫色的頭發,蹭蹭江聽晚清瘦的鎖骨,帶起微涼的觸感和癢意。
被昭君屹的膩粉弄得迷離的江聽晚,感受到雄性的強勢入侵,優美如天鵝頸的纖細頸,緊繃著,仰起脆弱易折的弧度。
她心裡滿是疑惑,自己明明釋放了治愈力,為什麼他還會這樣?
因為慌亂,她全然忘了昭君屹是個強大的蝴蝶獸人。
細白的手穿過昭君屹的頭發,她一把攥著對方的頭發,想要將對方扯開。
“不……不要。”江聽晚有些害怕,她的拒絕讓此時意亂情迷的周君屹有些生氣,本來溫柔的他,懲罰似的咬了江聽晚一下,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不要……”江聽晚感覺到昭君屹的不對勁,他這個樣子,好像要吃了自己。
徒勞的求饒。
“大人~”江聽晚的第一反應是找德文希爾,也好在德文希爾並沒有讓她失望。
及時出現,扯開了昭君屹。
“昭君屹,你抽什麼瘋?”德文希爾現在很生氣,他一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小寵,被這家夥誘哄。
“大人~”江聽晚跌坐在地上,淚水汪汪的眸子裡,是懵懂無知,還因為膩粉染上了情欲。
德文希爾心裡微顫了一下,吩咐管家把昭君屹送回房間,這家夥這個樣子,八成是發情了。
江聽晚被德文希爾一把抱起,當他看見小家夥脖頸上曖昧的痕跡時,心中的不悅更甚。
“小家夥,小寵不聽話可是會被懲罰的哦!”
江聽晚微微顫抖,她惹他生氣了嗎?
可是自己明明是按照他教自己的方法做的。
德文希爾幾乎是把江聽晚一把扔在床上的。
江聽晚腦袋昏昏沉沉的,“大人~”嬌軟的叫他。
她知道他生氣了,但是卻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彆叫我!”德文希爾有些煩躁,想起剛才的畫麵,他心裡就很不舒服,自己的小寵,在自己的地盤勾引,彆的男人。
江聽晚突然被德文希爾凶,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眼角含淚,眸中還有未散去的情欲,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你剛才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去勾引人的。”
德文希爾捏著江聽晚的下巴,力道有些大。
江聽晚委屈極了,帶著哭腔說道:“不……我沒有。”
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按照他教自己的方法治療昭君屹的狂躁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