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美人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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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莊園。

蘇雨棠和薄景州在書房裡,聽著張索彙報:“喚雨確實是蕭家人殺的,不過不是蕭震霆,是蕭衡宇。”

聞言,蘇雨棠秀眉瞬間皺起。

她可不覺得蕭衡宇是什麼好心,八成是想殺人滅口,毀滅證據。

張索也是這麼想的:“這蕭家人都不是好東西!”

接著又看向薄景州說:“屬下還有一事稟報,是關於薄總您父親的。”

薄景州:“說。”

張索毫無隱瞞的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最近您父親和楚美人走得更近了,兩人似乎有舊情複燃的苗頭。”

聞言,薄景州臉色驟然一沉:“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張索撓了撓後腦勺,好吧,是他想多了。

此時咖啡館裡,薄肆天和楚美人相對而坐。

薄肆天身著剪裁精致的手工西裝,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神色關切:“美人,蕭震霆不是什麼好人,你應該離他遠點。”

楚美人凝視著杯中的咖啡,嫋嫋熱氣模糊了她的眉眼:“我知道,但是我”

薄肆天微微皺眉:“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楚美人神色複雜,欲言又止。

薄肆天凝視著她:“你這次喊我出來,一定有要緊事,你但說無妨。”

楚美人抿了抿唇,有些為難地說:“蕭震霆想要薄家的機關術密圖,還有那份寶藏。”

薄肆天皺了皺眉,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的,蕭震霆對薄家的機關術覬覦已久。

但楚美人親口告訴他

忽然想到什麼,薄肆天身體微微前傾:“蕭震霆讓你來找我的?”

楚美人點了點頭,長睫毛垂下,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她繼續低頭攪動著咖啡杯裡的銀勺,勺柄與杯壁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

薄肆天心中一緊:“他是不是逼你了?”

楚美人沒說話,隻是手腕轉動時,袖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上麵赫然是一道刺目的紅痕,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勒過。

薄肆天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那道傷痕上,眼神一緊。

他剛要伸手去查看,楚美人卻受驚般迅速抽回手,放下袖子將傷痕嚴嚴實實地遮住。

薄肆天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他狠狠地攥緊拳頭:“這個蕭震霆,簡直太過分了!”

他聲音壓得很低,卻充滿怒意,“他娶了你,卻不好好對你,隻是把你當做利用的工具,這樣的人,你就不要跟他在一起了。”

楚美人低著頭不說話,纖細的肩膀微微顫抖。

這無聲的抗拒讓薄肆天更加氣憤,他猛地站起身:“我替你去找他算賬!”

他說完就要離開,但下一秒,他的手臂卻被楚美人抓住了:“彆”

她用祈求又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最終,薄肆天按捺著怒火重新坐下。

楚美人抬起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悵惘:“當年,我被你夫人逼得走投無路,是震霆幫了我,要是沒有他,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薄肆天聞言,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緊,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對不起。”

楚美人苦笑著搖頭:“沒什麼好對不起的,跟你沒關係,這是我欠他的。”

“哪有什麼欠不欠的。”薄肆天急切地打斷她,“你不要這樣想。”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當年的事,我很抱歉,但現在我敢保證,不會再發生了,我也不會讓玉蘭對你怎麼樣。”

楚美人沉默片刻,突然抬起頭,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

她抓住了薄肆天放在桌上的手:“肆天。”

她的聲音微微發抖,眼中閃爍著薄肆天熟悉又陌生的光芒,“我知道咱倆不可能了,但我還是想知道,這些年,你的心裡還有我嗎?”

薄肆天瞳孔微縮。

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曾經,他們在櫻花樹下許下海誓山盟,年少的愛慕總是純粹美好的。

他望著楚美人期待的眼神,內心一陣刺痛。

可過去的終究過去了。

一切物是人非。

許久後,他將手輕輕抽回來。

楚美人的手懸在半空,怔愣了一下後,木訥地收回。

她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會叫你為難,雖然震霆讓我從你身上拿密圖,但我不會逼你,今天咱倆就當沒有見過。”

薄肆天低下頭,滿心愧疚。

以前的,現在的,綿綿不斷的愧疚幾乎將他淹沒。

“對不起,美人”

因為愧疚,薄肆天付了咖啡的錢就走了。

楚美人望著他的背影,慢條斯理地擦掉眼尾淚痕,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咖啡館的門再次被推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片刻後,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逆光走了進來。

楚美人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微微驚訝:“震霆,你怎麼來了?”

蕭震霆握住她的手,“我來接我的女人,有問題嗎?”

他說著,便伸手去拉楚美人。

“震霆,密圖的事”楚美人剛要解釋。

蕭震霆打斷她,“不用解釋,沒關係,總會有彆的辦法。”

薄肆天,我總會有辦法對付你的!

“萱萱,原來你叫萱萱啊。”

三人正在波爾多酒莊附近晃蕩,準備守株待兔。

結果金發帥哥一直在耳邊嘰嘰喳喳,自從知道顧萱名字之後,就更趕不走了。

顧越澤走在最前麵,每聽他喊一次“萱萱”,後槽牙就磨得咯吱響。

他終於忍無可忍,拽著顧萱落後幾步,壓低聲音:“我說顧萱,咱們是來找人的,你跟個小黃毛搞什麼搞。”

顧萱甩開他的手,糾正道:“人家是金毛,不是小黃毛。”

“金毛不就是小黃毛。”顧越澤翻了個白眼。

顧萱:“”

顧越澤繼續數落,“你管他什麼毛的,你彆跟他瞎搞了,咱們正事要緊。”

顧萱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哪有搞什麼,我已經趕他走了,是他自己不走,非要跟著我們。”

顧越澤冷笑:“那誰叫你招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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