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不顧她的死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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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門外的蕭衡宇和南宇聽到屋內傳來蘇雨棠的叫喊聲,皆是一驚。

南宇臉色驟變,抬腳就要衝進去,卻被張索一把攔住,“南宇,你這是做什麼?”

南宇心急如焚,指著門說道:“夫人她好像有危險。”

張索卻不以為然道:“我們薄總就在裡麵,能有什麼危險?而且薄總又身受重傷,要說危險,那也是薄總才對。你在這瞎急什麼?”

南宇皺起眉頭:“可是我聽見她叫了。”

“叫 叫”

張索恨不得把南宇揍一頓,他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委婉了,南宇還聽不明白嗎?

非逼他說清楚是吧?

他咬牙道:“夫人那是叫什麼,你聽不出來嗎,現在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就算做點什麼,那也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你是不是沒有過女人,連這也不懂?你這樣貿然進去打擾不好吧!”

正說著話,屋裡再次傳來蘇雨棠的聲音,比起剛才的聲音,多了絲女人的嬌氣。

南宇捏緊了拳頭。

張索則臉一紅,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聽到了吧,這聲音就是做那種事才會有的你就彆擔心了,快走吧。”

南宇冷聲道:“你明知道薄總中了毒,又身受重傷,他現在的情況很不正常,萬一傷到她”

張索不耐煩地打斷他:“我相信薄總,就算是中毒,他也是理智清醒的,至於受傷,正是他剛才受了傷,現在定是疼痛難忍,想要借助夫人轉移注意力,人家夫妻倆個願意怎麼著是他們的自由,你就彆瞎操心了。”

兩人在門外僵持不下。

南宇不肯走,卻被張索硬生生拉走了。

張索看到南宇吃癟,心裡莫名有些開心,一邊拉著他,一邊還不忘說道:“我告訴你啊,薄總和夫人感情好得很,你就彆打歪主意了,他們一家六口已經大團圓了,外人是插不進去的。”

他故意把話說得很重,就是想讓南宇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南宇聽了,隻是冷眼相對,緊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接著,張索扭頭看向蕭衡宇,警告道:“蕭衡宇,還有你,我也警告你一聲,不要打攪了薄總和夫人的好事。”

蕭衡宇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扭頭就走了。

他原本就是來看薄景州死了沒有,可張索這狗奴才實在討厭,多管閒事。

但是過了一會兒,手下匆匆過來,看到蕭衡宇陰沉著臉,不禁心頭一緊,小心翼翼地問道:“蕭爺,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不高興。”

手下很是納悶,自家主子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今天這是怎麼了。

蕭衡宇一個冷眼射過去,惡狠狠地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高興了?”

那眼神仿佛能殺人,嚇得手下一哆嗦。

手下迅速低下頭:“屬下該死。對了蕭爺,不是說天一亮就出發嗎?咱們現在是不是要出發了?”

蕭衡宇不耐煩地回道:“再等等。”

手下恭敬地應道:“是。” 然後便退到一旁,靜靜等著蕭衡宇的下一步指示。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風聲。

石屋內,薄景州正被體內毒素瘋狂地攻擊著,理智漸漸被侵蝕殆儘。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剛才那把突如其來的匕首,提前激發了體內毒素。

直到吐出那口血後,毒素徹底爆發。

昏迷時,他的思緒陷入一片混沌,腦海中充斥著各種幻覺,他甚至看清楚了那抹白色身影。

當他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蘇雨棠的臉。

那一刻,腦海中的某根弦像是突然斷裂,理智徹底崩塌,他不受控製地將蘇雨棠用力拉進懷裡。

一股原始又衝動的欲念驅使著他,想要做出一切邪惡的事情。

可是,就在他瘋狂地吻著她的時候,一絲濕潤的觸感從唇間傳來。

他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竟看到蘇雨棠臉頰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

她,這是哭了!

這一幕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混亂的腦海中,心中那根已經斷裂的弦再次被觸動,他的意識一下子清明了些許。

目光下移,他看到蘇雨棠脖子上青紫的痕跡,像是他失控的暴行留下的烙印,還有她嘴角殘留的鮮血,也是他瘋狂舉動的罪證。

難道這些都是他弄的?

他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自責。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他簡直不是人。

耳邊傳來蘇雨棠細細的聲音,帶著點委屈,“薄景州,你冷靜點,你不能因為我對你做過不軌的事,就報複我”

報複?

薄景州的意識徹底被拉了回來。

他用儘全身的力氣,努力控製住身體內那股邪惡的衝動,從她身上起來,聲音極低地說了聲:“對不起”

蘇雨棠被他折騰得疼得眼淚直往下掉,她是疼得冒出了生理性淚水,剛才的薄景州就像變了一個人,太恐怖了,仿佛一頭失控的野獸,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她得到喘息,用手輕撫脖子上的傷痕,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你差點掐死我了,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這麼恨我”

聽到她的話,薄景州心中的愧疚更深了,“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用力了。”

蘇雨棠微微抬頭,眼中帶著驚訝看向他,“你現在恢複理智了?”

薄景州沉默著,沒有立刻回答。

他的臉色依舊不太好,毫無血色,能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忍耐身體不適。

蘇雨棠歎了口氣:“看來你還沒好”

薄景州猶豫了一下,才解釋道:“剛才是傷口太疼了,加上昏迷的時候做了個噩夢,我以為還在夢裡,所以才會神誌不清。”

他故意隱瞞了體內毒素的原因。

因為剛才那種情況太怪異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在毒素徹底爆發的時候,不僅讓他失去理智,還將他刻意深埋在心底、努力壓製的感情徹底激發了出來,那種對她喜歡的感覺好像變得愈發衝動,幾乎令他無法自持。

他也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她。

那種喜歡是不單純的,是想要占有,侵占,蹂躪的喜歡。

因為太難以啟齒,他乾脆選擇了隱瞞,讓她以為自己隻是做了個噩夢,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才會一時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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