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著急說道:“爹地媽咪一直沒消息,肯定是遇到了危險,要不我們去幫忙?”
四寶附和道:“我也去。”
二寶支吾了一下後說道:“我我也要去,寶不寶藏不重要,重要的是爹地和媽咪。”
顧萱百無聊賴地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不經意間瞥見四個小家夥湊在一塊兒,嘰嘰喳喳地在密謀著什麼。
她豎起耳朵,隱約聽到了 “蘇雨棠有危險” 幾個字,心中一驚,瞬間坐直了身子。
顧萱立刻起身,快步走到小家夥們麵前,急切地說道:“我也去我也去。”
二寶臉上露出一絲嫌棄,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就算了,你去了也是給我們添亂。”
顧萱:“瞧不起誰呢?本小姐有錢,有很多很多錢。”
然而,四個小家夥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為所動。
顧萱隻好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說道:“哎呀,你們就帶上我吧,我知道你們媽咪遇到危險了,我也想去幫忙,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
幾個小家夥對視了一眼。
二寶歎了口氣:“好吧好吧,你就好好跟著我們,彆亂跑。”
顧萱立馬乖乖點頭:“好噠好噠。”
大寶繼續說道:“好,那咱們一起去,我現在就去調直升機,二寶、三寶、四寶,你們去聯係醫療隊、救援隊,還有龍國組織”
二寶、三寶、四寶齊齊點頭:“好。”
“”什麼?醫療隊,救援隊,龍國組織?顧萱看著眼前這四個小娃娃,露出震驚的眼神。
他們幾個這麼牛嗶的嗎?
此時,無人區。
薄景州的情況不但沒見好轉,反而愈發糟糕。
這一晚,大家都沒睡著。
天還沒亮,張索匆匆走進石屋,神色凝重地通知了一聲:“夫人,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蘇雨棠點頭應道:“好。”
說完,她轉頭看向薄景州,“你能走嗎?”
薄景州強撐著精神,微微點了點頭,在蘇雨棠的攙扶下,艱難地起身。
張索上前想搭把手,卻被薄景州拒絕了,“不用,我隻是中毒,不是殘疾。”
張索:“”
“夫人,那就麻煩你了。”
見狀,蘇雨棠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攙扶著薄景州,緩緩朝門口走去。
張索負責開車,南宇也拿著東西去了副駕駛。
誰知,剛走出門口,薄景州不經意間扭頭看向不遠處,那熟悉的一幕再度出現,他又一次看見了那抹身影。
刹那間,他瞳孔驟然一縮,下意識出聲道:“什麼人?”
聞言,蘇雨棠順著薄景州的目光看了過去,可入眼處隻有一片黑暗,空無一人。
張索更是皺了皺眉頭,目光在四周仔細搜尋著,疑惑道:“薄總,你是不是看錯了,哪來的人啊。”
薄景州滿心疑惑,那地方明明剛才閃過一個身影,怎麼會沒人呢?
難道真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他還想再仔細查看,張索卻在一旁催促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先上車吧。”
薄景州點了點頭。
就在幾人走到車旁,準備上車的時候。
突然,一道寒光從黑暗中驟然射出。
這次薄景州看清了,那把暗器是衝著這邊來的,準確說是朝著蘇雨棠來的。
“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 他將蘇雨棠護在了懷裡,用身體替她擋住了暗器。
“噗” 的一聲,暗器刺入薄景州的後背,那一瞬間,他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
蘇雨棠猛地一怔,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薄景州已經受了傷。
“薄總!” 張索和南宇同時驚呼出聲。
張索迅速抽出腰間的槍支,朝著暗器射來的方向開了好幾槍,可是全部打空。
南宇則快步跑去尋找偷襲的人。
“薄景州,你怎麼樣?你彆嚇我……” 蘇雨棠緊緊抱著薄景州,聲音顫得厲害,她的手慌亂地在薄景州身上摸索著,想要查看他的傷勢,卻又害怕弄疼他。
薄景州強忍著後背傳來的劇痛,微微抬起頭,看著蘇雨棠,說道:“我…… 我沒事,你彆擔心……”
可他的臉色卻愈發蒼白,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滾落,身體也在微微顫抖,顯然是傷得不輕。
蘇雨棠迅速看向張索,“張索,你過來搭把手,把他先扶進去。”
張索也著實沒料到暗處居然真的有人,聽到蘇雨棠的話,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槍,朝薄景州走了過去。
很快,張索將薄景州背進了石屋。
一回到石屋,蘇雨棠便忙了起來。
因為薄景州身上的暗器需要取出來,而無人區的環境實在惡劣,他們必須留在這裡,先替他處理傷口,否則以薄景州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扛不住一路顛簸。
張索先查看了薄景州的傷勢,在確認那把匕首沒有毒後,他長舒了一口氣,慶幸地說道:“幸好薄總身上中的匕首沒毒,而且傷口不深。”
可即便如此,看著薄景州蒼白的臉色,他依舊憂心忡忡。
“不過薄總,待會有點疼,你忍著,我幫你把它拔出來。”
薄景州虛弱地點了點頭,他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卻還是強撐著說道:“好……”
蘇雨棠在一旁幫忙替薄景州擦汗。
他背上的那把匕首,她都沒敢去看,光是想象,她就知道有多疼。
令她意外的是,薄景州居然替她擋下那個匕首。
他明明自己還中著毒,現在卻又因為她受了傷
蘇雨棠不由皺起眉。
張索則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匕首,眼神中滿是不忍,卻又不得不下手。
“薄總,我要開始了。”
說著,他猛地用力一拔。
薄景州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蘇雨棠咬著嘴唇,緊緊握住薄景州的手,仿佛這樣就能替他分擔痛苦,“景州,你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張索迅速將匕首扔到一旁,接過蘇雨棠遞來的毛巾,開始清理傷口。
清理完傷口,張索又趕忙拿起帶來的藥,仔細地給薄景州上藥。
等到一切都處理好之後,薄景州已經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