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替傅雲璟洗淨襯衫,用吹風機吹乾後,從浴室走出來。
“雲璟?”
房間裡沒有了傅雲璟的身影,夏鳶連忙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星舟給我拿了件襯衫上來,我下樓了。”
夏鳶將傅雲璟襯衫放到床上後,她拿起手機,朝樓下走去。
她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傅雲璟身影,又朝後花園走去。
經過一處灌木叢拐角時,聽到了未來嫂子蘇淺和她閨蜜的對話。
“淺淺,你說夏恒出軌了?出軌對象,有可能是他妹妹?”
夏鳶瞳孔縮了縮,差點驚呼出聲,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蘇淺點頭,“前些天,他應酬喝醉了一直叫夏夏的名字,那時我還沒察覺到不對勁,直到前幾天,我在他大衣上發現了一根黑色長發。”
“我查看過他的手機,沒有發現異常,也找私家偵探查過,同樣沒有異常,可見他出軌的對象,不是外麵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夏家姐妹之一。”
閨蜜震驚不已,“不可能吧,你是說夏鳶或夏棠?她們不是他妹妹嗎?”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夏恒不是她倆的親哥哥,他是夏家收養的養子,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的。”
閨蜜眉頭緊皺,“應該不是夏棠吧,她長得那麼普通,夏恒不可能看上她,我覺得有可能是夏鳶。”
蘇淺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夏鳶各方麵確實優秀,但她男朋友是傅家四少,她不可能看上夏恒吧?若是他倆關係暴露出去,她豈不是會名聲儘毀?”
閨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傅四少那般優秀,夏鳶沒理由做自毀名聲的事,但若說是夏棠,我怎麼也不信呢?”
蘇淺緊抿了下唇瓣,“前幾天夏恒給我送了條項鏈,我無意間發現,他還定製了一條更加昂貴的,等會兒夏家姐妹,誰戴上了那項鏈,誰就是夏恒的情人。”
夏鳶低下頭,朝自己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看了眼。
確實是前幾天大哥送給她的。
夏鳶心頭一驚,她連忙轉身回到彆墅。
回房間將項鏈摘下,換上另一條戴上後,她將一名傭人叫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
夏鳶下樓後,一直關注著蘇淺的動靜。
果不其然,沒多久,蘇淺就對夏恒說,她戴著的傳家耳環,掉了一隻。
夏父夏母都很喜歡蘇淺這個準兒媳,得知她掉了隻耳環,忙不迭吩咐傭人去尋找。
蘇淺也帶著她的閨蜜一同尋找。
夏鳶朝站在角落裡跟個木頭人似的夏棠看了眼,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很快,夏棠就會名聲儘毀了,爸爸以後肯定不會再給夏棠帶同樣的禮物了。
最好能將夏棠趕出家門,以後她就是夏家唯一的千金。
溫霜站在花園裡小口抿著酒,眼角餘光朝夏鳶和夏棠掃去一眼。
【我勒個豆,夏鳶的心思真歹毒。】
【這是要讓夏棠掃地出門,名聲毀儘的節奏啊!】
【夏棠以前到底怎麼她了,一胞雙胎的姐妹,有必要趕儘殺絕嗎?】
溫霜剛準備打開天眼查看,就見蘇淺氣勢洶洶的帶著她的閨蜜,還有夏家傭人朝後花園走來。
“夏棠人呢?”蘇淺臉色十分難看。
夏父夏母見蘇淺過來,關心的問道,“淺淺,耳環找到了嗎?”
蘇淺極力克製著情緒說道,“叔叔阿姨,耳環找到了,同時,我也找到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夏恒見蘇淺情緒不對勁,他走過來攬住她肩膀,“淺淺,怎麼了?”
蘇淺用力甩開夏恒的手,她從傭人手中,拿過一條男士三角內褲,還有一條紅寶石項鏈,扔到夏恒身上。
“跟自己妹妹有一腿,夏恒,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蘇淺話一出,眾賓客頓時圍過來,眼裡滿是震驚與疑惑。
溫霜和傅家人也朝瓜田中心地帶看去。
“臥槽,那條男士內褲不會是從夏棠房間裡找出來的吧?”傅星舟一臉無語。
【誰說不是呢!】
【蘇淺發現夏恒外麵有人,懷疑到夏家姐妹的頭上,夏鳶為了洗清自己嫌疑,便栽贓到了夏棠的身上。】
傅家人頭皮發麻了麻。
這夏鳶也忒壞了。
傅媽和傅星舟都一臉鄙夷的看向傅雲璟。
看看你交的什麼女朋友!!!
傅雲璟緋色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難不成,夏鳶跟夏恒還有一腿?
“淺淺,你將我的內褲拿出來乾什麼?”夏恒眉頭緊皺道。
蘇淺手指發顫的指向角落裡的夏棠,“你問問你的好妹妹啊,我在她房間枕頭下麵,發現了你的內褲,還有你送她的紅寶石項鏈,夏恒,你喜歡她就直說,我難道還會對你死纏爛打不成?”
眾賓客聞言,頓時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雖然夏恒是夏家的養子,但也是夏家的人,夏棠那樣做,是一點禮義廉恥都不顧了嗎?
夏棠腦子裡有點懵。
什麼內褲,什麼紅寶石項鏈,她壓根不知情!
“不是我……”
夏棠話沒說完,夏母就走過去,用力朝夏棠臉上甩了一巴掌。
“畜生,竟連你哥都敢肖想,你還是人嗎?”夏母怒不可遏,她看向夏父,“振邦,這樣丟儘了我們臉麵的女兒,還留在她夏家乾什麼,將她從族譜上除名吧!”
夏棠捂著火辣辣紅腫泛的臉頰,她看著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給她定了死刑的母親,心裡難受得好似要裂開。
溫霜看到這一幕,她不禁有些好奇。
【這還是親媽嗎,讓我來看看,這夏夫人為毛這般不喜歡夏棠?】
【啊,原來如此,天,簡直匪夷所思!好炸裂的瓜啊!】
傅家人都急得抓耳撓腮,到底什麼炸裂的瓜,你倒是快點說出來啊。
傅雲璟看到夏棠挨打,他想要上前維護,但走了幾步,就被傅星舟拉住,“四弟,你現在過去,以什麼樣的立場?你現在還是夏鳶的男朋友,若是公然維護夏棠,隻會讓落人口舌,先看看夏棠有沒有辦法自己解決?”
在家裡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和傷害,不可能還像小白兔一樣任人欺負吧,他不信她連一丁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聽到夏棠聲音發顫的說了一句,“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能自證這些東西不是我放到枕頭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