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溫霜明豔嬌媚的小臉,已經染上了熏意,紅撲撲的,像是春日裡盛開的桃花,透著醉人的旖旎。
傅司珩買完單後,牽著溫霜朝外走去。
周叔和傅星舟過來了,傅司珩將機車鑰匙遞給他,“你騎機車回去,我和你大嫂坐車回去。”
“好嘞。”傅星舟看向溫霜,“大嫂,你醉了嗎?”
溫霜搖搖頭,“你大嫂酒量好的很,不會輕易醉的,不信你看——”
溫霜雙手忽地一抬,他將站在她身邊的傅司珩打橫抱了起來。
傅星舟和周叔被這一幕驚住了,被溫霜抱起來的傅司珩,腦子更是好像短路了一般。
傅星舟最先反應過來,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啊哈哈哈,大哥居然被大嫂公主抱了。”
餐廳門口的人來來往往,幾乎全都朝傅司珩看了過來。
傅司珩從未被女人公主抱過,畢竟他一米八九的大高個,不可能有女人輕而易舉抱得動他。
可溫霜卻輕輕鬆鬆將他抱了起來。
此刻,他俊臉漲得通紅,從耳根一直蔓延至脖頸,好似被火灼燒。
“哈哈哈,大哥你現在好像一個小嬌夫,大嫂真是男友力爆棚啊。”
站在一邊的周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夫人真是厲害!”
溫霜為了證明男友力爆棚,她還將傅司珩往上掂了掂,“小意思。”
傅司珩感覺他都不想做人了。
太尷尬、太窘迫了!
“溫霜,你快放我下來!”
溫霜見傅司珩的臉龐紅溫了,她嘿嘿一笑,“相公,我還能舉高高哦~”
傅司珩臉龐更紅了,“溫霜,你快將我放下來!”
【嗚嗚嗚,他竟然凶我!!!】
傅司珩意識到自己方才確實有點凶,他正要說點什麼,又聽到她心聲:
【凶我的代價就是,每天抽十包煙,每次喝酒喝一缸酒,天天熬夜到天亮,熱了就開冷氣往死裡吹,冷了就穿背心往死裡凍!】
【一年之內應該就會嗝屁吧,正好時間到了,我也能續命,我還能繼承他的巨額遺產,到時我就能天天去點男模了。】
傅司珩:“!!!”
毒婦啊!
“鵝鵝鵝……”傅星舟笑出鵝叫聲,大腿都快拍爛,“大嫂簡直是太絕了!”
不僅人長得好看,靈魂還那麼有趣!
傅司珩朝笑得快要岔氣的傅星舟瞪去一眼,傅星舟立即捂住嘴巴想要憋笑,但他實在憋不住,快要內傷了。
“溫霜,我不凶你,但你能將我放下來了嗎?”傅司珩感覺此刻他就像動物園裡的猴子,進進出出的人,總要朝他看來幾眼。
溫霜搖搖頭,“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正確了我才會將你放下來。”
傅司珩緊繃著俊臉點點頭,“好,你問。”
“是你每天都會用的一個東西,餓了它就會站起來,吃飽飽它就會倒下去,你說什麼?”
傅司珩,“……”
她腦袋瓜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是他能說的嗎?
傅星舟眼睛一亮,他立即朝傅司珩擠眉弄眼,“大哥,是我想的那樣嗎,男人有,女人沒有的那個東西?”
傅司珩輪廓線條緊繃,“滾!”
“相公,你怎麼還不說?是大家每天都會用的東西,你不會那麼笨答不出來吧?”
傅司珩性感的喉結滾了滾,“溫霜,你腦子裡,現在是不是裝了太多黃色廢料?”
溫霜眨巴了下眼睛,一臉無辜,“什麼鬼?我說的是筷子,餓了拿起來吃飯,飽了就放下,而且每天都要用,究竟是誰腦子裡裝滿了黃色廢料?”
傅司珩,“……”
傅星舟,“……”
“大嫂,你牛掰!”傅星舟朝溫霜豎起大拇哥。
每天跟大嫂待在一起,他感覺自己能活到一百歲。
真是太有趣,太歡樂了,還有各種勁爆的瓜吃。
以後就讓大哥去當牛馬去掙錢養家,他就當大嫂身邊的馬仔小弟吧!
“溫霜,你先將我放下來!”
溫霜,“我可以放你下來,但我要你的翹屁屁扭給我看。”
傅司珩發誓,下次再也不讓溫霜碰酒了。
一滴都不行!
她喝醉了,他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傅星舟拍了拍大腿,笑得臉紅脖子粗,“大哥,你現在是不是有種太監被娘娘折磨的無力感?”
傅司珩咬了咬後槽牙,“你再多廢一句話,信不信我立馬就讓你變成小舟子?”
溫霜,“不許你凶三弟。”
傅司珩,“……”
好好好,敢情他在家裡最沒地位是吧!
“我誰都不凶了,我凶我自己,溫霜,你能將我放下來了嗎?”
溫霜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終於雙腳落地,傅司珩怕溫霜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他拉著她準備上車。
溫霜卻搖了搖腦袋,“我要你背我回家。”
傅司珩,“……”
上次喝醉酒,也是讓他背回去的。
他剛要說點什麼,就見周叔開著賓利車,快速離開。
傅星舟也騎上機車離開,生怕晚一秒,他大哥就會拒絕溫霜的要求。
傅司珩隻得蹲到溫霜跟前,微微彎下腰,“上來。”
溫霜笑盈盈的爬上男人寬闊結實的後背,她雙手抱住他脖子,“相公,你不覺得我現在的日子,過得有點清湯寡水嗎?”
傅司珩回頭看了眼歪著腦袋的女人,他薄唇輕勾,“你哪裡清湯寡水了?天天手機裡不是刷小郎君刷得飛起?”
“但我隻能眼睛看,摸不到啊,還是三弟好,他會趁你不在帶我和媽,還有小妹去點男模。”
傅司珩緊抿了下緋色薄唇,“溫霜,你家裡有個現成的,還不用花錢,你想摸不會自己動手?”
溫霜眨巴了下眼睛,“相公說的是你自己嗎?”
傅司珩挑了下眉梢,“難道我不比白馬會所那些男模強?”
“強是強,就是脾氣不太好,白馬會所的男模,會嘴甜的叫我姐姐,”溫霜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她嘿嘿一笑,“你叫一聲姐姐,讓我聽聽?”
傅司珩將溫霜放下來,雙手扣住她細肩,黑眸幽暗深沉,“不叫!”
他比她大五歲,叫她姐姐像什麼話?
溫霜瞪了男人一眼,“你全身上下,除了那裡,嘴是最硬的。”
傅司珩喉結動了動,“我嘴硬,但親起來軟,你要不要試試?”
溫霜還來不及反應,男人突然俯首,朝她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