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什麼?
傅星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難不成,今晚就是他的另一個死劫?
傅星舟急得不行。
大嫂,您倒是一口氣說完啊。
艾瑪,這是要急死他嗎?
溫霜看著傅星舟額頭冒出來的冷汗,美眸微眯,“你很熱?”
傅星舟搖頭,“不熱。”卻很急。
傅星舟話音剛落,他手機鈴聲響起。
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蘇墨打來的電話。
蘇墨大學在國外留學,他這兩天回國了,邀請傅星舟今晚出去一起聚會。
溫霜一邊看短視頻,一邊注意著傅星舟打電話的動靜。
【去吧去吧,去了今晚就沒命再回來了。】
傅星舟握著手機的手抖了抖。
他跟蘇墨認識十幾年了,蘇墨不會也要害他的性命吧?
那以後,他還能信任誰?
【包養祁澤的富婆王姐,得知祁澤被送進去與傅星舟有關後,她會在傅星舟今晚聚餐的會所買通服務員。】
【服務員會在傅星舟的酒水裡下藥,傅星舟上洗手間時,會被富婆王姐安排的雇傭兵悄悄帶到非洲。】
【最後身上的器官全都被挖走,唉,真慘。】
傅星舟渾身都在顫抖。
老天奶,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嗎?
溫霜見傅星舟接完電話後,桃花眼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她於心不忍的提醒了一句,“三弟,你今晚最好哪也彆去。”
傅星舟一個滑跪直接跪到了溫霜跟前,“大嫂,我今晚不出去,能逃過死劫嗎?”
溫霜,“……”
【他還挺聰明勒,竟然知道今晚是他的死劫。】
【最近三天不出去的話,是能逃過的,三天後王姐就會被曝出非法集資,被捕入獄。】
傅星舟長長的鬆了口氣。
還好,他能聽到大嫂的心聲。
感謝老天奶給了他這個金手指,不然,他真要死翹翹了!
一家人中,不會就隻有他能聽到大嫂的心聲吧?
若是的話,他可真是天選之子呢!
傅媽去醫院做了個檢查。
從食管鏡和病理結果來看,她的食管黏膜已經處於癌前病變的邊緣,細胞增生活躍,要是再晚來一陣,等惡化病變,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發現及時,還不用手術,通過定期內鏡複查,密切監控病變情況,再配合嚴格的飲食調整,作息規律,就能把身體的內環境調整過來。
醫生說她幸虧去做了檢查,若是放任不管,很可能就會發展成食道癌。
傅媽立即就在相親相愛一家人群裡了所有人。
——以後誰要是敢對你們大嫂不敬,媽第一個不饒過你們。
傅星舟是第一個看到群消息的。
如今他已經徹底淪為了溫霜的頭號鐵粉。
他立馬回複了一條信息:
——大嫂以後就是我的神!
相親相愛一家人的群裡,除了溫霜不在,傅家六個子女都在。
傅家老二遠嫁跟家裡鬨不和後,她幾乎從未在群裡說過話。
傅家老四是醫學天才,他如今在帝都醫大讀研,鮮少在群裡冒泡。
傅家老五在國外學鋼琴,時差和國內不一樣,同樣很少在群裡說話。
傅家小妹上高三,估計這會兒在上課,也沒有回複信息。
傅媽知道,自己幾個兒女都對以前的溫霜頗有意見,她也不敢貿然將溫霜拉進群,免得這幾個沒有說話的子女說出什麼逆天的話,讓溫霜生氣。
他們一個個的回來後,就知道他們大嫂有多厲害了!
傅媽立即將這個群解散,重新建了個小群。
群裡隻有她,傅爸,傅司珩和傅星舟,然後她將溫霜拉進了小群。
等其他幾個子女,跟老三傅星舟一樣喜歡他們大嫂後,她再將他們拉進群。
傅媽回到房間,她打開首飾盒,準備挑選一套珠寶首飾送給溫霜。
結果,她發現一枚價值千萬的鴿子蛋戒指不見了。
傅媽想起到溫霜心聲透露過,她之前珠寶首飾不見,是被她妹妹何宛萍偷走的。
那枚千上萬的鑽戒,她一直都鎖在首飾盒裡。
若不是最熟悉的人,不可能偷得走。
傅媽立即讓管家將家裡所有傭人都叫了過來,包括正準備出門的何宛萍。
“姐,你鑽戒不見了,將我找來乾什麼,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偷了你的不成?”何宛萍一臉委屈羞憤的道。
自從何宛萍來傅家工作後,她從未將自己當成下人。
隻要傅媽不在,她就會像主子一樣對下人頤指氣使。
畢竟她是傅媽的親妹妹,下人受了氣也不敢向傅媽告狀。
何宛萍覺得傅媽讓管家將她叫過來,讓她失了麵子,她眼裡滿是不悅。
傅媽看著妝容精致,打扮得珠光寶氣,一點也不像家裡傭人的何宛萍,她暗暗心驚。
何宛萍隻比她小一歲,可現在她看上去,要比她年輕好幾歲。
她臉上不知道打了什麼針,皮膚顯得特彆白淨光滑。
傅媽以前從未想過何宛萍會肖想她丈夫,畢竟何宛萍自己也是有老公的。
何宛萍見傅媽不說話,隻眼神複雜地盯著她,她心裡不禁咯噔一聲。
“姐夫,你看看姐,她那副模樣,搞得好像是我偷了她鑽戒似的。”何宛萍眼裡含著委屈的淚水,讓她看上去有些我見猶憐。
傅爸和傅媽是高中同學,當年他對傅媽一見鐘情。
他的眼裡和心裡,就隻有傅媽一人的存在。
自從聽到溫霜的心聲後,他對何宛萍愈發的避嫌。
所以,何宛萍朝他暗送秋波的眼神,他壓根沒有看見。
傅媽後槽牙都快咬碎。
何宛萍覬覦她老公,估計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以前她怎麼就眼瞎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呢?
“我丟了一件上千萬的首飾,管家說,今天進過我房間的人就隻有你。”
何宛萍淚水模糊的搖頭,“姐,我進你房間,是送洗淨的衣物,你鑽戒丟了,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呢?依我看,肯定是你那個不學無術的大兒媳婦偷的,之前有幾次你首飾不見了,不都是她偷的嗎?”
溫霜睡了個午覺從樓上下來,恰好聽到何宛萍汙蔑她的話。
【嘖,我隻是睡個午覺而已,怎麼成背鍋俠了?】
傅媽回頭看了眼溫霜,她眼中露出一抹愧疚和心疼。
之前幾次丟首飾,她還真信了何宛萍的話,以為是溫霜偷的。
“霜霜,媽知道不是你。”傅媽說罷,眼神犀利地瞪向何宛萍,“我隻說我丟了件價值千萬的首飾,並沒有具體說明是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丟的是枚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