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人傻眼了,好好的坐在這裡怎麼就被懲罰了?哪有這麼冤枉人的?
佐助緊緊握住拳頭,要不是知道眼前這人開了萬花筒,他都恨不得上前揍他。
鳴人大喊出聲:“你太過分了,我要告訴三代爺爺!”
“說也沒用!”
宇智波雁嘴角緩緩上揚:“想要不受懲罰是嗎?自己找出哪些同學欺負人了!”
“哪有人被欺負?誰被欺負?”
“自己找!忍者就是要洞察一切!給你們三十分鐘時間找到誰被欺負,又是誰欺負了人。”
話落,宇智波雁敲了兩下桌子:“好了,現在開始所有人拿出書本,翻開第十八頁。”
宇智波雁在上麵講解,佐助三人眼神在同學之間來回轉動,他們急迫的想要找出凶手是誰。
“嗯?”
佐助眼神眯起,他發現有個紫發小女孩總是看著他和鳴人還有鹿丸,看他很正常,畢竟長得帥,看鳴人和鹿丸那就很不正常了。
‘那麼她是欺負者呢?還是被欺負的呢?’
不僅佐助找到了一個,鳴人也發現有人不正常,原先每次都會認真聽講的小櫻,今天一直看著筆發呆。
鳴人和佐助兩人,一個在找欺負者,一個在找被欺負者,眼瞧著時間快到了,佐助再也忍不住,想要直接衝過去揍一下紫發女孩……
“啪!”
一段粉筆穩穩落在佐助頭上:“你在急什麼?你在害怕什麼?坐下!”
“哦!”
又是五分鐘過去,半個小時時間已經到了,宇智波雁停下講課。
“鹿丸,找到了嗎?”
“找到了!三個欺負者,一個被欺負的!”
“很好!你不用抄了!可以去我家裡選一本書看。”
“多謝老師。”
宇智波雁目光轉向鳴人,隻見其滿臉震驚的站起身:
“三個人?哪三個欺負小櫻的?小櫻成績最好,憑什麼欺負她?”
“啊?被欺負的是春野櫻?我怎麼沒發現?”
“嗬嗬!”
宇智波雁輕笑出聲:“你們兩個真是活該,明明互相問一下就能知道答案,偏偏誰也不開口。”
“鹿丸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憑什麼告訴你們,你們臉大?說了你們就會信?”
說到這,宇智波雁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一段字,困難問題簡單化。
“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包括刺探情報、麵對敵人、朋友相處等一係列問題。
有些問題超出我們解決範疇,也有些問題隻是看起來難而已。
現在我們教你們簡化問題,然後再去解決問題。”
“啪啪啪……”
粉筆聲再次響起:“你們四個認真點,小孩子之間的事老師不會出手管,隻會教你們怎麼去做。
當然,若是你們學不會,影響到彆的同學,那也怪不得老師用幻術請你們在天台上學猴子光屁股。”
“不要啊!老師,我們不敢了!”
“不敢就好好聽!”
宇智波雁淡淡開口:“就以剛剛的事情為例,我們得先找到問題是什麼,然後才能分解問題。
要在三十分鐘內找到被欺負的同學和欺負同學的人,我們可以把問題分解成,被欺負者是誰?欺負者是誰?
……”
隨著宇智波雁講解,小孩子們漸漸被吸引住,他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知識,原來這些問題他們也能解決,隻需要一步一步去做就好,根本沒什麼難。
這就像年入百萬很難,可年入十萬就簡單許多,一天收入三百難,三天三百就簡單多了,隻在於能不能堅持。
而不能堅持的原因是太在乎結果,所有利用多巴胺作為獎勵機製的行為,都堅持不下去。
宇智波雁前世實驗了不止一個辦法,可每一次都半途而廢,直到他結合彆人經驗,找到屬於自己的辦法。
那就是簡單加上指揮,簡單到這件事根本不能給你帶來成就感,比如在便簽寫下,十點在原地拿出手機,看一頁論語。
為了實驗,宇智波雁甚至在便簽寫下過,下午四點開車經過某條路,從哪個門進去拿快遞。
步驟越詳細,腦中反抗情緒越少,這也是宇智波雁能夠堅持啃道藏的最重要原因。
“現在布置一下課後作業,任務大廳有很多找東西的d級任務,你們自己組成三人一小隊,然後去接任務。
我已經跟火影大人說好了,你們到了那邊會有你們跟任務詳情。
記住,按照我教的方法去找,明天你們可以不用來忍校。”
“是!”
這些孩子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隻是礙於宇智波雁還在才沒有大喊大叫。
下課後,宇智波雁被一個年輕人攔住了去。
“雁老師,能談談嗎?”
“可以!”
兩人來到天台上,年輕人看著下方玩鬨的學生輕聲開口:
“我爸媽死在了九尾作亂的那天夜裡,每次看到鳴人,我都看到父母死在我麵前的場景,所以我恨他。
儘管知道他是四代孩子,也知道他無辜,可我還是恨他。”
“正常!村子中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太過壓抑自己不好。”
宇智波雁淡淡開口:“我不是你,無法和你感同身受,說什麼都是一堆屁話。
你可以先回去想清楚一個件事,是想要化解心中怨恨,還是想要替父母報仇,亦或者是其他。
隻要想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才會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想要什麼都行,不必在意道德或法律亦或者彆人的目光。”
“我不知道!”
“這就是陷入內耗的原因,教你一個辦法,你可以回去試試!”
宇智波雁指了指操場上正在流水的水龍頭:
“看到那水龍頭嗎?拿一個碗去盛水,記住盛滿,滿到一滴水都不要流出來。
做完之後,再去見鳴人,連續三天這麼做,你大概就會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這樣行嗎?”
“試試又不用錢,其實沒有我,你將來也會明白自己該怎麼去對待鳴人。
伊魯卡老師,糾結的時候其實隻要閉上眼睛隨便選一條路去做就好,邊做邊改變。
人世間最嚴重的後果不過是死,忍者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又何必害怕做了這件事會有什麼後果?”
“我明白了!謝謝你,雁老師!”
伊魯卡微微頷首,隨後問起另外一件事:
“你明知道小櫻被欺負,為何不出頭?”
“我不是教了她怎麼去解決問題嗎?”
“她要是想不到呢?”
“還有鳴人和佐助會幫她,隻是她再也不能參與我的特訓班。”
“她還這麼小,明天的找東西任務都不一定能完成,更何況是解決被欺負的問題。”
“或許吧!”
宇智波雁沒有繼續解釋,他很看好小櫻,不是因為她的性子,而是她的天賦實在獨一無二,裡櫻實在可以做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