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承認我是你男人了?”我聞言立馬來了精神,激動的看著靜姨。靜姨也沒想到我這個時候還想著占她便宜,於是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是的呢,要不你再跳一次江,我叫一聲老公給你聽聽?”我又不傻。怎麼可能去跳江。我沒有接靜姨讓我跳江的話茬,而是揚頭看天:“啊,舒服了……”“???”靜姨僵硬了一下,遲疑的看著我:“什麼舒服了?”“就是舒服了啊。”我就知道靜姨會這樣問我,不過我也不敢太過分,便揭曉了謎底:“你剛才叫我老公,我舒服了啊。”“我那是叫你老公?”靜姨反應過來,直接氣樂了。但她更氣的在後麵。隻見到麵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再次抬頭看天,用跟剛才一樣惡寒的語氣在那呻吟:“啊,舒服了。”“我舒服你大爺!”靜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無可忍,開始暴走。我早就在防備著靜姨這一手呢,在靜姨有站起來的趨勢,我立馬起身就跑,在江裡我遊不動,上了岸,我跑的比誰都快。……回到車裡。我已經是氣喘籲籲,靜姨坐在副駕駛,臉上有著疲勞過後的潮紅,她眯著鳳眼瞥了我一眼:“早上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要是再給我整出那個猥瑣的聲音,你就死定了!”“啊,舒服了……”“我特麼的!”靜姨開始破防,她已經特意避免說出老公兩個字了,結果這家夥還給她整出這麼猥瑣的聲音,氣的她伸手便揪在了旁邊這人的腰上。並且是像二十年前看的電視機一樣,扭了六七個頻道。“啊,疼疼疼,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臉色也是跟著扭曲起來,連忙賠禮道歉起來,不過在道歉的時候,我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得意感,忍不住在想著,原來女王生氣的時候也和彆的女人一樣啊,也會揪人腰上的肉。不過說實在的。靜姨揪人是真的疼。我疼的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用手揉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然後看著靜姨說道:“你之前說的話算不算話?”“什麼話?”靜姨怔了一下。我看著靜姨成熟誘人的身體說道:“我從江上跳下去,你就讓我越線。”“這也算?”靜姨氣樂了:“沒有我下去救你,你明天得上滬市頭版新聞,一年輕男子漂浮在黃浦江上,疑是感情受挫想不開,跳江自殺。”我臉一紅,說道:“那你甭管,你就說我跳沒跳下去吧。”“……”靜姨看了我一眼,沒想到我的臉皮居然這麼的厚,然後靜姨突然平靜了下來,以一種很平靜的看著我說道:“就這麼想當我的男人?”“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靜姨小聲補充道:“我想應該沒有人會不願意。”“我40了。”“沒事,我就好這口。”我對著靜姨樂了起來。靜姨聞言突兀的笑了下:“你的意思是我確實很老了?”“沒有,沒有。”我看到靜姨的笑,腰間一疼,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靜姨你有氣質,也看不出年紀,而且我覺得兩個人交往不應該看年紀的,長的漂亮就行了啊,你看看範冰冰,賈靜雯她們多少歲了,不一樣還是很多粉絲嗎?說到底就是因為她們漂亮。”靜姨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算是接受了我的解釋。我見靜姨不說話了,壯著膽子問道:“那什麼時候給我越線?”“等著吧。”陳靜嫻靠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剛才在江裡拖著這家夥遊了那麼久,著實讓她有點累。可是男人就是這種性格,一刻得不到確認的答案,他就不死心,我也是一樣,我試探的追問道:“等到什麼時候?”“等到我有興趣的時候。”靜姨不耐其煩,看了我一眼。我聞言頓時偃旗息鼓,開始啟動車,得,這不還跟以前一樣嗎?今天晚上這黃浦江看來是白跳了。不過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在距離我不遠處的幾百米外,一個秀氣如妖的身影正蹲在那裡,陳衛紅,從剛才我和靜姨的跳江,他都看在眼裡。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著是不是該讓這兩個人一起沉到江裡去。在看到我車離開之後,陳衛紅站了起來,身形如槍,單薄的身影在夜色中非但不顯得柔弱,反而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氣息。接著,陳衛紅也開始離開。沒多久。陳衛紅來到了一棟彆墅門口,敲了敲門,很快,一個身材高挑,臉蛋美到不能再美的禍水級女人打開了門,她穿著一條淡粉色的絲綢睡裙。香肩微漏。有著鎖骨。睡裙下麵凹凸有致。一雙修長的美腿在燈光的襯托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筆直到讓人移不開眼神。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在滬市有著天字號美人之稱的蕭瑾瑜。蕭瑾瑜看到陳衛紅,並沒有讓開進去的空間,反而攔在了門口,雙手環胸的倚靠在門框上,柔媚誘惑的看著陳衛紅,眸子裡帶著譏笑,聲音軟糯道:“這麼晚了,你來敲我的門,你就不怕你老板知道了,真的讓你少一個身體零件,當一個名副其實的太監嗎?”“你可以現在打電話給我老板。”陳衛紅不為所動的看著眼前禍水級彆的蕭瑾瑜說道。蕭瑾瑜聞言,眸子微微眯了一下,這段時間,陳衛紅都像一條癩皮狗一樣盯著她,但自從昨天開始,她便看不到陳衛紅這條瘋狗了。原本的話,蕭瑾瑜是應該高興的,終於甩脫了這個可以將楊青誌命令不折不扣執行的變態監視。但現在蕭瑾瑜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的小狼狗來滬市了,而且差點就和陳衛紅撞上。蕭瑾瑜她不放心。而也就在蕭瑾瑜眯著眼睛思考的時候,陳衛紅開口了。“我看到了林東。”陳衛紅麵色平靜的看著蕭瑾瑜突然說道。而這一句話無疑在蕭瑾瑜心中掀起了滔天大浪,心一下子揪緊了,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