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6月中旬。
“媳婦,媳婦。”陸二傻留著哈喇子,埋頭在麵容潮紅眉眼驚慌的少女身上猛吸,“你好香啊”
“滾開!滾開!”許甜甜尖叫著,推搡著強抱她的男人。
她本被嬌寵著長大,十指不沾陽春水,哪兒有力氣推開陸二傻。
“你這是耍流氓!要蹲大獄的!”許甜甜哭成淚人。
這時,不久前喝下加料的糖水起了藥效,許甜甜隻覺口乾舌燥,雙腿發軟,身子也不自覺貼近陸二傻。
饒是她沒經曆過這一遭,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不對勁
倏地,領口被扯開,空氣中冷風吹過,凍得許甜甜一個激靈。
她眼底劃過厲色,狠狠咬住陸二傻的肩膀,陸二傻吃痛,鬆開許甜甜。
許甜甜一喜,忙趁機逃跑。
嘩啦。
陽光從兩指寬的門縫透進來,一把鐵鎖出現在許甜甜視線中。
她怔愣時,陸二傻又撲了過來。
被欺壓在地,又被剛咬痛的陸二傻捆住雙手,看著他湊近,碎星般的眸子鋪滿絕望。
清哥哥
甜甜下輩子再做你的新娘!
許甜甜剛想咬舌自儘,不料,陸二傻一個激動,碰到身邊的椅子,那椅子不偏不倚剛好砸在許甜甜腦袋上。
她暈了。
頭好痛!
早知道就不貪杯了。
“嗯?”許甜甜蹙眉,發出不滿的鼻音。
不知道她起床氣超重!還敢搖她?
嗬
寒霜淩眸唰的睜開,許甜甜難得沒起火,眨巴兩下眼。
“艸。”
“哪兒來的撿破爛?”
“媳婦,媳婦,你醒了?”許甜甜突然暈倒,被嚇哭的陸二傻,見她醒來,頓時停下搖人的動作,綻開一抹大大的笑,“我們繼續生崽子。”
生了崽子,爺奶就開心了,嘿嘿。
有人和他說過,這裡有媳婦。
媳婦能生崽子,嘿嘿。
???
不容許許甜甜思考太多,陸二傻就扯著她衣服,湊著口水貼上來。
不猶豫,弓腿,重擊第三條腿。
“啊!”陸二傻發出驚天慘叫,然後眼皮一閉,竟是生生疼暈過去。
見他直直朝自己砸來,許甜甜麻溜一滾。
砰。
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濺起一地飛塵。
“咳咳咳。”許甜甜被嗆的咳嗽起來。
幾十秒後,煙塵散去。
許甜甜看著捆綁到身前的雙手,斜睨了昏迷的陸二傻一眼,暗道不怎麼聰明。
牙口一咬,解開繩子,她站起身,擰眉打量著屋子內的一切。
又破又舊又土。
她這是在哪兒?
倏地,身體傳來一陣異樣,還有點想男人
嘖,中藥了。
許甜甜向來信封一點,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當即,放下尋根究底的想法,走到門前。
看到門上的鎖,許甜甜眉梢挑了挑。
事情,有點不簡單哦。
念頭也就過了過腦,就被許甜甜丟掉一邊。
開鎖?
能難得住她?
許甜甜走到一旁的漏風窗前,踩著人肉板板,吭哧吭哧爬了出去。
運動一番,腦子更昏漲了,也更想勾個男人玩玩了。
“呼。”瞥了一眼這鳥不拉屎的黃土地,許甜甜深吸一口氣,認命小跑起來,一個悶頭,紮進平緩的河流中。
現在,臨近晌午,河水表層被烈日烘烤的暖洋洋的,裡層倒是微涼,剛好適合解解暑氣。
但對許甜甜來說,遠遠不夠。
她煩躁的皺眉。
忽地,水裡一條浪裡白條闖入她視線中。
標準的寬肩,流暢的肌肉,還有蕩漾出波紋的長度,一看腿就夠長。
色字當頭的許甜甜動了。
永遠不要小瞧女人的爆發力,尤其還是一個中了藥的女人。
“跑什麼?”許甜甜蹭著男人,濕漉漉的長發貼在臉側,聲音似帶著勾子,看似隨口一問,可熟悉她的人卻知道,這位大小姐生氣了。
陸驍毫不客氣掐著許甜甜的細腰,神情欠欠,語氣拽拽:“想管哥?哥——”
他話沒說完,被藥效磨得不爽的許甜甜,直接啃了過來。
陸驍氣笑了,但薄唇卻沒閒著,直接反客為主。
呼吸交纏,兩人像是初次相見的王,雄獅和猛虎撕咬追逐,互不退讓。
半晌,以許甜甜咬破陸驍嘴唇,口腔彌漫開血腥味,停下。
陸驍舔了舔舌尖,眉宇邪肆恣狂:“你屬狗?”
許甜甜沒搭理他,動亂的小手,從衣擺下方伸進去,攻池掠地。
陸驍悶哼一聲,他看向許甜甜。
巴掌大的小臉,比豆腐都白,長得又純又乖,還賊漂亮勾人,也就是看呆一秒,他就被她拽住腳踝,一把扯到跟前。
看著她泛紅的眼圈,迷離的眼神,饑渴的模樣
陸驍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盯著許甜甜的紅唇,腦中報複的念頭一閃而過。
下一秒,他撩起水,潑到許甜甜眼中。
見許甜甜眼神清明了些,陸驍眉梢斜上挑:“喲,拿哥當解藥?哥是那麼隨便的人?”
許甜甜:“你是不是暫且不知道,但你兄弟挺狗的。”
水下,時髦的牛仔褲與透氣、差不多到膝蓋大黑褲衩剮蹭出聲響。
陸驍半點無說破的難堪,嗤笑道:“哥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又不是太監。”
話真密!
“你太監,也不影響。”
陸驍:“???”
很快,陸驍便知曉許甜甜要乾什麼。
他臉上麵色變了幾變。
水波圈圈勾勒,許甜甜倚靠在陸驍結實的臂彎中,揩著油。
充當工具人的陸驍,忽然手下動作一停,哼道:“妹妹,哥,可不是什麼好人。”
“好哥哥。”覺得陸驍屁事多的許甜甜,改了主意,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陸驍粉紅誘人的耳垂,低聲誘哄道:“這地方不好哥哥先幫妹妹妹妹一會兒幫哥哥咱們下次再找個好地方痛快”
許甜甜泛紅的眼尾上翹,因為剛哭過,眼底還殘留著細碎的水光。
此刻,正難受的她,眼巴巴看著陸驍,嘴裡的騷話更是不斷。
“嗯?好哥哥,好不好嗎?”
嬌軟的嗓音因情動染上魅意,似水裡啄人的小魚兒,弄得人心癢癢。
陸驍喉結滾了滾。
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說出去像什麼話。
算了,她這麼愛他,不惜做到這個地步,他大老爺們就縱她一回。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陸驍酷酷道。
可惜,陸驍不知道一句話:臉是用來打的。
幾分鐘後,隨著煙花炸開,許甜甜的藥效解了。
趴在陸驍懷裡平複三秒,許甜甜抽身。
見她似想走,陸驍抓住她手腕:“怎麼?爽完,就不管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