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紹義之前的想法,我們往西南地區派遣飛機,就是為了讓高盧帝國的人害怕不插手我們在東南亞地區的行動。
說白了,還是威逼利誘高盧帝國,讓他們彆乾涉我們的事兒,現在看來有些事情他們誤會的好,要不然我們也得想辦法讓你誤會。
此刻在西南地區長官部,高盧帝國的特使跟李長官的助理已經是商談了有幾個小時了,但是結果還沒出來,雙方主要都在打太極,浪費的時間也就多了點。
如果要是七十二軍的人在這裡商談,恐怕現在老早就有結果了,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講究效率,絕不在這些扯皮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孫先生,我們的誠意已經相當明顯了,我們絕不乾涉他們在東南亞的所有行動,但你要告訴他們,把天空當中的這些飛機撤走,這給我們雙方帶來了極大的危險,如果要是一個不小心,很容易造成擦槍走火,我們以前的相處方式難道不好嗎?”
李長官的助理孫權峰,此刻看著眼前高盧帝國的特使,哈德曼先生,心裡的滿足感達到了頂峰。
因為雙方交界的原因,各種各樣的衝突非常的多,以前我們找這些人進行交涉的時候,一個個的都牛氣的不行啊,得我們這邊三請四請之後,這些人才會出來和我們商談,而且在商談的過程當中,經常會欺負我們。
桂係軍閥雖然不弱,但畢竟是國內的一個軍閥,跟高盧帝國這種世界列強比起來,那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真要是對上的話,心裡也沒多大的底氣。
所以大部分的商談,都是以我們這邊吃虧而告終,而且都是我們的人,到人家那邊去,還從來沒見過有人到我們這邊來,眼前這位總督特使,那算是開創了一個先河了,心裡如何能不高興呢?
“哈德曼先生,你也知道,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們跟你們從來都不會發生糾紛,但這幫家夥不一樣,自從北方羅刹退卻以後,在我們整個國家的權力體係當中,七十二軍的眼裡有誰呢?彆說我們這些西南軍閥了,就算是中央軍,在他們的眼裡也不夠看的,你看我們外麵這些飛機,說來就來了,他們跟誰商量過了,拿著中央政府的電文,強行就降落了,我們正在金陵那邊和他們打官司,現在還沒個結果。”
孫權峰苦笑著說道,同時把手裡一些電報給拿出來,這些玩意兒你想偽造的話,隨時都能夠偽造出一大堆來,尤其是金陵國民政府還配合的情況下。
哈德曼先生簡單的看了幾章,他也知道龍國內部這些軍閥之間的內鬥,桂係軍閥之前跟金陵政府打了場仗,結果最後敗退了,往北方去的軍隊也都回來了。
在龍國這片土地上,有實力者就是王者,李紹義剛剛打敗了羅刹和日本,在所有的軍閥當中,那的確是排頭名的,派遣飛機強行降落,這的確是李紹義的做事風格。
“孫先生,你們的難處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們再怎麼囂張,那也不能夠改變我們相互和平的現實,我們之間的這種相處方式,已經是延續了多年了,你也知道,雖然有些小的摩擦,但在我們相互的商量之下,很多事兒還是能解決的,可他們橫插一杠子之後,這片天空還是我們的嗎?”
哈德曼先生已經相信了這位孫主任的話,從這些電報和公文當中,他能看得出來,西南軍閥對於七十二軍這些空軍,那可以說是反抗的很,而且這中間還有一些部隊的公文,隨同飛機而來的警戒部隊,跟當地地方駐軍,發生了衝突已經不下十回了。
“哈德曼先生說的對,但是光靠嘴說沒有用處,這幫人這一次南下,除了我們西南地區之外,東南沿海有幾個城市,他們也是強橫的派遣空軍,根本就沒有和當地政府要商量的意思,而且已經放出話來了,要麼你配合,要麼我就找個配合的人來讓你配合,再說,你看香江的事兒,彆說是我們了,連溫莎帝國的人不也讓步嗎?”
以前的時候,孫主任絕對不敢說這個話,但是察言觀色也是他的一個技能,眼前這位哈德曼先生,說話都已經軟下來了,那就彆怪咱趁你病要你命了。
拿香江的事情點你們這不是點的很準嗎?更何況香江的事情也不是我們編出來的,早先大家不清楚,現在已經刊登到報紙上了,各處隻要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香江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們高盧帝國是牛逼,但你們就算是再怎麼牛逼的話,你們能比溫莎帝國還牛逼嗎?人家可是前任世界老大,現在海軍實力也是世界第一。
但是那有什麼用呢?你總不能把所有的艦隊都集中到遠東,如果要是都集中到遠東的話,那你們全世界各地的利益就不顧了,到時候這裡著火那裡爆炸的,還有自己的世界霸權嗎?
高盧帝國也是如此,第一次世界大戰完成之後,他們的綜合國力下降的最厲害,雖然可以從殖民地抽血,但他們的殖民地跟溫莎帝國比起來,那也是差不少事兒的,所以恢複的速度也比較慢,現在已經掉出了世界第一梯隊了。
“孫先生以為我們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讓他們的飛機撤走呢?”
哈德曼先生皺起了眉頭,雖然心裡有所不滿意,但今時不同往日了,外交談判不就是這樣嗎?必須得審時度勢才行,你原來所擁有的一切,今日未必還能拿到手上。
孫主任心裡彆提多開心了,乾了多年的外務工作,今兒才是真正的乾外務工作,以前純粹就是奴才求和。
“哈德曼先生,讓他們撤走我不可能,至少他們的艦隊沒回來之前,撤走是不可能的,但是簽署個外交友好協議,不乾涉到你們,這還是可以的,但這個協議得有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