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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看著秦晚,眉頭微皺,神情頗為複雜。
這看似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不僅能夠擁女帝在懷,甚至還能讓自己的血脈,登上大秦皇朝的帝位,享受人間最大的權力。
或許,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拒絕如此豐厚的條件。
但此刻的陸沉心中,卻沒有半點心動。
他毫不猶豫道:“恕我拒絕,我無法接受此事發生在我身上。”
“你是擔心血脈會成為累贅,變成牽累你的負擔?你放心,隻要你願意,除了你我,永遠都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孩子的身份,就連他自己也是如此。”
秦晚耐心地勸著,很想陸沉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
事實上,如果單純隻是為了生一個孩子的話,以她的身份,能夠選擇的空間很多,甚至多到無法想象。
但她還是選擇了陸沉,亦或者說,從始至終就隻考慮過陸沉。
無他,陸沉的天賦實在是太強大了,讓她想要令自己的孩子體內,流淌陸沉的血,試圖繼承這份天資。
如此一來,或許有機會衝破命運的桎梏,打破自古以來的詛咒。
同時,她也有私心,想要借助陸沉的力量,來進行破局。
畢竟,如果計劃成功,哪怕一切都按照她所說的發展,但她的孩子,同樣是陸沉的孩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她相信,身份擺在那裡,陸沉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然而,陸沉神情平靜,依舊是堅定拒絕:“不是這方麵的原因,假若我真有孩子,我為何要不與其相認?”
“隻是,我不會允許,我的孩子,去承受這份短命的詛咒。”
他話說的很重,根本沒有留任何緩和的餘地。
其實他很想問對方,皇帝繼承人的身份,就非得是上一任皇帝的血脈麼?
皇室宗族之中,無數人體內流淌著始皇帝的血,難道就不能繼承皇位?
明明自己已經承受了詛咒之苦,為什麼還要讓自己的孩子,也背負這份枷鎖?
但是轉念一想,這必將是秦晚的家事,且是個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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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身為女帝,她就隻想傳位給自己的孩子呢?
所以,反正也和自己無關,他也就懶得去摻和。
秦晚聞言,淒然一笑,美豔如花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落寞。
她沒有和陸沉爭辯,因為她對此無法反駁,甚至是認可。
但話都說出來了,總不能改口解釋,皇宮裡有臟東西,她剛剛其實是被鬼附身了吧?
陸沉靜靜注視著她,沒有開口,也沒有第一時間離去。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
秦晚才緩緩開口,打破沉默道:“你說得對,這確實是一個枷鎖,一旦坐上皇位,表麵風光無限,權傾天下,實則不過隻有短短幾十年。”
“你可知,先帝臨終之前最後一句遺言是什麼?先帝彌留之際,嘴中不斷呢喃,早知如此,當初絕不該與兄弟幾個互相爭鬥。”
“哎。”
陸沉無奈歎息,他實在是不該怎麼安慰對方。
大秦皇朝的皇位,說起來,僅僅隻是對普通人很是利好,反正凡人壽短,通常不過百年。
幾十年的風光無限,絕對是足夠了。
但對秦晚乃至是所有皇子而言,都是個虧本買賣。
即便沒有成為皇帝,她也是大秦公主,位高權重,且一身修為並不算低,起碼能夠逍遙快活數百年。
可一直沉默著,始終不是個事。
於是陸沉好奇問道:“既然一開始就知道這麼個結局,當初為何會這樣選擇?甚至於你那兩個哥哥,甚至為了這個位置,鬨出那麼多的破事?”
“皇位的誘惑,當真有那麼大麼?”
“誰知道呢?登基之前,我考慮過很多,唯獨沒有考慮過,承受詛咒的侵蝕之後,我會不會後悔,或許這就是我們的職責吧。”
秦晚語氣平靜,似乎目前還沒有為此感到懊悔,或許是因為她才登基不久,詛咒的威力即便再強,對她所造成的影響也還不太明顯。
也可能是真如她所說,她自願肩負身為始皇血脈的責任,此生無悔。
陸沉盯著她,良久後許諾道:“雖然陛下所說之事,我做不到,也不願意去做,但鑒於陛下幫了這麼大忙,以後若是有能力的話,我絕對會嘗試中斷這份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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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能夠成功,你便是整個皇室,乃至是秦家所有子孫的大恩人。”
秦晚有些激動,即便是身為女帝,在生死麵前,她也不能免俗。
如果真有希望,誰會願意短壽?
就連落魄至極的乞丐,還渴望著第二天能多討到一口剩飯呢。
陸沉並沒有直白的告訴對方,這件事情能不能做到還是個未知數,去打擊對方的積極性。
畢竟,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既然是個未知數,就有成功的可能。
讓其有個念想也是極好的。
“天色已經很晚了陛下,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陸沉沒有久留,打了聲招呼之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便已經轉身離開,很快就出了皇宮。
秦晚一直看著陸沉離開的方向,哪怕陸沉的背影早已經從視線之中消失,她卻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
“我是不是有些太冒昧了,他會怎麼看我?”
事實上,她並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從一開始跟陸沉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後,她的心情就很是複雜。
哪怕登基稱帝,成為大秦皇朝自建立以來,目前為止唯一的一位女帝,但本質上,卻也還是個未出閣的少女。
對著心中有好感的男子,說出那一番話來,心中怎麼可能沒有小鹿亂撞?
以至於,陸沉離開良久之後,她還獨自一人待在禦花園內,似乎是在賞花,但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
另一邊,陸沉離開皇宮之後,絲毫沒有停留,便直接朝著帝都外疾行而去。
此行來到帝都,計劃中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且關於陸遠,也已經安排妥當了。
繼續留在帝都沒什麼意義,自然是沒有待著的必要。
然而,他離開帝都不過半個小時,卻被一道從身後急速追來的光芒給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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