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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想看他笑話,做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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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現在沒有戀愛的打算,我隻想努力工作,把曾經丟下的東西找回來。”

阮流箏無奈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地剖析出來,希望能以此打消文月嫻的念頭。

文月嫻不讚同地搖搖頭,伸手,乾燥溫熱的大掌輕柔地拍了拍阮流箏的手背,溫聲說,“流箏,一段失敗的感情並不能證明什麼,不是所有人都是傅硯辭,你也不能因為一個渣宰就不再相信愛情啊!”

提起傅硯辭,文月嫻臉上閃過一絲不滿,身為q大的教授,對於傅硯辭這個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隔壁商學院著名的才子學霸,她的許多朋友對他都是大加稱讚。

但不知為何,文月嫻見他的第一麵起,就不喜歡他,功利心太重,這樣的人注定是沒有心。

而且他雖然對流箏極具耐心、處處照顧,好似愛慘了流箏,但是文月嫻卻沒有在他的眼神裡看見對流箏的愛。

一段感情中最重要的東西沒有,所以她才會萬般阻撓流箏嫁給他。

可到底…

文月嫻望了眼前的阮流箏,歎息一聲,隨後說,“遇到值得的人,還是要勇於嘗試一下,流箏不要把自己陷在過去的泥沼裡。”

阮流箏神色一怔,微微垂眸,低頭不語。

文月嫻搖搖頭,也沒再說話。

話已經說了,聽沒聽進去,聽進去多少,恐怕也就隻有流箏自己清楚了。

隻盼她能全聽進去,早日想清楚。

……

傅家老宅,傅硯辭與老爺子談完話,便懶懶地躺靠進沙發裡,漆黑的眼眸時不時地掃一眼窗邊的傅景澄和老爺子。

眸底閃過一抹滿意。

傅景澄到底還是有些用處!

“三哥,三嫂怎麼還沒來?我聽說你前幾天把白伯父家的女兒安排進公司了,三嫂沒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正當傅硯辭準備低頭,繼續看手機時,身側的沙發微微塌陷,一道陰影落到他眼前,隨之是一道含著笑意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傅硯辭扭頭,幽深的眸底劃過一抹淩厲。

是傅硯書!

傅硯辭二伯家的長子,傅硯辭曾經最強勁的對手,如今的手下敗將。

自從傅硯辭當了傅氏總裁,掌握大權後,他便毫不留情地開始打壓二房的人。

若不是老爺子出手,恐怕二房的人現在已經不會再出現在公司了。

對於他這一舉動,傅硯書自然懷恨在心。

此時,他坐在傅硯辭身旁,臉上雖然帶著笑,語氣卻沒聽出多少關心之意。

兩人都在傅氏集團,阮流箏辭職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沒聽說。

若說他是為阮流箏抱不平,實則不然。

他討厭傅硯辭,同樣不喜阮流箏。

他問出口,不過就是想給傅硯辭一些難堪。

給老爺子上上眼藥罷了。

畢竟,當初要不是阮流箏,他也不會輸得那麼慘。

傅硯辭輕嗤一聲,“你貌似很關心我的家務事,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阮流箏她一會兒就會過來。”

“是嗎?我還以為今天的家庭聚會要少一個人,爺爺要失望了呢。”

傅硯書微微一笑,整個人顯得愈發溫和。

他本就是一個溫柔的人,不管何時何地,臉上的笑意都不會消失,待人處物也是溫和耐心。

靠著這一副和風細雨的做事方法,他可籠絡了不少傅氏集團高層。

就是傅硯辭,也在他手上吃過不少悶虧。

傅硯辭輕蔑地掀起眼皮,語氣不屑,“放心,若是有一天家庭聚會真的要少一人,也絕對會是你們二房的人。”

“那還真是期待了。”

傅硯書聳了聳肩,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不過很快,他便被傅老爺子叫去下棋了。

偌大的沙發上便隻剩下了傅硯辭一人。

他望著傅硯書的背影,眼眸一冷,繼而低頭眸色深深的凝著手中的手機,良久,緩緩勾唇。

想看他笑話是吧,做夢!

……

談完謝青岑的事情,文月嫻便帶著阮流箏去了書房。

五年不見,師生兩個有許多話要說。

何況阮流箏現在要重新進入藝術這個圈子,文月嫻肯定要多叮囑幾句,順便試試阮流箏現在的能力。

“來看看,這是剛剛謝先生帶來的禮物。是圈子裡一個新起之秀的作品。”

文月嫻將一幅畫拿出來,給阮流箏品鑒。

阮流箏看了文月嫻一眼,抿唇微微一笑,瞬間懂了她的意思。

“老師,這幅畫的寓意很好,顏色用得也飽滿,但是筆觸還略顯青澀,不過很有靈氣。能夠讓人通過畫,便能瞧出作者當時創作時的心情,暫時彌補了筆觸上的不足。老師,能選中這幅送給你,他很有眼光!”

阮流箏看向文月嫻,肯定了謝青岑的眼光。

文月嫻含笑點頭,問道,“和這幅畫的作者相比,你覺得你現在的能力…”

“老師,如果有十分的話,不可否認這幅畫的作者已然能得到九分,但是我比她強!”

阮流箏打斷,眼眸透露著無比的自信。

說完,她走到一旁的畫架前,調完底色,做完底層鋪墊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落筆。

線條的勾勒仿佛印在了腦子裡。

不消片刻,一幅落日融金的畫作便完成了。

色彩與光影的相互輝映,將夕陽的溫柔和天空的漸變表現得淋漓儘致。

文月嫻靜靜地看著,欣慰地點點頭,“雖然過去五年,但是流箏,藝術已經刻進了你的骨子裡。流箏,歡迎回來!”

阮流箏上前擁抱了下文月嫻,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文月嫻拍了拍阮流箏的後背,“好了,看見這幅畫我就徹底放心了。蕙蘭和謝先生應該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走,我們下去吧。”

阮流箏點點頭,跟著文月嫻走出了書房。

師生兩個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上來叫她們的謝青岑。

“文教授,你們來到正好,飯菜已經準備好,可以移步餐廳了。”

謝青岑早在去廚房時就脫了外套,此時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領口處的紐扣不知何時被他解開了幾顆。

他站在樓梯處,即使比阮流箏低了一節台階,但仍是比阮流箏高出了一個頭。

長身玉立,風雅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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