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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截住牛、驢和大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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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等我回來和你慢慢說。”

趙得地也是考慮到這事情要抓緊辦,要是給安保田太多時間,指不定他又想出什麼招數,安秀要回自家爹娘給的東西這沒有錯,就算有要說道的地方,把牛、驢、大車拉回自己家裡,兩邊找人慢慢的說,也好過東西還在安保田手裡,自家找人去和他磨洋工的說。

這個老漢不夠精明,可是彆人想你手裡的東西,和你的東西扣在彆人家裡,他吃了幾十年的飯,這之間的區彆還是懂的。

安秀要回來的,是她爹娘給她的東西,也就是安秀養在安保田家裡,這些寄回來的是錢還是東西才到安保田手裡。

安保田不做人,安秀不想留給他,那有什麼辦法。

“那行,你們去,我在家裡你們放心。”趙德山察言觀色,答應一聲。

安秀進去看了喜妞還在睡,肖抱弟在外麵交待著大妞二妞怎麼衝奶粉,安秀走出來,寶妞和栓寶衝過來:“娘,我們一定好好看著喜妞。”

栓寶:“對。”

安秀一笑:“那就交給你們,有事就喊大妞二妞,喊德山爺也行,娘這就放心了。”

一對小姐弟根本不知道出什麼事情,隻是一個比一個嚷的高:“好。”

安秀、趙得地夫妻對著外麵走去,在田頭找到趙得林,一個和趙得地年紀相仿,也是黑瘦粗糙的一個老漢,三人把趙得林叫到一旁,安秀撿重要的說了幾句。

趙得林驚的頭發都似乎豎得起來:“還活著!”

安秀肯定的眼神,重重的點頭:“我爹娘還活著,托人來尋我,剛好我去鎮上郵局問長年有沒有信來,恰好他到郵局問趙長年,聽說我是趙長年家屬,就問了我身份,就這樣見了麵。”

趙得林破口大罵:“¥這黑了心的,怎麼能把好好的人說成死了,秀,你彆難過,叔這就和你去他家裡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安秀滿麵難過:“叔,安保田也把我往死了說。”

“啊!”

趙得林又是一驚。

“他對著我說爹娘死了,以後我就留在他們家,和誰結婚他們說了算。背後給我爹娘回信,說我死了,讓我爹娘彆再來信。”

“¥”

趙得林實在說不出什麼,隻能又是一通大罵表表心情,然後一臉的納悶:“這樣胡說,不怕你爹娘跑來看你的墳嗎?”

安秀苦澀:“叔,當時不是還打著仗嗎,咱們這片土地上是不打了,不是又幫著彆人打,我爹娘就算不在戰場上也說不好接著就參戰,按長年的話那個叫備戰,不管去不去都要動員起來。根本不可能過來看我。當時我的情況”

趙得地氣憤接話:“當時安保田不是想把寶妞娘強送到他內侄屋裡,是長年帶著堂兄弟們搶親,才把秀帶回來。”

安秀委屈的又接上:“那年要是沒有長年,我已經是彆人的媳婦,等我爹娘打完仗再來查個究竟,生米也煮成熟飯,他們也不能怎麼樣。”

“我明白了,這就是安保田起壞心時打的主意,先拖著不送你見爹娘,再把你嫁給他內侄,等你爹娘真的回來找你,這壞事已經成了,就算你爹娘要帶上你離開,說不好你和今天一樣也有了兩個娃,要走也是一家子都走,去你爹娘那裡當城裡人享福去。”

到底是大隊長,趙得林想到的更多。

趙得林一拍大腿,惱火道:“走,我和你們找他去,這黑心事情是怎麼想出來的,這¥”

他氣的又罵了起來。

去上嶴村的路上,安秀一五一十說了她對安保田要的賠償,趙得林連連點頭:“都在一個大隊,山下山下離的不遠,一個村子裡就那麼幾戶人家,誰不知道誰的事情。安保田兩口子都好吃懶做,要是沒有你爹娘寄回來的錢,他家買不起牛、驢和大車。”

牛是種地的好幫手,驢和大車是安保田不想下地就自知分不到多少口糧,他去鎮上縣裡幫人拉貨,掙的回來口糧錢,這樣子買回來。

身為上嶴村、中嶴村、下嶴村及周邊還有幾個村子的大隊長,趙得林完全同意安秀的安排。

“行,咱們去了就一股腦兒的拉回來,以後安保田再想說什麼,得地,你就讓他來找我說。”

趙得林越想越生氣:“哪有把活人往死裡說的,還攔著人家全家見麵,這事做的真黑心。”

從中嶴村去上嶴村的道路,沿著山道走上幾裡路,看到一處拐彎的泥路,筆直再走幾裡路,就是上嶴村,這就是兩個村子相隔十裡路左右,其實隻有一半往上,還有一半是從山道拐向村子裡。

安保田家住在村子的中間,養安秀賺了不少錢,他家在趙大財主家倒台新生活到來以後,翻蓋土房成磚瓦屋。比趙家的青磚房那是不能比,比村裡其他人家那是綽綽有餘,算得上中嶴村的富貴人家。

隔著半人高的土坯院牆看得到一個發福的中年女性喂雞,她喊著:“咯咯咯”,把雞食倒入木槽裡,這是安保田的妻子宋杏花。

“呼哧”的院門響,把半彎腰身的宋杏花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回轉身子見到是安保田急頭赤臉的往屋裡鑽,氣得跟過去拽住安保田後衣襟,罵聲響起:“看你大白天的一副做賊的臉,你想背著我偷拿家裡的什麼。”

安保田反而帶著她往屋裡鑽,宋杏花見他鑽的急,不肯鬆手就隻能跟著進來,嘴裡正罵著,冷不防安保田捂住她嘴,咬牙切齒:“事情發作了!”

宋杏花跟著一個激靈,這下子驚的白眼往額頭方向翻,翻了好幾秒,膽戰心驚的問:“哪件事情發作了?”

這兩口子做的壞事太多,猛的出來一聲,宋杏花愣是沒想起來對得上去哪一件。

“秀!侄女兒的那一件!”

“秀的哪一件?”

宋杏花還是個懵裡糊塗,到底是她誆騙安秀嫁內侄的那件,還是安秀本該繼續上學,是她宋杏花悄悄跑到老師麵前胡扯一通,說男老師和安秀的葷話,氣得男老師不敢再家訪,又或者

她睜大著眼睛,用眼神發出疑問,到底是哪一件?

安保田氣不打一處來,跺腳道:“安新國還活著,秀她全知道了!還說出去郵局查的出來這話。”

宋杏花炸了,比安保田的怨氣還大:“都怪你!我說什麼來著,郵局裡那個被調走,你應該再和新調來的套近乎,要是你把新調來的也哄好不亂說話,秀有天大的能耐也不知道安新國的地址。秀真的確定安新國還活著?不好了,她好歹上過一年學,一定是寫了信過去,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我知道怎麼辦,蠢婆娘!郵局裡調走的是個男人,我時常取信就容易套近乎。新調來的是一個女同誌,一個女娃娃,這幾年又沒有信來,我怎麼去套近乎,人家根本不搭理我!”

安保田發著牢騷,又很快壓住,也壓住聲音:“秀要家裡的牛、驢、大車,還有三百塊錢”

宋杏花幾乎要暈倒的蒼白無力。

下一秒她又跳起來:“休想!錢到了我的手裡,就是安新國回來也彆想拿回去。”

她指揮著:“你趕著驢車從後山小道離開,去其他地方躲幾天,我牽著牛拿上錢去我娘家。你趕緊的,”

“對對,還是你有主意,秀限我下半天不送去,就帶著老趙家的人來鬨哩,你趕緊的”

沒一會兒,宋杏花躡手躡腳打開院子裡後門,背著一袋子糧食,挎著一個包袱,牽著一頭牛走出來。

大樹的後麵,趙得地走出來:“親家,你去哪裡?”

幾分鐘後的後山小道,趙得林帶著安秀叫住安保田:“去中嶴村的不是這個道,你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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