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世毒皇恨鐵不成鋼。
他實在沒想到,蕭雲短短幾天就變了主意。
早知道這樣,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蕭雲帶到二聖島啊。
萬世毒皇苦口婆心的勸道:“雲兒,你以為義父是在害你嗎?”
“義父是在為你好。”
“想要不被彆人欺負,你就要有足夠的勢力。”
“聽義父的,咱們回去先振臂一呼,把聖教給整頓了。”
“然後再把那些跟我們作對的偽君子全都殺了。”
“到那時,你想在二聖島乾什麼義父都不反對,如何?”
蕭雲笑道:“義父,何必那麼麻煩,我現在不也一樣可以在二聖島做任何事嗎?”
萬世毒皇道:“那能一樣嗎?”
“按照義父說的做,你便是天下共主,整個獸神州都是你的。”
“誰也不敢惹你,聽到你的名字,他們就得跪下”
“可要是按照你的方法來,你什麼都不是。”
“將來獸神州落入彆人手中,你便是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人家要想儘辦法把你除掉,你明不明白?”
蕭雲雖然覺得萬世毒皇說的有些道理。
但他已經答應了二聖島的兩位島主,要脫離魔教。
因此,無論萬世毒皇說什麼,蕭雲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蕭雲笑著道:“義父,你就彆說了。”
“咱們一起在二聖島過世外桃源一樣的生活不好嗎?”
萬世毒皇看蕭雲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不動他了。
他歎了口氣道:“這世上還有世外桃源?”
“雲兒,你會這麼想,都是因為你還不懂人心險惡。”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你想在二聖島當縮頭烏龜是吧?”
“行,我陪著你。”
“我倒要親眼看看,你這世外桃源的生活能過上多久”
聽到萬世毒皇願意跟自己住在二聖島,蕭雲喜形於色。
他立刻笑道:“保證不會讓義父失望”
萬世毒皇麵露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沒有跟蕭雲爭辯。
格爾薩司看向萬世毒皇道:“副教主,您真的要讓獸神大人這樣做?”
萬世毒皇冷笑道:“大主祭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他過不了多久的”
萬世毒皇都這樣說了,格爾薩司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能任由蕭雲這樣胡鬨下去了
說服了萬世毒皇和格爾薩司後。
蕭雲在二人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聖教。
聖教教主並沒有回來。
聖教之中的僅有幾名長老留守。
蕭雲找了一人打聽了一下溫晴的下落。
得知溫晴剛通過傳送陣法去東神州沒幾天,至今未歸
蕭雲沒辦法,隻好去秋煙柔居所去找秋煙柔。
一進秋煙柔的房間,又是那種熟悉的香豔場麵。
秋煙柔躺在床上,身邊十幾個美姬伺候著
蕭雲對此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看到蕭雲回來了,秋煙柔立刻讓周圍的美姬退了下去。
等一眾美姬走了之後,秋煙柔笑吟吟的從床上走向蕭雲。
她身上原本就穿多少的衣服一件件從身上滑落下來
多日不見,秋煙柔越發的嫵媚動人。
她和蕭雲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在秋煙柔身上,有一種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力
很快,秋煙柔已經來到了蕭雲的近前。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隻剩下了薄薄的一件粉色紗衣。
誘人的身體在那紗衣之下若隱若現。
秋煙柔主動抱住蕭雲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道:“蕭郎,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我了沒有?”
感受著秋煙柔那溫熱軟香的身體,蕭雲的心跳不由的加速。
他連忙運轉‘明心訣’
在‘明心訣’的作用下,蕭雲躁動的心立刻沉靜下來。
冷靜下來的蕭雲一把將秋煙柔推開道:“找你是有正事的,彆靠那麼近”
秋煙柔被推的一個趔趄。
她瞪著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雲。
秋煙柔想不通,蕭雲憑什麼能抵擋住自己的誘惑?
她的‘魔欲功’已經達到了合體境。
就連大乘境高手都未必能擋得住她的引誘,蕭雲怎麼可能不心動?
而且蕭雲已經多次與她一起修煉。
他應該很清楚‘魔欲功’帶來的快樂。
那他怎麼會推開自己?
秋煙柔懵了。
但是很快,秋煙柔便恢複了正常。
她覺得蕭雲一定是裝的。
因為蕭雲平時就喜歡這種調調。
明明身體很誠實,嘴上卻說著不要
秋煙柔嫵媚一笑,再次像蛇一樣纏住了蕭雲。
她把頭靠在蕭雲堅實的胸膛上撒嬌道:“蕭郎,你真就這麼狠心,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可是每日都在想你”
蕭雲再次一把將秋煙柔推開道:“說了彆靠那麼近,你沒聽到嗎?”
秋煙柔整個人都傻了。
她剛剛感覺的很清楚。
蕭雲的心跳平穩的簡直就像個死人。
他是真的沒有被自己‘魔欲功’所迷
秋煙柔輕笑一聲道:“蕭郎,你的修為又有精進了?”
蕭雲擺手道:“哪有那麼快?”
“不說這個,說正事。”
“你立刻派人去東神州把我師姐找回來”
聽到這話,秋煙柔忽然悠悠的歎了口氣。
“哎,怎麼你滿腦子都是你的師姐。”
“難道我就比溫晴妹妹差那麼多嗎?”
蕭雲道:“你是你,我師姐是我師姐,有什麼好比的?”
秋煙柔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找溫晴妹妹乾什麼?”
“她好不容易回東神州一趟,就不能讓她多住幾天?”
“我陪你還還不行嗎?”
蕭雲道:“秋煙柔,我跟你之間的緣分到此為止了。”
“你聽好,等我師姐回來之後,我便要和我師姐離開你們聖教。”
“從此你們聖教與我無關。”
“你和我,是恩是怨我都不計較了。”
“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秋煙柔滿臉驚訝的看著蕭雲。
等蕭雲說完之後,她不由的伸出素白玉手去摸蕭雲的額頭。
蕭雲有些不耐煩的把她手拍開道:“你乾嘛?”
秋煙柔笑道:“我摸摸你是不是發燒了。”
“怎麼一回來就說胡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