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煙柔斜倚在床上笑吟吟的看著蕭雲。
在她的身邊兩側,是夏荷與冬梅正貼身伺候著
蕭雲這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山洞。
而是一個寬敞的地宮。
自己走來的那條蜿蜒曲折的山洞隻不過是地宮的通道罷了。
如今陣法被蕭雲破解,這地宮也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被抓到現行的蕭雲看著秋煙柔似笑非笑的樣子那股尷尬勁就彆提了
如果現在有個地縫,蕭雲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好在蕭雲經曆的尷尬事情多了,對尷尬的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隻是略微的尷尬了幾秒鐘之後,蕭雲就恢複了鎮定。
他輕咳一聲,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你怎麼在這。”
秋煙柔輕笑一聲道:“我若不在這,豈不是真讓蕭郎魚入大海,鳥上青霄了?”
蕭雲老臉一紅,旋即立刻恢複了正常。
既然秋煙柔已經知道自己要逃跑的事,那蕭雲也不再隱瞞。
他大方承認道:“你早就知道我要走了?”
秋煙柔含笑點點頭。
蕭雲忽然想起傍晚的時候秋煙柔對他說的話。
當時秋煙柔就警告他不要到處亂跑
蕭雲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在那時候,秋煙柔就已經知道今晚自己要逃走的計劃了。
這麼說的話,那就不是夏荷與冬梅發現自己不見通知的秋煙柔。
而是一開始王行就出賣了自己
蕭雲忍不住拍了一下額頭。
心中暗罵:“媽的,舔狗不得好死!”
“老子給你創造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竟然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成為彆人的夫君。”
“沸羊羊都沒有你能舔”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蕭雲仍是忍不住問道:“是王行告訴你這件事的?”
提到王行,秋煙柔忽然笑的花枝亂顫。
笑過一會之後,秋煙柔這才回答蕭雲道:“蕭郎,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竟然會找王行幫你的忙?”
“王行從小就在我身邊伺候著。”
“你覺得他是會幫你多一些呢?還是會會幫我多一些?”
蕭雲根本就不用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王行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蕭雲答案。
蕭雲心中忍不住再次怒罵王行這個舔狗不得好死,舔狗沒有好下場
蕭雲麵無表情的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你想怎樣?直說吧”
秋煙柔眼波流轉,衝著蕭雲勾勾手道:“蕭郎,過來坐。”
蕭雲本想拔劍與秋煙柔拚一拚。
可轉念一想,自己就算拚了老命也不是秋煙柔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還沒到拚命的時候,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蕭雲板著臉,來到了秋煙柔的床邊。
秋煙柔舒展玉臂一把將蕭雲拉倒在床上。
隨後摟住他的脖子笑道:“蕭郎,你說我對你哪裡不好,你竟然要離我而去?”
蕭雲被秋煙柔拉倒在床上。
忽然感覺一股魔欲自秋煙柔體內傳處,直接打入了他的身體裡。
蕭雲立刻運轉混元無極功化解,同時應聲回答秋煙柔道:“你哪裡對我好了?”
“你若是真的對我好,就不該限製我的自由。”
秋煙柔另一隻手在蕭雲身上遊走,熟練的解開了蕭雲的衣帶道:“我幫你提升修為,給你靈晶供你修煉。”
“還把你招為聖教駙馬,從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還不夠好嗎?”
“你還想讓我對你怎麼好?”
此時秋煙柔身上的衣服已經散落了一地,她緊緊的抱著蕭雲,體內魔欲不斷地傾瀉進了蕭雲身體裡。
蕭雲從未感覺到秋煙柔如此龐大的魔欲。
他咬牙堅持著拚命的運轉功法將魔欲轉化。
可他的轉化速度還是不及秋煙柔釋放的快。
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蕭雲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心底一股魔欲直衝腦門占據了他的理智
看著眼前嫵媚妖嬈的秋煙柔,蕭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兩人抱在了一起
一個時辰之後,驟雨初歇
秋煙柔心滿意足的攬著蕭雲的脖子道:“蕭郎,答應我,以後可不許這樣。”
“今天這件事我不跟你計較,如果再有下一次,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哦。”
蕭雲正閉目運轉混元無極功化解體內魔欲。
聽到秋煙柔的話後,蕭雲略顯疲憊的緩緩睜開眼睛。
他語氣平淡道:“我要看到王行的腦袋掛在銷金樓的牌匾上。”
秋煙柔玉手撫摸著蕭雲的胸膛柔聲道:“雖然他騙了你,可他畢竟是為了我”
“這件事我可不能答應你。”
蕭雲沉聲道:“我這人心眼很小,絕不允許有彆的男人覬覦我的妻子。”
“你若不殺他,那這聖教的姑爺,你還是另找彆人吧。”
秋煙柔柳眉微顰,看得出她也有些為難。
沉默良久,秋煙柔忽然柔柔一笑道:“你呀,吃醋是假,報複是真。”
“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秋煙柔語氣忽然一頓,轉頭對身邊候著的夏荷道:“夏荷,吩咐下去,把王行的腦袋掛道銷金樓示眾三天。”
“至於什麼原因,不必解釋”
夏荷立刻應聲道:“是,奴婢這就去辦。”
“去吧。”秋煙柔隨意的揮揮手。
夏荷緩緩退出了地下宮殿。
卯時,天色將亮未亮。
在銷金樓玩了一整個通宵的賭客們仍是精神奕奕,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
但是銷金樓卻沒有半夜時候的那種喧囂吵鬨。
所有賭客們都在無聲的下著籌碼
這個時辰是銷金樓一天裡最安靜的時候。
但是很快,這份安靜就要被打破了。
因為有些早起的賭客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
隻要這些新來的賭客們一到場,銷金樓熱鬨的一天又開始了
就在整個銷金樓的賭客們都沉浸在專注的賭博當中時。
銷金樓的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啊~~~!”
這叫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銷金樓二樓立刻有十幾條黑影衝了出去。
賭客們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牌九,好奇的朝著銷金樓外看去。
就見到門外一個年輕的聖教弟子跌坐在地,滿眼驚恐的伸手指著天空。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顆腦袋掛在了銷金樓的牌匾上。
一陣清風吹過,這顆腦袋隨著微風左右搖擺,時不時,還有鮮血滴落下來
有眼尖的賭客立刻認出了那個腦袋是誰。
他失聲叫道:“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