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玄穀笑著道:“秋老弟客氣了。”
“這是你的地盤,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聖教教主淡淡道:“既是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我這女兒諸位也看到了。”
“大家如果覺得這丫頭還可以,那明日我就安排一場比鬥。”
“各位可派出適婚青年參加這場活動,也算是給諸位小輩們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隻要誰能在比鬥中贏了我這丫頭,那就算是有資格當我秋某得女婿了”
“當然了,光贏還不夠,兩個人在一起,主要還得互相喜歡。”
“不然兩個人在一塊了,整日打架怎麼行?”
“就算贏了我這丫頭,可要是丫頭不喜歡,那這門親事也就作罷了。”
“我會奉上一件寶貝,算是對勝利者的獎勵。”
“不知諸位覺得如何?”
聖教教主這話一說,大殿裡眾人立刻議論紛紛。
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場比武招親。
誰贏了,誰就有資格做聖教的女婿。
就算沒有被聖姑看中,也有寶物可拿,穩賺不賠的買賣,在場這些人自然不會反對。
嚴玄穀哈哈一笑道:“秋老弟這個主意不錯。”
“正所謂,一家女百家求。”
“如此也能給這些小輩們一個在煙柔這孩子麵前展示自己的機會。”
“此法甚妙,甚妙”
聖教教主微微一笑,接著道:“今日到場的朋友來的不少。”
“若是所有人都與我這丫頭比試一番,我這丫頭累也要累死了。”
“我向來疼愛這丫頭,自然不能看她那麼辛苦。”
“所以,我也得給這次報名比試設置一個門檻。”
“凡是想要參加比試的年輕人,必須拿出百萬靈晶以示誠意。”
“若是沒有靈晶,拿出等價的法寶兵刃也可。”
“這些東西,我聖教分毫不取,全都作為丫頭的嫁妝陪嫁給親家。”
聖教教主這一番話可讓在場的群雄為難了。
一百萬靈晶可不是小數目。
要說拿,他們肯定是能拿出來的,可就算是天魔宗這樣的大宗門。
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靈晶,也夠肉疼的。
這要贏了秋煙柔還好,可這要輸了,靈晶不就打了水漂了?
看起來最終的勝利者會得到所有的靈晶當嫁妝。
可萬一秋煙柔一個都看不上呢?
聖教豈不是白得如此大量的靈晶?
原來聖教教主在這裡等著他們呢。
在場這些人,沒有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聖教教主那點小心思。
感情是拿自己女兒婚事為由頭,來騙大夥靈晶的
雖然大家心裡清楚教主的用意,但誰都沒有把話挑明了。
一時間,大殿上變得鴉雀無聲,一眾群雄全都閉上了嘴。
彆人不敢揭破聖教教主的算計,嚴玄穀可不在乎這些。
他淡淡一笑道:“秋老弟,你這弄的就不對了。”
“要是煙柔這丫頭一個都沒看中,大夥的靈晶豈不是白交了?”
聖教教主大笑一聲道:“哈哈哈,嚴老哥可是覺得我秋某人是想要弄這種方式來賺取大家靈晶是嗎?”
“若是嚴老哥這麼想,可真是把我秋某人看扁了。”
“我聖教不差諸位那點靈晶。”
“既然大家有這層顧慮,那我就再加一條。”
“凡是勝了我家丫頭的,如果最後她一個都沒看上,那就讓第一個贏了她的人做我秋某得女婿。”
“如此,諸位覺得可還行?”
這話一出口,大殿裡瞬間議論紛紛。
如果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不錯。
以聖教的勢力,無論是誰都想與其攀上點關係的。
因此報名的青年肯定不少。
一旦贏了,不但能和聖教結為姻親,還能白賺幾百萬,上千萬的靈晶。
這個買賣雖然投資大,但如果成功,收益也同樣很大。
對於那些對門中弟子有信心的大宗門來說,這場比武招親,可以參加。
嚴玄穀就是其中之一。
他對自己的兒子十分有信心。
他的兒子今年才四十多歲,修為已經達到了洞虛境
在小輩當中也算的是出類拔萃。
在他看來,他那兒子要勝秋煙柔,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秋煙柔的歲數不大,今年也才二十六。
就算從娘胎裡開始修煉,最多也就是化神修為。
贏是肯定能贏的,就看要怎麼贏,怎麼能贏得漂亮贏得美人芳心才是關鍵
嚴玄穀沉吟片刻立刻道:“好,既然秋老弟是鐵了心要把煙柔這孩子嫁出去。”
“我作為老哥哥,怎麼能不支持?”
說罷,嚴玄穀一招手,一粒拳頭大小的潔白明珠出現在他掌中。
嚴玄穀端著明珠展示給眾人道:“這時我天魔宗的寶物,名喚‘定海珠’,可破一切水屬性法術。”
“我便拿此物當做我們天魔宗的心意了。”
說著,嚴玄穀便將手中‘定海珠’遞到秋煙柔麵前。
“秋丫頭,怎麼樣?這寶物你可還喜歡?”
秋煙柔盈盈一笑,伸手接過‘定海珠’到:“多謝嚴伯伯厚愛,既然嚴伯伯自己將寶貝往外送,那煙柔可就不客氣了。”
秋煙柔順勢將‘定海珠’交到蕭雲手中道:“蕭郎,你剛剛那用靈力控製人的手段正好與這‘定海珠’相輔相成。”
“這寶物就送你了。”
“有了這寶貝加持,你那手段可要厲害多了。”
蕭雲微微一愣。
沒想到秋煙柔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蕭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嚴玄穀。
這老頭子臉都綠了,看自己的眼神也滿是怨毒。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老東西怕不是已經將自己千刀萬剮了
既然仇恨已經拉住了,寶物要是沒拿到,那豈不是可惜了?
蕭雲直接伸手接過‘定海珠’,然後笑著對秋煙柔道:“這可是你的嫁妝,我拿了,你嫁人沒東西陪嫁怎麼辦?”
秋煙柔笑嗬嗬的看著蕭雲道:“如果我真的嫁人了,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嗎?”
蕭雲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但轉瞬間又恢複過來。
他笑著道:“比武的話你應該不會輸吧?”
秋煙柔笑吟吟的看著蕭雲道:“那誰知道呢?”
“要不蕭郎你替我把他們都打贏?”
蕭雲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他訕笑道:“彆開這種玩笑,你要讓我替你打?”
秋煙柔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道:“我可沒開玩笑,誰讓你是我的男人呢?”
“女人遇到了麻煩,不是應該男人站出來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