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亮的脆響。
溫晴直接被秋煙柔一個大耳刮子扇飛了出去。
直飛出了二十多米遠,溫晴這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溫晴感覺自己的元神都好像被打散了。
她拚了命的想要站起來,可身體卻偏偏不聽她的使喚。
無論她如何催動體內元嬰,也沒有半點靈力供她驅使。
溫晴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冰魄劍。
雖然明知冰魄劍沒辦法傷到秋煙柔。
但握著冰魄劍,溫晴就仿佛感覺到師尊顏清惠就在身邊一樣,能給她一些心理上帶來一絲絲的安慰
秋煙柔笑吟吟的朝著溫晴走來。
她用最溫柔的聲音對溫晴說道:“好妹妹,這是第一次。”
“你不懂事,我不跟你計較。”
“但如果還有第二次,那你就不是我的好妹妹了。”
雖然秋煙柔的聲音無比溫柔,也沒有說什麼凶狠的話。
可聽在溫晴耳中,卻像是惡魔的低語
溫晴握著冰魄劍的手更緊了。
就在這時,遠處宮殿中忽然飄起一片祥雲。
二十四個衣著露骨、姿容秀麗的美姬抬著一張床一樣的轎子朝著這邊飄來。
很快,這二十四名美女已經來到了高台之上。
眾人齊齊拜倒,齊聲喊道:“恭迎聖姑。”
秋煙柔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那張床一樣的轎子上。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條玉腿交疊,笑眯眯的衝著溫晴道:“好妹妹,上來陪我”
溫晴緊咬銀牙,死死的握著手中的冰魄劍。
她沒有動。
秋煙柔反而因此笑的更燦爛了。
秋煙柔笑著對身邊的一名美姬道:“霜霜,去去那個叫什麼東神州的下界。”
“那裡有個叫靈劍派的小門小派。”
“你去把靈劍派的人全都殺乾淨,一個活口不許留。”
那名叫霜霜的美姬立刻出列跪倒在秋煙柔腳下道:“是,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這名叫霜霜的美姬恭恭敬敬捧起秋煙柔的玉足。
在她的腳背上輕輕一吻。
做完這一切,霜霜這才緩緩起身,準備進入身後大門中央的那處空間裂縫。
就在這時,秋煙柔忽然叫住了她:“慢著”
霜霜立刻停下腳步,轉身低頭問道:“聖姑還有什麼吩咐?”
秋煙柔笑著道:“靈劍派有個叫蕭雲的,把他的頭割下來,帶回來給青青當球玩。”
青青是秋煙柔養的一隻青毛碧睛獸,形似獅子,性情凶殘。
霜霜聞言立刻恭聲道:“是,把蕭雲的頭割下來,給青青當球玩,奴婢記住了。”
秋煙柔笑著點頭道:“好了,知道了就去吧。”
霜霜躬身行禮之後,轉身朝著門中央的空間裂縫走去。
就在這時,溫晴忽然大聲喊道:“站住,霜霜!你不能去!回來”
儘管溫晴拚了命的大喊,可霜霜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一樣,徑直朝著空間裂縫而去。
溫晴眼看著霜霜就要進入空間裂縫。
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忽然飄身而起,朝著霜霜撲了上去。
就在她即將抓住霜霜的肩膀的時候。
斜刺裡忽然出現一個人穩穩的握住了溫晴的手腕。
那人笑嗬嗬的對溫晴說道:“這是聖姑的命令,你難道還想阻止?”
“既然聖姑這麼看得起你的,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聖姑的話比較好!”
被這人一耽擱,霜霜已經走進了石台門中央的空間裂縫。
隨著霜霜的進入,空間裂縫忽然一陣扭曲,最後消失不見。
溫晴麵如死灰。
隨後她憤怒的扭頭看向阻止她的那個人。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東神州逍遙宮的二宮主,薑伴月。
看清楚是他之後,溫晴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她可是把你抓到這裡的人,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薑伴月把臉一沉,怒聲道:“胡說!聖姑怎麼可能是敵人?”
“我現在已經是聖姑的人了,你違抗聖姑的命令,我就要阻止你!”
“你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溫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薑伴月。
薑伴月臉上仍是掛著笑道:“無論聖姑是什麼人,隻要是她的命令,就算是讓我去死,我也毫不猶豫”
聽到薑伴月的話後,溫晴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薑伴月這種無恥之徒。
溫晴簡直想不通,這世上怎麼會有他這種毫無尊嚴底線的人存在。
溫晴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遠處忽然傳來一身嬌媚的笑聲。
秋煙柔掩嘴笑著道:“真是一個好奴才,既然你這麼能說會道,就替我好好勸勸我這個好妹妹。”
說罷,秋煙柔一個翻身,舒舒服服的斜躺在那張大床。
玲瓏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餘。
秋煙柔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回宮~!”
在二十三名美姬的簇擁下。
秋煙柔被抬向了遠處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等到秋煙柔走遠了,薑伴月這才放開溫晴。
原本一臉諂媚的薑伴月忽然板起臉,他一本正經衝著溫晴道:“說說吧,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溫晴此時還生氣薑伴月阻止了她,同時又鄙視薑伴月的人品。
她哪裡會理會薑伴月。
見溫晴不說話,薑伴月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隻要你乖乖聽我的,我保證咱們能回去!”
“跟我講講這裡的事情”
溫晴緩緩的站直了身子,隨後將冰魄劍收好,然後理都不理薑伴月,順著石台階梯朝著下麵的宮殿群走去。
薑伴月怔了片刻,立刻朝著溫晴追了上去:“喂,你這小輩我說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
溫晴忽然止住腳步,她並沒有回頭,隻是停下腳步冷聲道:“你先想辦法在這裡活過三天再說吧!”
薑伴月連忙問道:“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我活不過三天?”
“為什麼啊?”
薑伴月緊追著溫晴不斷發問,溫晴卻一個字也不肯多說了。
“站住,你要去哪?”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在跟你說話呢!”
“你師尊難道沒教過你什麼是禮貌嗎”
薑伴月追著溫晴的身影越來越遠!
半個時辰之後。
被丟在高台上的黎冰雁悠悠轉醒。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自言自語道:“這是哪?我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