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記者和人民群眾的提問,以及他們的質疑,劉文鋒依舊是絲毫不慌。
他麵色沉穩,緩緩開口道:“不得不說,這位磯穀先生,的確是厚顏無恥,巧舌如簧,很會抵賴。”
“確實,他說的也沒錯。”
“關於日軍的種種暴行,諸位可能隻是聽人說過,卻並未親眼見過。”
“相比之下,我劉文鋒的確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日軍戰俘,使用了暴力。”
“我也確實是勸降日軍,並且出爾反爾,沒有優待戰俘,反而使用了殘忍的手段,殺害了他們的戰俘。”
“這一點我並不否認。”
他緩緩從長桌後麵走了出來,拿著擴音器,在高台之上來回踱步。
口中接著說著:“從始至終,我劉文鋒都從未說過,我自己是什麼好人,是什麼英雄。”
“但自我出川以來,參加過的所有戰役,都打出了很不錯的效果。”
“所以大家願意將我劉文鋒當成英雄,視我為希望,這一點,我很榮幸。”
“曾經,我和大多數的地方軍閥一樣,我們都不算是什麼好人。”
“為了爭權奪勢,為了榮華富貴,我們相互殘殺,欺壓老百姓。”
“這些事情,我劉文鋒敢作敢當,我全都承認。”
在場圍觀的所有平民百姓,以及在場的媒體記者,都靜靜的看著劉文鋒。
劉文鋒的一字一句,他們都耐心的側耳傾聽著。
他們能夠感受到,劉文鋒的言語之中的真誠。
一個人,能夠這麼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這一點,就已經超過了很多人。
有句話說得好,真誠才是必殺技。
眼前的劉文鋒,不管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足夠真誠。
就因為足夠真誠,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願意仔細的聽他說話。
“我劉文鋒,以前不是什麼好人,現在更不是什麼好人。”
“同樣的,我也不願意去當什麼好人,因為我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應該成為一個惡人,我也想成為一個惡人,而事實上,我現在也確實是一個惡人。”
“我沒有什麼高尚的思想覺悟,也不會站在什麼太高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我隻是覺得,鬼子就是侵略者,鬼子就是敵人,對待敵人,我就應該用最為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他們。”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磯穀廉介,對著磯穀廉介說道:“磯穀,如果你的辯詞,僅僅隻是用我的人品來攻擊我,試圖煽動輿論來掩蓋你們日軍的罪行,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今日我之所以要在這裡公開審判你,其實我並不在乎你是否認罪。”
“因為你們的罪行,人儘皆知。任何傳言,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在這裡,你可以說嶧城的老百姓們沒有親眼所見你們日軍犯下的罪行,可其他地方的人民群眾,他們卻親眼見過,甚至於親身經曆過。”
“我在這裡當眾審判你,也不是給嶧城的老百姓看的,而是給全國百姓看的!”
“我要告訴全國老百姓,告訴他們,一切罪惡,終將會得到清算!”
劉文鋒再次轉頭,麵向了在場的所有記者和圍觀群眾。
下方的閃光燈不斷的閃爍著,而劉文鋒卻任憑閃光燈照在自己的身上。
“嶧城的父老鄉親們,龍國的父老鄉親們!”
“今日之事,不管你們是信我劉文鋒也好,還是信他磯穀廉介也好。”
“都無所謂!”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鬼子就是如此,敢做,卻不敢認。”
“打著所謂大東亞共榮的幌子,卻是做著傷天害理之事。”
“今日,小鬼子不認,沒關係。”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日軍的種種暴行,早晚會公之於眾。”
“前幾日,在屠殺日軍戰俘之時,我便說過了,我希望的我的部下變得和鬼子一樣。”
“一樣的殘暴,一樣的凶狠。隻有如此,才能夠將鬼子趕儘殺絕!”
“沒錯!我要做的,不是將鬼子趕出國內,而是將鬼子,趕儘殺絕,一個不留!”
“我劉文鋒是屠夫,是劊子手,是惡魔!”
“但我可以保證的是,我的屠刀,隻會揮向鬼子,我也隻會成為鬼子的惡魔!”
劉文鋒的話音落下,廣場之上,陷入了一片沉寂。
半晌後,忽然之間,台下有人鼓起了掌。
緊接著,掌聲愈來愈烈,頃刻間,掌聲雷動。
當掌聲停止之後,劉文鋒回到了長桌前,看著眼前的磯穀廉介,對著磯穀廉介說道:“磯穀廉介,你們的罪行人儘皆知!”
“你的抵賴,毫無意義。”
“關於你們第十師團,在作戰期間,犯下的種種罪行,我的手裡有的是證據。”
“但現在,我懶得在這裡給你展示這些東西,太浪費時間了。”
“隨後,我會將證據交給在場的媒體記者朋友們。”
“在這裡,我宣布,磯穀廉介為甲級戰犯,當淩遲處死,即刻行刑!”
話音落下,台下的士兵立刻上台,將磯穀廉介吊起。
隨後,一名士兵拿著一柄小刀,走向磯穀廉介。
淩遲的手法,早已失傳了。
劉文鋒的351旅之中,並不會這種手法的人。
而淩遲也不是說淩遲就立馬可以淩遲的。
據說在淩遲之前,還會做一些準備。
但那些步驟的話,太過於繁瑣,且劉文鋒也不太會。
索性便直接省去了,現場割他個幾刀也就可以了,沒必要那麼講究。
接下來的畫麵,是極度血腥的,對於在場的所有人,衝擊力都很大。
彆說是這些平民百姓了,就連向來心狠手辣的劉文鋒,都有些看不下去。
而這,還是不專業的做法,也不知道專業的手法,到底會有多麼的殘忍。
這個時候,劉文鋒就不得不佩服那些辮子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手法,也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刀刃一刀一刀的劃在磯穀廉介的身體之上,磯穀廉介的血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