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付婪有著對於他人而言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魅力,縱使他這人的性子再惡劣,那些像是他信徒一樣的群體不減反增。
雖然早就聽過付婪的名字了,但是與付婪正式會麵,這還是第一次。
冷景深與林寶寶猛然間見到付婪,都有些晃了晃神。
付婪卻沒有理這兩個礙眼的東西,他麵色不耐,徑直往前離開,見到前麵低著腦袋想要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女孩,他霎時間喜笑顏開。
“女朋友!”
少年興奮的邁著小碎步跑過來,擠開了洛小落,黏著夏渺坐在一起,他完全看不出夏渺現在想和他劃清界限的想法,還一個勁的把腦袋湊過去,又擠掉了夏渺手裡的書。
“女朋友,你是特意在這裡等我嗎?”
“女朋友,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女朋友,是不是因為太喜歡我了,所以害羞啊?”
他每一句話都要用“女朋友”三個字作為開頭,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夏渺是他的女朋友似的,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炫耀了,完全是令人感到無語的幼稚舉動!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嫉妒的眼神仿佛隨時都能燃燒起來,像是恨不得要燒死付婪與夏渺這對狗男女。
想要燒死付婪,是因為他們想要獨占付婪。
想要燒死夏渺,那就完全是因為厭惡了。
在人們心中的負麵情緒要達到之前,夏渺趕緊拽起這個孔雀開屏似的男人跑了。
等付婪一走,林寶寶之前那種恍惚的感覺消失了。
她恢複理智,見到了那邊的洛小落,忽然想起來夏渺是洛小落的好朋友,上輩子,洛小落羞辱自己的時候,夏渺也在旁邊。
林寶寶甚至是還記得,夏渺與洛小落當時那副高傲的嘴臉,就好似把她看成了一個道德敗壞的小三。
重活一次,林寶寶隻是想著當初那些人,她能避就避,現在的她已經對冷景深死心,她隻想過好自己的日子,然而如果是那些人主動找上來的話,她也不會如上輩子那般膽小怕事!
或許是因為她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洛小落和冷景深居然還沒有開始交往。
林寶寶正這麼想著,忽然見到冷景深朝著洛小落走了過去。
她諷刺的笑了笑,原來是她想多了,冷景深與洛小落這對渣男賤女,怎麼可能不在一起呢?
冷景深找上洛小落,是問社團活動的安排。
洛小落說道:“已經定好了,這個周末去爬鳳凰山。”
冷景深點了點頭。
洛小落看了眼不遠處的林寶寶,默默後退一步,與冷景深保持距離。
林寶寶注意到了洛小落看自己的那一眼,那眼神她很熟悉,不屑,蔑視,嘲諷。
她挺直了腰板,站的端正,氣勢不輸給任何人,她已經不再是上輩子那個任人拿捏的林寶寶了,現在的她,不會再被人欺負。
洛小落疑惑的皺了皺眉,好奇怪,她怎麼覺得那個叫林寶寶的女人好像要和自己打一架似的?
這段日子,付婪在夏渺的公寓裡賴上了,他儼然把這裡當成了他的家,每天沒有課的時候,或者是他在外麵溜了一圈愚蠢的豬玀們,欣賞完他們的醜態畢現之後,他就會心滿意足的回到“家”。
就好似是在外麵撒完潑的野猴子,玩累了就知道回到窩裡休息。
夏渺今天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癱在沙發上的少年,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指甲油,慢慢悠悠的在指甲上塗上紅色的指甲油,仿佛是個有趣的小遊戲。
他對著還沒有乾的指甲吹吹氣,又展開骨感細膩的手指,在眼前裝模作樣似的欣賞著,看起來還算滿意,眉眼彎彎,唇角上揚,精致漂亮得不像話。
見到夏渺回來了,他猛的從沙發上跳下來,“渺渺!”
付婪衝過去,給了夏渺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捧起他的臉,邊落下綿密的親吻,邊主動的脫下自己的褲子。
知道她愛乾淨,他還很小心的不讓自己指甲上未乾的指甲油蹭到她的裙子上。
夏渺趕緊推開他的臉,“你是不是又接受彆人的禮物了?”
他一愣,“什麼?”
夏渺指著桌子上的一堆化妝品,“這麼貴的東西,你哪裡來的?”
見他的手還抓著褲子,夏渺故意把他的手拍開。
褲腰帶往裡一彈,把他露出來的大半個屁股上的肉壓得晃了晃,白花花的一片,挺勾人眼。
夏渺沒忍住,眼睛往底下瞄了一眼,又一眼。
付婪抿著唇,神色很生氣,“我有聽你的話,和其他人很有邊界感,我都好久沒有接過那些豬玀們送的東西了!”
夏渺:“那這些東西呢!”
“是我從家裡找出來的呀!”
夏渺呆了一秒,隨後趕緊衝到茶幾前,把桌子上擺成一堆的化妝品翻了翻,緊接著,她抱頭尖叫,“我的限量版!!!!”
付婪褲子都沒穿好,大大咧咧的湊過去,彎腰趴在了夏渺背後,笑嘻嘻的說:“渺渺,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些東西花在我身上,都體現出了最大的價值,你也高興,是不是!”
“我高興你個頭!”
付婪被揍了一拳,倒在了沙發上,踩到了褲腳,本就脫了不少的褲子直接被拽了下來,他赤條條的模樣,抬起憤怒的臉,捂著被揍到的地方,大聲控訴,“你又打我!”
“我就打你怎麼了!”
夏渺指著他,手指卻不由自主的往下,那雙眼睛也在跟著往下瞟。
付婪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大大方方的敞開身體,給她看個夠。
夏渺:“我靠,你這都能興奮起來,你是不是變態!”
付婪:“這都是你的錯,是你先打我的!”
夏渺:“不行,我要狠狠教訓你這個變態!”
付婪以為夏渺又要來揍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撲過來的夏渺卻壓在了他的身上,衝著他的臉親了下來。
少年愣了一秒鐘,下一刻反應過來,猛的把女孩裙子底下的東西拽了下來。
兩個人激烈的纏在一起,在沙發上不斷的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