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一個白晝過去。
拉麵國國都機場,一個帶著鴨舌帽,身上背著一個包袱的青年從旅客通道信步走出來。
這時候一名等候許久,同樣戴著鴨舌帽的老者走上前。
“天王蓋地虎!”
“小雞燉蘑菇!”
一老一少低頭對暗話。
青年率先抬起頭來,“你是我大哥派來的?”
老者壓低聲音道:“你就是那小子找來的神醫?”
“沒錯!”夜鴉抱拳一禮:“鬼醫夜鴉。”
獨孤千秋淡淡道:“帝教,獨孤千秋!”
“幸會幸會~”夜鴉客套幾聲,突然猛地抬頭:“霧草,你就是帝教的頭子獨孤千秋?”
儘管跟獨孤千秋沒見過麵,但對方的大名夜鴉可謂是如雷貫耳,知道這廝堪稱夏國第一邪教頭子。
獨孤千秋趾高氣揚道:“正是本座!”
夜鴉趕緊拿出香煙遞了一根過去,“教主抽煙!”
獨孤千秋不抽煙,但人家這麼敬重他,於是有模有樣的叼上吞雲吐霧。
兩人談話間走出機場,一輛聖庭的專車行駛到兩人麵前。
半個小時後。
夜鴉與獨孤千秋進入聖皇宮,正有聖騎士對兩人展開搜身。
“彆搜了,他們是我的朋友。”一道霸氣的聲音傳來。
夜鴉與獨孤千秋聞聲望去,隻見身穿一襲大紅衣的李無憂快步走來。
“閻君主教!”
幾名聖騎士躬身行禮,隨即對夜鴉兩人放行。
“大哥!”夜鴉快步追上李無憂,滿臉駭然道:“你竟然當上聖庭的紅衣主教?”
李無憂嗤之以鼻道:“紅衣主教算個屁?”
嘶——
夜鴉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聖庭在全球擁有幾十億信徒,而紅衣主教全部加起來也就隻有一百出頭,可想而知這個職位的權力有多大。
李無憂嘿嘿笑道:“彆激動,過陣子給你弄個大主教當當!”
“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大主教乃是紅衣主教機構的頭子,夜鴉所知,聖庭貌似隻有兩個大主教。
李無憂拍了拍他的肩膀,“廢話咱們先不說了,先跟我走。”說完又對獨孤千秋招了招手:“那些修女有啥好看的?等等有空帶你們去見聖女,那娘們才長得得勁。”
夜鴉聽到‘聖女’兩個字,哈喇子都快從嘴裡流出來 ,“大哥,聖庭的聖女我隻在電視上看過,好像叫丹什麼婭來著?”
“丹妮婭!”
李無憂翻了個白眼,“你大哥我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彆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行不?”
夜鴉咽了咽口水,乾笑道:“彆怪我,我還真沒見識過大蛇凹蛋!”
片刻後,一行三人來到李無憂專屬古堡。
“閻君主教,早餐已經替您準備好了,您是現在用餐麼?”
一名姿色不錯的修女上前詢問。
李無憂擺手道:“你們全都出去,我要單獨給這兩位弟兄洗腦哦不,是傳福音。”
“是~”
隨著李無憂一聲令下,古堡內的十來個修女全部退了出去。
夜鴉嘖嘖笑了笑,一臉羨慕道:“大哥,十來個美女伺候你,享受得過來不?”
“彆廢話了,趕緊過來檢查我的身體。”
可以說李無憂這次的計劃全都將希望寄托在夜鴉身上,這家夥關乎著他能不能順利控製聖庭。
夜鴉卸下包袱,氣定神閒的取出銀針。
“鬼醫在此,閻王都得繞路”
就在夜鴉替李無憂檢查身體的同時,伊路五世這邊也在檢查身體。
上午在服下李無憂的毒丸後,彼得當時檢查過他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異樣,可是才過去僅僅半個小時,他的腹部便傳來鑽心般的痛。
彼得迅速帶領醫療團隊過來,然而再次檢查了一番,得出的結論仍舊是沒問題。
伊路五世都想罵娘了,你特麼以為本聖皇閒著沒事乾,裝病玩不成?
彼得也覺得伊路五世不像裝的,可結論又不會有錯,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你這庸醫,到底能不能治?”
整整一天過去,伊路五世過得簡直生不如死,氣得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彼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聖皇,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疼得死去活來的伊路五世哪裡肯等,不容拒絕道:“馬上去把閻君叫來,一定是他給服的藥有問題。”
“聖皇,如果你的身體中毒的話,我們不可能檢查不出來!”
憑借多年的醫學經驗,彼得篤定伊路五世的身體狀況不可能是中毒。
“閉嘴,馬上去將閻君帶”
話未說完,伊路五世腹部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咦不痛了!”
“再給聖皇抽血!”
“是”
伊路五世的胳膊被擼起,上麵多了十幾個針眼,都是今天抽血留下的記號。
很快,又是一管血被抽出來,彼得親自拿去化驗。
伊路五世終於能稍稍鬆口氣,可他仍舊對彼得這個團隊沒什麼信心,吩咐身邊的騎士去請閻君。
另一頭。
隨著夜鴉手中的銀針上中下三管齊下,三個部位的鮮血都被他采集出來。其中上下兩個部位的鮮血很正常,唯獨中間部位的鮮血呈墨色。
“怎麼樣?”李無憂難得麵露緊張。
夜鴉淡淡笑道:“大哥,你這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啊,用西醫的話來解釋,你是中了一種病毒,這種病毒雖然沒有傳染性,但它卻會一點一點腐蝕你的五臟六腑,而且這種毒隻能緩解無法根治!”
李無憂頓時變得忐忑不安:“你的意思是,這種毒是沒有解藥的?”
夜鴉點了點頭:“用西醫的理論來講,的確是無解的!”
霧草~
李無憂麵露死灰,暗怪自己這次不該玩這麼大。
“小子,你安心去吧,你的後事本座會替你辦得風風光光的。”獨孤千秋險些忍不住大笑三聲,因為一旦李無憂掛了,他也就徹底自由了!
“我死了,你的冰蟾毒也彆想解,咱倆黃泉路上有個伴!”
李無憂一句話瞬間讓獨孤千秋欲哭無淚。
夜鴉放下銀針,對兩人翻了個白眼。
“你們激動個啥,西醫不能解,又不代表我鬼醫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