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殺豬般的哀嚎聲在屋內響起,好在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錯,不需要擔心有人會聽到。
“彆打我了,要打就打他吧!”
約瑟翰著實不敢相信,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蘇嵐竟然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撲通”一聲。
安倍野雄雙腿跪在地上:“蘇嵐女士你還是打他吧,隻要彆再打我,今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們離開。”
“法克!你這死肥豬能當相主全靠我父親幫忙,你竟然敢忘恩負義?”
約瑟翰氣急敗壞,真想一刀捅死安倍野雄。
如果在平時,安倍野雄自然不敢得罪約瑟翰,但眼下這個生死關頭他才管不得那麼多。
夜羅刹雙手互抱在胸前,有恃無恐道:“活命的機會已經給你們了,該怎麼選就看你們自己。”
“我我想活,可是我真的不能說!”
約瑟翰哪裡會不清楚後果,一旦將父親的醜事說出來,彆說連任了,恐怕用不了幾天時間就得滾下台。
“哈哈哈哈哈”
安倍野雄突然大笑起來。
一旁的獨孤千秋走上前,衝夜羅刹問道:“這胖子發神經了?”
夜羅刹同樣一臉疑惑,也不清楚安倍野雄在抽什麼瘋。
“你們不敢殺我!”
安倍野雄止住笑聲,麵露猙獰。
在這一刹那間他突然茅塞頓開,自己畢竟是一國之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哪怕閻君跟黑暗狂人手眼通天,也無法承受整個櫻花國的怒火。
“不敢殺你?”
獨孤千秋撇嘴不屑道:“世上就沒有本座不敢殺的人。”說罷便上前幾步來到安倍野雄麵前。
“住手!”
李無憂從外麵走進來。
獨孤千秋轉身不解道:“殺了就殺了,反正又不會有人知道是咱們乾的。”
看得出來獨孤教主對小日子的人也沒什麼好感。
李無憂擺了擺手,示意夜羅刹跟獨孤千秋出去。
約瑟翰立馬緊張起來,“閻君,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閉嘴!”
李無憂吼了一聲,目光投向安倍野雄。
“閻君,你敢殺我麼?你不敢!哈哈哈”
安倍野雄不屑大笑,“如果我失蹤的時間超過十二個小時,就算你插翅也逃不出京都城!”
李無憂眯起雙眼,冷笑道:“你就這麼自信我不敢殺你?”
不知為何,儘管已經肯定對方不敢殺自己,但安倍野雄察覺到李無憂那冰冷的目光,仍舊感到頭皮發麻。
“十二個小時?嗬~”
李無憂輕蔑道:“你信不信隻要一分鐘的時間,我就能讓你體驗到真正的生不如死?”
安倍野雄咽了咽口水,額頭滲出些許冷汗:“閻君,我們之間沒有多大的仇恨吧?你為何一定要跟我徹底翻臉!做朋友難道做敵人要好?”
“咱倆的確沒有多大的個人恩怨,但如果論起民族恩怨,嗬嗬~”
李無憂陡然提高語氣:“你可能不知道,夏國人都有一個共同願望,那就是你們小日子從地球消失。”
安倍野雄訕訕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件事我們櫻花國都放下了,你們夏國人就那麼小心眼?!”
“啪~”
李無憂忍不住抽了安倍野雄一巴掌:“夏國跟櫻花國永遠不共戴天!”
櫻花國現在的科技發達,醫療業什麼的也很先進,甚至有不少夏國人對櫻花國挺向往的,然而那些人並不知道
人體含水量是百分之78,這個數據是小日子的人將一個夏國小女孩丟進火爐裡,直到烤乾才得到的結果。
小日子的人為了確認骨肉分離最快的方式,將夏國婦女的手凍到負三十度,硬邦邦的拿出來後再用開水澆燙
櫻花國的醫療之所以如此發達,科學之所以如此厲害,那是用夏國人的生命做實驗得論出來的。
所以在聽到安倍野雄說什麼放下,李無憂才會如此失態。在他看來,但凡是個夏國人,永遠都要銘記曆史!
“好好好,我們不談彆的,你直接說吧,需要我替你做什麼?”
安倍野雄有些鬱悶,剛剛被打了半天,對方隻說要讓他聽話,卻又沒說要讓他做什麼。
李無憂居高臨下道:“明天早上你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黑暗狂人不是恐怖組織!”
“沒問題!”
安倍野雄滿口答應,雖然此舉定然會被巴爾克責備,可眼下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小命要緊。
“第二件事”
說話間李無憂看向約瑟翰,“你考慮清楚了麼?說還是不說!”
“我我”
約瑟翰顯然不肯答應。
李無憂上前一步,出手扣住約瑟翰的左臂,‘哢嚓’一聲。
“啊——”
約瑟翰疼得死去活來,“住手,住手我說!”
“賤骨頭!咳tui~”
李無憂一口唾沫準確吐在約瑟翰臉上。
翌日清早。
當安倍野雄從酒店離開時,有種重獲新生的覺悟。
活著真好!
安倍野雄沒有回家,而是第一時間讓司機來接自己前往辦公地點,又讓秘書著手召開記者會。
一個小時後。
上百名國內外的記者蜂擁般進入大臣辦公的官邸大樓。
安倍野雄早已坐在c位。
“請問相主閣下,您突然召開緊急記者會,是想向外界宣布什麼嗎?”
一名西方記者站起來提問。
安倍野雄低頭靠近話筒,不怒自威道:“前些日子,漂亮國的話事人巴爾克先生宣布了一件事,將一個名為‘黑暗狂人’的組織列為恐怖組織,下麵我想告訴大家,此事完全子虛烏有”
與此同時,漂亮國。
“這個混蛋,難道忘了是我全力支持他才能坐上那個位置的麼!”
巴爾克看著電視上的現場直播,臉色鐵青得有些嚇人。
坐在一旁的白人老者唏噓道:“安倍野雄到底在搞什麼鬼?竟然有膽子跟我們唱反調!”
巴爾克怒不可遏,正想開口
“還有一件事,我想替大家介紹一下巴爾克先生的為人,去年他來訪我國時,看上了我們一名大臣的夫人,不惜威逼利誘”
眼見安倍野雄道出自己的醜事,巴爾克險些氣得犯腦梗栓。
“法克,法克馬上聯係這個混蛋,讓他不要再說了!”
白人老者剛想起身。
“叮鈴鈴”桌上的座機響起。
巴爾克顫抖地抓起電話,有氣無力‘喂’了一聲。
“這份禮物喜歡麼?”
電話那頭傳來李無憂戲謔的聲音。
“好戲才剛剛開始,等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