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而華麗的公主床上,粉色的床榻似乎是被人肆意蹂躪了一番,側躺著的嬌小身形露出一節白到晃眼的小腿。
細碎壓抑的聲音,像是動聽清脆的樂聲,藏在被子裡若隱若現。
獸瞳瞬間豎成了一條極細窄的線。
緊緊盯著,像是鎖定獵物的捕食者。
虞念紅著臉,整個人躲在被子裡,身上熱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不夠……還差一點點……
這磨人的感覺幾乎將她逼得發瘋。
明明昨晚那麼舒服,為什麼現在卻……就像是鑽木取火般,但技巧生疏,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虞念被折磨的不上不下,眼尾殷紅,暈染開淚水。
要不還是讓寒沉進來幫她吧……
她垂眸,一想到一會兒要叫寒沉來做那樣的事,便羞恥的開不了口。
蒙在臉上的被子忽然被掀開。
瓷白的臉上布滿了霞紅的粉,像極了熟透粉桃散發出誘人的勾人食欲的香氣。
“你在乾什麼?”
男人的聲音低啞的像是鋸齒在木板上割動。
虞念被忽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她連忙拽著被子往後縮了縮,“夜洛,你怎麼進來了!”
被子將整個人緊緊裹住,但慌亂之中難免無法全部顧及。
夜洛暗沉的目光落在了那隻泛著瑩白光澤的雪足上,白嫩骨感的腳背上能夠清晰的看見青色血管·。
他的視線順著被子上移,停在了虞念驚慌失措的小臉上,眉尾微微揚起,“殿下,您剛剛在乾什麼?”
虞念眼神閃躲,“沒有乾什麼……”
男人卻忽然欺身而上,呼吸吹打在虞念的臉頰,“可是臣在屋外都能聞到一股濃鬱的香氣,似乎就是從殿下身上傳來的。”
他看見虞念緊張的咬唇,晦暗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難道是殿下今日噴了很多香水?”
虞念忙不迭的點頭,“確實是一不小心噴多了香水,夜洛,你彆靠我這麼近。”
她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胸口,輕輕戳了戳,手感q彈。
沒想到看起來挺瘦的,胸口還有些肉啊。
夜洛順著台階而下,隻是不免壞心思的逗她,“原來是這樣,可是我怎麼還能聞到一絲彆的味道……”
虞念見他話說到一半,心臟緊張的提起,“什麼味道?”
夜洛微微皺著眉,似乎是在努力分辨,最終卻搖搖頭,“說不上來,不過似乎是雌性發情的氣息,殿下,您……發情了?”
虞念大聲反駁:“你在胡說什麼!雌性怎麼可能會發情?我也不可能!”
儘管聲音很大,但看起來就像是虛張聲勢。
夜洛:“雌性每個月都會有五到七日的發情期,這段時間她們身上會散發誘人的氣息,同樣她們也會被上升的雌性激素影響,這段時間,她們會產生濃烈的需求,獸夫則需要在這段時間給予充分的撫慰、提供良好的服務。”
他目光幽深地看著虞念,“殿下怎麼看起來很驚訝……”
那種試探的眼神讓虞念心底警鈴大作,她故作鎮定,“我沒有驚訝,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夜洛點了點頭,“看來是我看錯了,不過聽說陛下昨夜已經在宴會上公開表示要給殿下選獸夫了,想來殿下也不用擔心。”
他忽然輕笑了聲,“不對,殿下本來就不需要擔心,寒侍衛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能夠讓殿下解決需求的嗎?”
話音落下,夜洛注意到虞念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頓時眉間皺起。
他不顧虞念的抗拒,湊近在她的頸側聞了聞,屬於犬類獸人的殘留氣息雖然已經減淡不少,但隻要留意就能夠察覺。
而且,這氣息聞起來格外新鮮,似乎就在不久前才留下的。
“殿下,你昨晚何時回來的?”
虞念梗著脖子,莫名有些緊張,“十一點吧。”
分明吹在脖子間的氣息是灼熱的,可她怎麼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寒氣逼人呢?
難道是昨晚著涼了?
夜洛似乎將這幾個字在齒間碾過,“十一點……宴會十點就結束了。”
虞念哪裡記得什麼時間,就是隨口一編,“這個時間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再說了你關心這個乾什麼?”
“昨夜風大,我隻是擔心殿下著涼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吧,我也不和你計較你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現在,你,出去。”
虞念指了指窗戶。
夜洛隻是沉沉看了她一眼,然後翻窗離開。
虞念感覺身上黏糊糊的,趕緊去浴室衝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後,整個人神清氣爽的,連那種燥熱感也消退了。她又去睡了個回籠覺,直到下午被寒沉叫醒才起床。
虞念眯著眼睛看見床邊站著的寒沉,含糊問道:“寒沉,你怎麼進來了?”
“陛下找您,殿下儘快起床梳洗吧。”
虞念努力睜開了眼睛,儘管還是很困,但還是強製起床開機,換好衣服又讓寒沉替自己梳了個發型後這才匆匆出門。
寒沉已經在宮殿門口準備好了懸浮車,外表精致華麗,很符合皇太女的身份。
虞念看見懸浮車的第一眼就被金燦燦的裝飾差點閃瞎了眼,這懸浮車的外表裝飾采用的是比黃金還要昂貴的材質,工藝繁複,隻是乍看一眼便覺得奢靡。
懸浮車內同樣華麗,分為操作艙和休息艙兩部分,操作艙科技感十足,虛擬界麵懸浮在空中,寒沉在界麵進行簡單的操作後,就聽見車內響起一道低沉男聲。
【目的地:政殿,行駛速度平緩,預計十分鐘抵達。】
休息艙的地方比操作艙大許多,如同一個小型的一居室,客廳臥室廚房一應俱全。
虞念坐在沙發上,沙發扶手上浮現虛擬的按鈕。
她按下播放音樂,車艙內響起悠揚的古典樂。
【目的地已到達,下車請注意安全。】
“陛下,此事仍需要考量,災區居民暴動,兩位殿下威信不足,恐怕難以服眾。”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國師不必再說。”
政殿的大門並沒有關閉,屋內虞婉瑛和白玉衡的交談聲清晰地傳進虞昭昭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