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殿下,不可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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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

虞念在柔軟的被子翻動著燥熱的身體,原本精致的禮裙淩亂的散開,露出嬌嫩泛粉的肌膚,黑發瀑布般披散開,襯得肩頸一片亮白。

虞昭昭被那片粉白刺的挪開了眼睛。

林慕敲門問道:“殿下,情況如何了?”

“醫生很快就到。”

林慕在門口等待會醫生進來後用儀器替虞念將身體檢查一番。

“虞念情況怎麼樣?”虞昭昭眉頭緊鎖,問道。

醫生將儀器從虞念身上摘下來,然而虞念緊緊扒著醫生的胳膊不鬆開,嘴裡還意識不清地喊著好熱。

虞昭昭將她的手從醫生手臂上扯了下來,“彆管她,你先說。”

醫生低著頭遠離床邊,道:“殿下身體沒有異樣,隻是這種東西隻能通過輔助的方式發泄出來,否則憋久了……殿下身體也會受到損傷。”

“隻要發泄出來就可以?”

“是的。”

“行,那你先離開吧。”

門口林慕看見醫生離開,輕叩門道:“殿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屋內沉默片刻,響起虞昭昭的聲音:“你去把她的貼身侍衛寒沉叫過來,記住彆驚動其他人。”

林慕低了低頭:“是,殿下。”

她轉身間,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寒沉被帶過來時,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進去就知道了。”林慕並不解釋,隻是催促他進屋。

寒沉眸中藏著些許疑惑,殿下與大皇女向來關係不好,怎麼現在卻是林慕來找他?

他暗暗警惕,屏息推開了房門。

屋內漆黑一片。

寒沉微微沉著眼,朝屋內看去。

隻是一眼,他便滯了呼吸。

昏暗之中,絲質床榻上,柔肢泛著殷紅像是暗夜的玫瑰散發著撩人的香氣,鎖骨間的紅痕更加增添了幾分魅惑。

男人湛藍地眼睛一下化為獸瞳,乾澀的喉嚨上下滑動,獸性欲望幾乎一瞬間劇烈的衝擊著理智。

醉人的氣息糅合著迷人的暖香,沒有一個雄性獸人能夠拒絕雌性的邀請。

“傻站著乾什麼。”

虞昭昭冷著臉將自己的手從虞念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繞中抽了出來。

她睨視著門口站著的高大獸人,深藍的騎士製服將他的身形勾勒挺拔,但暗沉的眼眸和微微弓起的脊背似乎是在掩蓋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騎士服的內襯將寒沉的身體束縛著維持維持體麵,同樣也會壓製住他們的獸性。

不過某些天賦異稟還是無法遮擋。

身為貼身侍衛,他當然有義務解決主人的任何需求。

虞昭昭將虞念交給他,囑咐道:“不準做出出格的事情。”

寒沉點點頭。

虞昭昭將男人挺直的身形掃過,最終落在了他那張勉強看得過去的臉上,“無論虞念說什麼,都不可以順從她做出出格的事情,至於如何幫她解決需求,相信你應該學過。”

她推門離去。

屋內沒有任何光線,但犬類不錯的夜視功能讓他能夠將床上的虞念看的十分真切。

欲念被枷鎖禁錮,但男人的眼底濃稠的仿佛濃霧覆蓋。

“殿下……”

寒沉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嚇人。

虞念雖然沒有理智去思考,但她下意識的尋求涼意的源頭。

遮擋住雪白的被子悄悄滑落一角,露出的白嫩光澤更加衝擊著男人本就不多的理智。

虞念扭著身子,想要將惱人的被子踢掉,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再次蓋上。

“殿下,不可以。”寒沉強製將自己的視線挪開,雙手按住了被子的兩個角,將虞念頭頸以下蓋的嚴嚴實實。

“寒沉……”虞念可憐兮兮地喊著他的名字。

“你幫幫我,好熱……”

男人緩緩閉上雙眼,低聲道:“殿下,若是不舒服,要和臣喊停。”

話音落下,他鬆開了按著被角的雙手。

耳邊傳來被子摩挲的聲響。

溫熱如同魅魔纏繞而上。

“寒沉,幫幫我……”

柔軟的小手從領口探入,如同蛇遊走在他的胸口,點燃無數團小火苗,寒沉托住她不失肉感的腿。

濃鬱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腔,黏膩的芬芳如同晨曦的甘露,香甜濕潤,露珠剔透的濺落成一灘水花,落在男人麥色的臉頰上和高挺的鼻梁上。

黑暗藏匿了一室荼蘼。

“殿下,你的手臂……”林慕跟在虞昭昭的身後,目光落在她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上,兩道鮮豔的抓痕格外刺眼。

虞昭昭這才注意到手臂上的痕跡,將衣袖挽下,“沒什麼,不小心碰到的。”

林慕不再追問,“殿下打算對這件事如何處理?”

虞昭昭不免想起剛剛虞念中藥的樣子,“伊蘭斯特手段下作,不過隻是個雄性獸人,居然敢做出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他也到了適婚年齡,找個合適的嫁出去吧。”

她淡淡道。

林慕微微頷首,“臣知道了。”

兩人在三樓走廊一前一後朝西邊走去。

林慕看見卓寧的身影出現在走廊儘頭,“臣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處理,先離開了。”

虞昭昭點點頭,卓寧走到她麵前露出笑容:“殿下對於臣給的條件,考慮的如何了?”

“三日之後,我再給你答複。”

“這樣啊,臣真是期待。”卓寧勾了勾唇,從她的身側走過,微微偏頭,目光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剛剛林慕離開的地方。

夜深人靜,原本正在安睡的虞念忽然睜開了眼。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想要回想起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卻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身上都已經換好了新的睡裙。

難道是她自己洗了個澡換好的?

虞念疑惑的坐起身,卻忽然感覺渾身有股說不出的酸爽。

她還沒有想起自己睡著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到了窗邊傳來的細微聲響。

虞念立馬躺下身,裹緊被子裝睡。

是誰會在這麼晚闖進來?他想要乾什麼?

窗戶推開的一瞬,銀白的月光從男人身後一同傾泄,他背著光,看不清具體麵容,但刀削般的下頜線仿佛將黑夜和月光割裂,身姿俊挺,跳窗而入的姿勢迅捷而不失帥氣。

他關上窗後,徑直朝著床榻走去,似乎對宮殿的擺設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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