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彈炮全部上繳,由軍團統一成立重炮旅。
62式坦克全部上繳,80式自行高炮上繳。
63式裝甲車上繳4輛,由軍團統一成立裝甲突擊連。
要不是王福山極力爭取,並用蘇文當借口,估計一輛裝甲車他們師也分不到。
而且除此之外,第七十一師還要負責教會其他兄弟部隊,各種新式武器的使用。
既然事已至此,兩位師首長也隻能服從命令。
畢竟軍隊的整體發展才是硬道理,可不能指著一支部隊打天下。
回到師部,原本打算設宴招待蘇文,但聽說第二天要演示裝備。
蘇文二話不說當即表示同意,所以晚上並未飲酒。
夜幕降臨,二妮這才完成物資運輸任務,回到女兵排。
給自己衝泡了一杯熱騰騰的豆奶,就著兩塊五穀壓縮餅乾,算是隨便對付一頓。
平日裡這豆奶粉她可舍不得喝,也就是出了任務才會衝泡一杯。
這玩意兒不僅有豆香,而且還有奶味,尤其符合女兵們的口味。
“排長,你才回來呀?”聽到動靜的沈白鳳走了出來。
“嗯,你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訓練。”
二妮點點頭,一邊吃著餅乾,一邊把豆奶和剩下的餅乾遞給對方。
沈白鳳趕緊推拒道:“我不吃班長,這是專門給你們出任務的汽車兵準備的。”
這丫頭平日裡雖說嘴饞,但在原則上仍然是堅持到底,無奈二妮隻能作罷。
“對了班長,你回來得晚還不知道吧?”白鳳一臉神秘兮兮。
“知道啥?”
緊接著沈白鳳便把紅軍有了重型火炮,以及坦克裝甲車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
“真的?那可太好了。”二妮同樣一臉激動。
這可是解決了部隊目前最大的難題。
而解決難題的是誰,肯定是那個讓她想討厭又討厭不起來的人。
“對了,今天有人來過嗎?”二妮小聲的問道。
“不是排長,你咋知道的?”沈白鳳一臉疑惑,她可啥也沒說啊。
“今天真有個俊後生來找過你,嗬嗬,那麵皮,簡直比女娃還白淨。”
二妮嘴角抽了抽,立馬覺得手裡鹹甜爽口的壓縮餅乾不香了。
也不知道那家夥是咋生的,一個男的乾嘛長那麼白淨,真是討厭。
他要不是個商人就好了
心裡一陣腹誹,二妮小心的問道:“蘇文他有說什麼嗎?”
“沒有。”沈白鳳搖搖頭,“就是問你在不在,原本還挺開心,聽說你不在就直接走了。”
“哦對了,他還自稱是你師傅呢,還說是自己手把手教會你開的車。”
“是不是真的呀,排長?”白鳳一臉嬉笑的朝她挑挑眉,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噗~,咳咳!”正在吃東西的二妮差點沒嗆出個好歹,她拍了拍胸口,嚴肅道:
“白鳳!你你可彆胡說,蘇文他的確教會我開車,但沒有手把手哦。”
沈白鳳了然道:“嗬嗬排長,沒有就沒有唄,乾嘛激動啊。”
二妮的臉,立馬從脖子紅到耳朵尖,有些嗔怒道:
“你還說?趕緊去休息,明早我要考核你實操,要是還不過關,看我怎麼罰你!”
一聽這話,沈白鳳知道這玩笑開大了,趕緊討饒:“哎呀排長,彆生氣嘛,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哼,趕緊去睡覺。”
眼見排長臉色越來越難看,白鳳於是縮了縮脖子,趕緊回到屋子裡邊。
京城,軍屬大院。
應酬完回到家的關維國,還沒來得及洗漱。
剛準備抽支煙放鬆放鬆,便接到西南裝備局老戰友的電話。
“喲,張大處長,這麼晚打電話,有啥事嗎?”
“嗬~,老戰友,我這處長在您那,估計還排不上號吧?”電話那頭的張少成,調侃道。
“哎呀,我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最近咋樣老戰友,啥時候來京城玩玩。”心情不錯的關國維,大氣道。
“唉~。”張少成輕歎一聲,“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來京城。”
“嗬嗬,對了,聽說某些人,剛給部裡賺了兩噸多黃金,估計又要升官了,對吧。”
關國維聞言,驚出一身盜汗,順帶剛剛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也清醒大半。
這明顯是意有所指啊,而且連金額還知道得這麼清楚,顯然是有備而來。
“呃~,老戰友,你可彆亂說哦,我這不是賣了批武器給赤道幾內亞嘛。”
“人家沒有現金,隻能拿黃金抵債。”
“而且呀,升不升官無所謂,隻要能為部裡分憂,就算讓我少活幾年也是無怨無悔。”
這樣回答倒是沒毛病,畢竟蘇文名義上就是幾內亞的武器采購顧問。
隻是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呀。
張少成聞言不怎麼客氣道:
“嗬嗬,我說老戰友,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表忠心也彆在我這行嗎?我聽了想吐。”
“你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啥呢老戰友?這批軍火訂單,我可是一分錢沒賺哦,畢竟非洲小國你也知道,一向摳摳搜搜。”
關國維一本正經的胡咧咧。
一聽這話,張少成也不跟他囉嗦,直接道: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下次的軍火訂單,就讓給咱們西南戰區吧,免得你難做。”
圖窮匕見,這家夥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
這本來就是他關國維的生意,憑啥讓給你。
於是沒好氣道:
“我說老戰友,想找我喝酒就來京城,要是想撬我生意,那你趁早洗洗睡吧,夢裡倒是可以。”
“你說我做夢?嗬嗬,那倒未必。”張少成語氣自信道:
“人家好好的川省人,憑啥舍近求遠買你的破爛貨?難道咱們西南沒有嗎?”
關國維心裡‘咯噔’一下,這家夥明顯有備而來,連對方身份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看來裝備部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保密條例才行。
他擦了擦汗,淡淡道:
“老戰友,做生意不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嗎?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吃相太難看啊?”
“難看嗎?我倒不覺得。”張少成壓根不吃他那套,嬉笑道:
“嗬嗬,聽說某些人還拿快報廢的木柄手雷賣錢,我說老戰友,還有比這吃相難看的嗎?”
關國維一腦門黑線,這說的不是自己,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