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敏柔伸手揉著太陽穴,難受得哼了一聲,在床上摸索著手機。
因為失戀,昨天晚上衛敏柔拉著張欣可在酒吧嗨了一夜,現在她口乾舌燥,頭暈目眩,衛敏柔甚至連自己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
手機上突然彈出來一條消息。
“怎麼樣怎麼樣?和那個帥哥敘舊得怎麼樣?”
“什麼帥哥?”
衛敏柔坐起來,撥通電話,一秒鐘後,屏幕上立馬出現了張欣可迫不及待想要八卦的笑容。
“你醒了?那個小帥哥呢?”張欣可在手機那端左右環視。
“什麼小帥哥?”
衛敏柔不記得自己點了男模啊,難不成是喝斷片之後張欣可叫的?
“哎呀!你……你怎麼忘記了!就是那個一米八五,長相能夠當明星的男人,他把你生辰八字,讀書時候乾的蠢事都講出來了,我想能知道這些的人一定是你的熟人,昨天他還送你回家來著,你在家沒看到他嗎?”
“什麼!?送我回家!?”
衛敏柔趕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剛打開房間的門,一個身材筆挺,五官俊秀,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像一堵牆一樣立在衛敏柔麵前。
“起來了?”他的語氣好似他們已經交往了一年似的,衛敏柔不知道他為什麼能夠這麼自然地講出這三個字。
衛敏柔震驚地看了看手機中的張欣可,又看了看麵前的陌生男人,她身上的汗毛頓時全部豎了起來,衛敏柔感覺腦袋好像剛剛經曆了一場地震。
她的小世界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坍塌了!
衛敏柔她居然會讓一個毫不相乾的人進家!甚至作為衛敏柔嫡親的閨蜜張可欣沒有一點阻攔!
蒼天呐!難不成昨天晚上和他……
“我過一會再打給你!”
衛敏柔果斷掛斷電話,雙手抱胸,後撤一步,眼中充滿了警惕。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有沒有和我……”
聞人木搖頭。
“我把你送回家之後一直坐在門外,坐了一整夜,剛才聽見動靜才走過來。”
“你你你……你把我送到家之後為什麼不走!”
“因為你需要我。”
多麼荒謬又自戀的回答!衛敏柔一臉難以置信。
“我需要你?我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你的確需要我。”
聞人木不緊不慢,從一旁端起一杯熱水遞到衛敏柔麵前。
“你怎麼知道我想喝水的!”
震驚了一秒,衛敏柔反應過來,誰喝了白酒都會口渴吧,她打量著聞人木手中的水,又上移目光盯著聞人木無辜的雙眸。
“你在這裡麵下藥了吧。”
話音未落,聞人木抬手將杯中的水一飲而儘。
“沒有下藥,況且我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因為我就是你的一部分,我是來嗬護你的。”
“啥?”
這話太過肉麻,衛敏柔全是像是觸電了一樣,她打了一個寒戰。
“字麵意思,桌上有你想吃的東西,我再去給你倒水。”
儘管如此,衛敏柔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她從桌上抄起一個長頸花瓶握在手中,期間她瞟了一樣桌上的飯菜,每一樣都是她愛吃的,衛敏柔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可眼前的危險使勁將她的目光從美食上扒下來,她虎口更加收緊了手中的花瓶,繼續躡手躡腳跟在聞人木身後,現在這番場景,倒像是聞人木是主,衛敏柔是賊一樣。
隻見聞人木輕車熟路地從架子上拿起水杯,再轉回廚房燒水,他做這一切仿佛是在自己家中一樣自如,衛敏柔在他身後,頭上冒出了數不清的問號。
難道說這人之前悄悄潛進過她家?
“你為什麼會對我家這麼熟悉。”
聞人木十分溫柔地轉身看著衛敏柔。
“因為你熟悉,所以我熟悉,我的一切行動,都是基於你的記憶,還有你的思想。”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衛敏柔緊皺著眉頭,聞人木將水杯倒滿水,接著從餐櫃拿了一雙筷子,然後把這兩樣東西一齊送到衛敏柔麵前。
“水是現燒的,筷子是現拿的,我知道你還是不放心,你先坐下。”
兩人一人一頭坐在餐桌上,聞人木將筷子拿在手中,夾起桌上的飯菜不停往嘴裡送。
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說服力的證明飯菜沒毒的方式。
不到五分鐘,桌上的飯菜被聞人木一人一掃而空,他放下筷子,打了一個飽嗝,拿起手邊的水一口灌下去,衛敏柔本來就饑腸轆轆,在聞人木大快朵頤的時候,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一切完畢,聞人木像一隻小狗一樣抬頭望著衛敏柔。
“怎麼樣?現在你能相信我了嗎?”
衛敏柔臉上擠著笑。
“說吧,你接近我是在打什麼主意,我事先告訴你,我沒錢沒自由,沒顏沒男人,你在我身上撈不到什麼好處,我勸你現在立馬出去,不讓我真報警了!”
聞人木不為所動,他並沒有因為這句話產生反應,隻見他伸出手,十分優雅地抽了一張紙,將嘴角擦拭乾淨後,往前拉了拉椅子,衛敏柔下意識後倒,後背緊緊貼在椅子上。
“你五歲的時候,好奇剪刀是不是隻能剪紙,為了試探剪刀有沒有思想,趁著全家人不注意,在你左手虎口剪了一道口子,現在都還有五毫米左右的疤痕,”
衛敏柔瞪大了雙眼,這件事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真相,她虎口上的傷疤跳動了一下。
當時,家裡人發現她受傷之後上前詢問,衛敏柔隻是說剪東西不小心傷到,畢竟她要麵子,不想讓彆人知道她因為這個蠢念頭把自己弄傷。
“你怎麼知道這個!”
聞人木不答,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六歲那年,你晚上尿急起來上廁所,但是動作太慢,沒有憋住,在床邊尿褲子了,你害怕被爸媽發現,於是拿起秋褲,打算把地上的尿給擦乾淨,可那時候你年紀小,還沒等到打掃案發現場清理乾淨,就困了,你倒頭就睡,第二天你媽來叫你,問秋褲為什麼怎麼濕,你哄騙她說喝水的時候灑在褲子上了。”
“你!”
記憶一下子全部湧了上來,衛敏柔臉蛋通紅,比昨天喝完酒之後還要紅,她羞恥地在桌下拽扯著手指,對麵前這個男人更加狐疑。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還有,你小學六年,一共喜歡過十個男生,給其中三位寫過情書,但是都被拒收了,從那之後你就實行暗戀,那時候你的至理名言就是不戀愛就不會失戀,哦,對了!畢業之後你約人出去玩,因為太害羞,沒有赴約,放了彆人鴿子,還有,你和你初戀第一次的時候……”
“夠了!”衛敏柔暴跳起來,雙手拍桌,手掌心仿佛聚滿了螞蟻在爬一般,麻麻癢癢,她瞪著聞人木,“夠了!彆再說了!”
如果繼續聽這些陳年糗事,衛敏柔不如從陽台一個大跨欄跳下去。
“這下你相信我是你的一部分了吧,你彆生氣,我知道你現在腦中很亂,這種事情接受起來確實需要一點時間,我不會去強迫你,你先冷靜冷靜,我先去洗碗。”
廚房傳來水流聲音,衛敏柔抓撓著頭發。
“這一定是喝醉了!這一定是昨天喝多了,酒還沒有醒過來!對!還沒有醒酒!”衛敏柔點頭肯定這一想法,她抱著花瓶,直衝臥室,將門砰地一聲關上反鎖。
她抱著花瓶躺在床上,衛敏柔閉上雙眼,嘴裡一直念叨著:“快睡著,快睡著,睡著了那個那男人就消失了,快睡快睡!”
念著念著,衛敏柔突然哭了起來。
“這怎麼睡得著啊!”她像一隻將要被宰殺的豬一樣,手腳在床上胡亂撲騰。
“不行!”
衛敏柔快速開門,像一具幽靈一樣竄了出去,飄到聞人木身邊,而聞人木早就料到她這一舉動,絲毫沒被嚇住。
“你既然說你是我的一部分,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出來的!”
聞人木不緊不慢。
“因為你需要我。”
“我為什麼需要你!我有手有腳!全身上下又沒有什麼病,我有什麼理由會需要你?”
“你失戀了,所以我出來了。”
“哈?”衛敏柔張大了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失戀(衛敏柔指著自己)?於是乎你出來了(又轉動手腕指著聞人木)?”
“沒錯。”
“這不是瞎扯嗎!?我之前失戀也沒見著你出來啊!”
“之前你沒有跟我簽訂契約啊?”
“啥玩意兒?”衛敏柔簡直一頭霧水,她不知道昨天喝醉之後到底乾了些什麼,這怎麼簽訂契約都出來了!
“該不會是和死神簽約的吧!?用我的餘生換來……換來一個你?”
衛敏柔話音顫抖,她雖說是戀愛至上,是個貨真價實的戀愛腦,一天到晚都想圍著對象轉,因為過於粘人,導致對象走了一個又一個。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因為談戀愛把命弄沒了吧!衛敏柔淚水奪眶而出,她剛開始還小聲抽泣,最後直接嚎了出來,房間裡都充斥著她悲傷的哀叫。
“不不不。”
聞人木手指在空中左右擺動。
“是真愛之神剛好路過,不忍心見你這麼痛苦,才勉強與你簽訂了條約,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戀愛。”
“條約的代價是什麼?”
聞人木手指移到嘴邊,“保密。”
“那我還能活多久啊?”衛敏柔抽泣。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那……那你之前說的你的行為都是取決於我,那你自己有獨立思想嗎?”
“有,但如果脫離你的思想活動,我會很痛苦。”
“有多痛苦?”
沒有了方才的傷心苦悶,也沒有方才的恐懼膽怯,對於麵前這個人,衛敏柔更多的是好奇。
“這個我也不知道,”聞人木回答不出問題,表情有些難堪,“或許等真到了那天我就能體會到有多痛苦吧。”
“所以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陪我談戀愛?”
“可以這麼說,我會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最幸福?”衛敏柔喃喃:“他們和我在一起之前也是這麼說的,可結果呢,沒有一個和我走到最後,一開始巴不得我粘著他,到後來都煩我太粘人。”
麵前的光亮突然暗淡,衛敏柔抬頭,原來是聞人木走了過來,他溫柔又克製地將衛敏柔摟在懷中,鼻間是桂花的香味,是衛敏柔最喜歡的花香,不知道為何,被聞人木這樣抱著,衛敏柔心中的失落一下子煙消雲散。
“我說到做到。”
衛敏柔頭抵著聞人木的胸膛,她的鼻間觸到了聞人木的胸肌,好結實!衛敏柔眼睛不自覺往下瞟,手也開始不老實,一隻貼在聞人木腹中,一隻按在聞人木背上。
哦喲!
衛敏柔差點叫出聲來。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顯然是明知故問。
聞人木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臉寵溺,“你說。”
“你有腹肌嗎?”
聲音在兩人之間穿梭,再次傳到衛敏柔耳中時,她才覺得線下這動作、這對話都過於魯莽,特彆是對於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
可是,他是她的一部分,這算陌生人嗎?
衛敏柔被鬆開了,她聽見一陣輕輕的笑聲飄在頭上,隨後,聞人木絲毫不見外地撈開了衣服下擺。
“哇塞!”衛敏柔兩眼放光,口水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她的手指好像被吸過去了,在聞人木的八塊完美腹肌上流連忘返。
“天呐!你!哇!這是就是我理想中男友的身材,隻不過談的這些都沒有,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摸不到了。”
手指的感受不夠,衛敏柔恨不得將臉貼上去體驗溝壑。
就當她沉迷於聞人木的迷人身材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肌膚之親”,衛敏柔立馬醒過神來,疑惑又警覺地抬頭看了看聞人木。
“誰啊?”
她慢慢悠悠走到門口,透過貓眼,門口站著的人讓衛敏柔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慌忙地在回廊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我媽怎麼來了!”衛敏柔焦急地抓撓頭發,“要是她看見我房間裡有一個男人,她會把我咬死吧!”
“沒關係,你媽媽我來應付。”
“你!?你不行的!你扛不住我媽的連環十三問的!你!你得躲起來!”說話間,衛敏柔一直拉拽著聞人木的衣角,一會將他往桌子底下藏,一會又將他往衣櫃裡麵塞。
門鈴聲越發急促,衛敏柔隻好破罐破摔,把聞人木關在了廁所,臨走前衛敏柔厲聲囑咐。
“你要是敢出來我就弄死你!”
她簡單得在門口的鏡子前整理了一番儀容,然後露出一口大白牙,拉開了門。
“媽!你怎麼來了!”
“你在房間裡麵乾什麼!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我剛剛聽見屋裡麵有動靜,你有朋友在家嗎?”
敏柔媽歪著頭往房間裡麵張望,衛敏柔害怕聞人木突然出來,趕忙擋在媽媽麵前。
“媽!你這次來是不是又帶了好吃的啊!”衛敏柔從口袋中掏出一包掛麵,“呀!這不是我最喜歡吃的掛麵嗎!媽!我愛你!”語氣之僵硬,態度之敷衍。
“這不是就是一袋普通掛麵嘛,用得著這樣?你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不會真在家裡麵藏人了吧!”
“媽,你先換鞋!”
衛敏柔連忙將她媽拽了回來,慌慌張張從鞋櫃取出拖鞋。
“媽,換鞋!我才打掃的屋子!”
“確實比我之前來乾淨許多。”
雖說這是衛敏柔找的托詞,但她環視了一圈屋子,家中的確比之前乾淨許多。
難不成是他打掃的?
“對了,我今天來是為了你談戀愛的事情。”
提到這個,衛敏柔心情又開始低落了。
“媽,我分手了,昨天分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分了就分了。”敏柔媽媽好像沒有多在乎,“反正你選的人就沒幾個靠譜。”說著,敏柔媽媽從包裡麵掏出了一遝簡曆,“所以我來給你張羅,我的眼光總不會錯。”
“你要乾嘛!”衛敏柔看著加起來比英漢字典還厚的簡曆,頓時覺得情況不妙。
敏柔媽媽並沒有解釋,她用行動說明了她接下來的動機,“你先看這個,英國留學生,下星期馬上回國了,雖然長相平平,身高也差一點,但是我跟他媽交好,知根知底,這人之前也沒有案底,清清白白的,你雖然學曆比不上人家,但是有我在,他不會嫌棄你。”
衛敏柔盯著相親簡曆上的照片,五官扭在一起,“這人看著跟我爸一個歲數!你讓我跟他談戀愛!?”
“這怎麼了!成熟一點不好嗎!人家那是讀書讀多了,熬出來的,你彆看人這長相,我們單位同事都上趕著給他當嶽母,他是留學生,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下一個下一個!太醜的我談不下去!”衛敏柔直接將麵上的簡曆撇在一旁,敏柔媽媽一臉無奈。
“好看能當飯吃?”
“我們老祖宗都說了,秀色可餐,你說能不能吃!”
“好好好!”敏柔媽媽吵不過,“這個是個工程師,年齡大了點,但是他的家底豐厚,你過去就幫他帶帶孩子……”
“啥!帶孩子!”
“彆大驚小怪!人家都四十多的人了!有孩子怎麼了,到時候還多一個人幫你養老呢!”
“媽!”衛敏柔奪過那一大遝簡曆放在桌子上,“我不急著嫁人!再說了!你上麵那些都是什麼人啊!不是禿頭就是有娃!我也不差好吧!”
“不差!不差你倒是抓緊啊!”敏柔媽媽一下子急了,“你戀愛有哪次超過半年的!不都是幾個月就吹了?你也不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問題!要不是你性格不好!彆人會這麼快受不了你嗎!”
衛敏柔拍案而起,“你是我媽還是他們的媽啊!你為什麼什麼事情都從我身上找原因!我是你親女兒!你就忍心,忍心讓我跟這群人(抓起桌上的簡曆,在手上抖落)在一起嗎!”
敏柔媽媽正要發作,一道門鈴聲中斷了她的怒火。
“誰啊!”
衛敏柔扭頭擦掉眼淚,“我又沒有透視眼,我怎麼知道是誰。”
敏柔媽媽瞥了眼衛敏柔,走到門前,一把拉開大門,隻見一個麵容清秀,穿著西裝的男人提著水果,站在門前。
“你誰啊?”敏柔媽媽上下打量,方才的怒火因為麵前這人的容顏消散了不少。
“您應該就是敏柔的媽媽吧,我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衛敏柔聞聲快步走來,她看到門口的人,愣在了原地。
“你!?你不是!”衛敏柔目光在廁所和大門瘋狂切換,“你怎麼出去的!”
突然,一陣帶著笑的溫柔聲音傳入了衛敏柔的腦中。
“我是神派下來的,自然會些法術啊!”
衛敏柔瞪大雙眼,這句話像是帶著耳機聽到的一樣,在她的左右耳朵間來回穿梭。
可一旁的媽媽還站在那裡欣賞聞人木的麵容,目光掛在他臉上收不下來,似乎一點也沒聽見剛才那段話。
“這是什麼!隔空傳音嗎!”衛敏柔在心中質問。
“真聰明!”
衛敏柔雙手捂著嘴,震驚得好似腦中炸開了炮仗,她上下掃視著聞人木,剛才的休閒套裝變成了貼身的西裝,氣質一下子從鄰家弟弟變成了高貴霸總,“那你這是!這是在乾什麼!”
“剛才說了呀,我來幫你搞定你媽媽。”
“這位帥哥,你是不是走錯門了?”敏柔媽媽一臉不可置信,她不相信衛敏柔能夠交上這樣的男朋友。
“沒有呀,阿姨,我不知道您在這裡,隻給敏柔買了些水果,還望你不要見怪!”
衛敏柔繞過她媽,從聞人木手中接過水果,配合他一起演戲,“快進來!我也不知道我媽今天要來,她這麼善解人意,不會見外的。”
敏柔媽媽本想說道聞人木幾句,但被架上了善解人意,她也就閉上了嘴。
衛敏柔為了防止她媽不讓這個“救星”進門,她倒退著,用後背頂著她媽往客廳走。
“你怎麼稱呼?”
還沒等聞人木屁股挨到沙發,敏柔媽媽就開始了她的連環問。
衛敏柔同樣好奇,剛才和他說了這麼多,好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聞人木。”
好小說的名字,衛敏柔雙眼放光,她對這個名字喜愛極了。
“聞人?”敏柔媽媽重複,“這個姓氏不常見,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衛敏柔在一旁歎氣,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個問題是怎麼都避不過的,不過她也很好奇聞人木會怎麼說。
聞人木害羞地低了低頭,“鄙人不才,”衛敏柔心提到了嗓子眼,“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