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晶的光芒在陸沉掌心流轉,七彩的液體仿佛有生命般在他皮膚上蜿蜒。殘念回收站的警報聲突然撕裂夜空,玻璃穹頂炸開的瞬間,一頭由絕望具現化的情劫獸破空而入。它的身體是流動的黑暗,每片鱗甲都映著扭曲的人臉,那些臉在無聲地尖叫,像是被囚禁的怨靈。
陸沉的瞳孔驟縮。他的影子突然從地麵湧起,化為黑色的藤蔓纏住情劫獸的尾巴。藤蔓上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在哭、在笑、在尖叫,最後化為灰燼。灰燼中,一株透明的樹正在生長,樹根穿透他的影子,直指地麵。
情劫獸的鱗甲突然反射出陸沉的恐懼。陸沉看見自己被絕望吞噬的瞬間,看見自己被憤怒湮滅的畫麵。那些畫麵像利箭般射入他的腦海,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哀之肺宮。”陸沉的聲音嘶啞,像是另一個人在說話。
情晶在掌心流淌成液體,陸沉的皮膚表麵浮現出哀傷的結晶。他咳出一口半透明的哀傷,結晶在空中凝結成冰錐,直刺情劫獸的鱗甲。
冰錐擊中鱗甲的瞬間,整個殘念回收站的時間都停滯了。陸沉的瞳孔驟縮——他看見鱗甲下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齊聲低語:“用歡笑換取恐懼。”
時間恢複流動時,情劫獸已經撞碎了半個站台。陸沉的哀傷結晶被衝擊波震碎,他的影子突然自主行動,化為黑色的藤蔓纏住情劫獸的尾巴。藤蔓上浮現出陸沉的瞳孔,瞳孔中映著情劫獸的核心——一顆跳動的絕望之心。
陸沉的意識開始崩解。他看見自己的影子中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在哭、在笑、在尖叫,最後全部化為灰燼。灰燼中,一株透明的樹正在生長,樹根穿透他的影子,直指地麵。
蘇瑤的血契銅鈴突然落在陸沉手邊,鈴聲清脆得像要震碎耳膜。陸沉的影子在地麵爬動,藤蔓般的觸須上浮現出新的紋路。他觸到殘念罐的碎片,碎片中漂浮著一個被抽取情緒後的人類殘渣。殘渣的眼睛裡映出陸沉正在變異的影子,影子的瞳孔中浮現出一株七彩的樹。
“情晶核裂紋擴散了。”老者的左眼是失明的,但右眼卻閃爍著陸沉熟悉的銀光。他看見老者瞳孔中映出的景象——情晶核的裂紋正在擴散,裂紋中浮現出陸沉的影子,影子的瞳孔映著“無相之種”四個字。
陸沉的指尖再次觸到情晶。這次沒有猶豫。
情晶在掌心流淌成液體,陸沉的皮膚表麵浮現出哀傷的結晶。他咳出一口半透明的哀傷,結晶在空中凝結成冰錐,直刺老者的銀瞳。
“哀之肺宮。”陸沉的聲音嘶啞,像是另一個人在說話。
冰錐擊中老者的瞬間,整個殘念回收站的時間都停滯了。陸沉的瞳孔驟縮——他看見老者的銀瞳中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齊聲低語:“用歡笑換取恐懼。”
時間恢複流動時,老者已經消失在殘念回收站的另一端。陸沉的哀傷結晶被衝擊波震碎,他的影子突然自主行動,化為黑色的藤蔓纏住情劫獸的尾巴。藤蔓上浮現出陸沉的瞳孔,瞳孔中映著情劫獸的核心——一顆跳動的絕望之心。
當陸沉再次睜開眼睛時,殘念回收站已經被清理乾淨,隻剩下懸浮的賬本在流淌血色液體。蘇瑤踩著賬本走來,血色長裙掃過的地方,地麵上的裂紋開始自動愈合。她的左眼虹膜是裂開的,像被手術刀剜去了一塊,右眼卻閃爍著不屬於人類的銀光。
“活下來了?”蘇瑤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
陸沉的影子還在動,它從地麵爬起來,朝著蘇瑤的方向伸展出新的觸須。蘇瑤的指尖劃過賬本,血色液體突然凝結成無數眼睛,那些眼睛齊聲低語:“陸沉,你欠交易所的情債,等價於三千條人命。”
陸沉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賬本的血色液體突然自主翻頁,陸沉看到自己父親的最後一條記錄:“用女兒的歡笑,換取兒子的命。”
“這是什麼?”陸沉的指尖剛觸到賬本,血色液體就湧上他的手臂,灼燒感順著血管直衝大腦。
“情晶灼傷。”蘇瑤後退一步,她的瞳孔突然映出陸沉的影子,“你體內有禁忌枝椏?”
陸沉的影子突然暴走,它化為黑色的洪流湧向蘇瑤。蘇瑤的銀瞳驟然放大,右眼射出一束光,直接擊中陸沉的影子。影子在光中扭曲,浮現出陸沉從未見過的景象——一株七彩的樹,樹乾上插著無數把刀,每把刀都刻著一個名字,包括他的。
“無相之種。”蘇瑤的聲音裡帶著震驚,“你體內封印著原罪之樹的第七根枝椏。”
陸沉的影子突然裂開了。黑色的洪流中浮現出一根透明的枝椏,枝椏上流淌著七彩的液體。陸沉的皮膚表麵浮現出同樣的紋路,那些紋路在哀號,像是被囚禁的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情晶核裂紋。”蘇瑤的瞳孔映出陸沉體內的異變,“你觸發了禁忌覺醒。”
陸沉的意識開始崩解。他看見自己的影子中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在哭、在笑、在尖叫,最後全部化為灰燼。灰燼中,一株透明的樹正在生長,樹根穿透他的影子,直指地麵。
陸沉的影子在地麵爬動,藤蔓般的觸須上浮現出新的紋路。他觸到殘念罐的碎片,碎片中漂浮著一個被抽取情緒後的人類殘渣。殘渣的眼睛裡映出陸沉正在變異的影子,影子的瞳孔中浮現出一株七彩的樹。
“情晶核裂紋擴散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站台儘頭傳來,陸沉看見殘念回收站的老者拄著拐杖走來,“你體內的枝椏正在生長,而交易所不會允許未償還的情債者擁有禁忌之力。”
老者的左眼是失明的,但右眼卻閃爍著陸沉熟悉的銀光。他看見老者瞳孔中映出的景象——情晶核的裂紋正在擴散,裂紋中浮現出陸沉的影子,影子的瞳孔映著“無相之種”四個字。
陸沉的指尖再次觸到情晶。這次沒有猶豫。情晶在掌心流淌成液體,陸沉的皮膚表麵浮現出哀傷的結晶。他咳出一口半透明的哀傷,結晶在空中凝結成冰錐,直刺情劫獸的鱗甲。
冰錐擊中鱗甲的瞬間,整個殘念回收站的時間都停滯了。陸沉的瞳孔驟縮——他看見鱗甲下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齊聲低語:“用歡笑換取恐懼。”
時間恢複流動時,情劫獸已經撞碎了半個站台。陸沉的哀傷結晶被衝擊波震碎,他的影子突然自主行動,化為黑色的藤蔓纏住情劫獸的尾巴。藤蔓上浮現出陸沉的瞳孔,瞳孔中映著情劫獸的核心——一顆跳動的絕望之心。
蘇瑤的瞳孔還在顫抖。她右眼的銀光逐漸暗淡,左眼的裂紋中滲出更多的血色液體。
“你體內的枝椏正在生長。”蘇瑤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它需要情緒為養料,而你每次反噬都會加速它的覺醒。”
陸沉的後背貼著冰冷的地麵,他的掌心還殘留著情晶的餘溫。
“我能做什麼?”
“與我簽訂血契。”蘇瑤的指尖劃破自己的掌心,血珠滴落在陸沉的手背上,“我的歡笑會延緩枝椏的枯死,而你的絕望會成為它的養料。”
陸沉的意識突然被拉入一片血色的空間。他看見蘇瑤的影子與自己的影子正在糾纏,影子的觸須上浮現出無數張人臉,那些臉在哭、在笑、在尖叫。
“這是血契的代價。”蘇瑤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每激發一次契約,我的歡笑會加速枝椏的枯死,而你的絕望會讓我陷入更深的黑暗。”
陸沉的掌心傳來灼燒感。他的影子突然自主行動,與蘇瑤的影子融合在一起。血色空間中響起無數人的尖叫,那些聲音最後化為一句話:“用歡笑換取恐懼,用絕望鑄就希望。”
當陸沉再次睜開眼睛時,蘇瑤已經消失在殘念回收站的另一端。她的血契銅鈴落在他手邊,鈴聲清脆得像要震碎耳膜。
陸沉的影子在地麵爬動,藤蔓般的觸須上浮現出新的紋路。他觸到殘念罐的碎片,碎片中漂浮著一個被抽取情緒後的人類殘渣。殘渣的眼睛裡映出陸沉正在變異的影子,影子的瞳孔中浮現出一株七彩的樹。
“情晶核裂紋擴散了。”老者的警告聲在耳邊回蕩,陸沉知道,這場戰鬥還遠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