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煉屍的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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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玄學酒店。

天色剛亮。

道友們起的很早,都在酒店一樓的餐廳吃早飯。

一般吃完早飯就能出門去玩了,難得出來一趟,不參加節目當然要去玩了。

隻是誰也沒想到時億會在不錄製節目期間來酒店,所以當她出現在大廳裡,就炸開了鍋。

“時億!是時億來了!”

“噢天呐,你們說,火箭炮和子彈射回去,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神秘的東方力量,名不虛傳啊!”

雇傭兵去暗鯊時億的視頻傳的沸沸揚揚,到現在還在熱搜尾巴掛著!

還有施恩觀師兄弟在時億家的院子裡乾架,白普捅了師弟,又被警方擊斃的怪事。

但凡是修道都不相信這件事跟時億一點關係都沒有。

魏琳琳和王珩他們幾個看見時億來酒店,立馬就迎了過去。

魏琳琳上去就挽住時億胳膊,開心道:“你怎麼今天過來啦?這兩天網上熱鬨死了,我本來想去找你的,師父說你肯定很忙,所以我就沒去打擾你。”

“想你了就來啦。”

時億甜言蜜語張嘴就來,“你想我就來找我,你跟薛讓學學臉皮,一點也不打擾我。”

薛讓:“……”

我真服了,這也能點我!

掌門:“……”

二長老:“……”

祖師伯怎麼油腔滑調的?

魏琳琳卻被時億哄得臉頰泛紅:“好嘞!我聽你的!”

跟在邊上的王珩和劉闖:“……” 他大爺的,我們怎麼就不是個女的?要不然也能像魏琳琳一樣挽著她的胳膊套近乎!

殊不知,他們倆也是周圍的道友都豔羨的對象,眼睛都變成激光掃射了。

時億一行人往電梯走。

魏琳琳招手:“師父!”

上清派掌門站在那等徒弟,聞聲回頭看見時億,再往後麵一看,“哎喲喂!兩位老天師,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

他趕緊迎了過去。

“道兄好久不見啊!”

“道兄彆來無恙啊!”

掌門和二長老差點感動哭了。

總算有人注意到他倆了!

上清派掌門行禮:“唉!兩位老天師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也就是占個掌門位置,年齡可沒他們倆大,輩分也沒他倆大。

掌門維持著掌門的威嚴,麵色沉穩,壓著聲:“使得使得,出門在外,皆是道兄!”

上清派掌門再次抱拳行禮:“老天師,折煞晚輩了!”

時億從他們身邊經過,進了電梯,她鼻尖皺了皺,嗅到一絲異味,煉屍的味道。

“怎麼了?”

魏琳琳疑惑的問她。

時億搖頭,見他們還沒進來,就問了句:“要不你們等下一趟?”

“來了來了!”

“祖師伯,等等我們。”

掌門和二長老沉穩臉一秒轉變,麻溜地衝進電梯。

“額……”

上清派掌門愣了兩秒,電梯門就合上了:“不是……我徒弟在上麵呢吧?”

他徒弟魏琳琳貼著時億,正在說這兩天酒店裡發生的趣事,早把他給忘了!

突然,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了。

入眼,是一位穿著道袍的老者,一頭白發,留著長須,年齡看上去比天師府的兩位老天師還大,眼角微微往下耷拉。

但是他雙眼非常有神,在看見時億的時候眼神微微一變,眯起了眼睛。

此人不是彆人,而是布德觀主。

“不上嗎?”時億不認識他的樣貌,看了眼他身後的長廊,鼻尖又皺了皺。

這層是小八嘎住的,目前應該隻有安培一根獨苗才對。

魏琳琳和王珩他們也露出了疑惑表情,顯然不認識對方。

布德觀主並不想暴露自己,禮貌地點點頭:“不用,我下樓。”

時億視線在他身上掃過,了然地勾了勾唇角。

電梯門緩緩合上了。

布德觀主臉色陰冷下去,恨得牙根都在疼,“現在笑,總有你哭的時候!”

他轉身,乾脆走樓梯去了。

神樂美奈子的屍體安置好了,他得回觀裡安排安排。

樓上,走出電梯以後,魏琳琳奇怪地問:“剛剛那個老者是同行吧?新來的嗎?不是說中途不給加人嗎?小八嘎要乾嘛?”

時億淡聲提醒:“他剛才說的是華語,完全沒有口音,而且你們沒發現他的道袍有點眼熟嗎?”

王珩道:“道袍?是有點眼熟啊,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魏琳琳和薛讓他們也沒想起來。

“剛才那位道友氣場很強。”

掌門忽地開口,露出了嚴肅的神色:“他看進來的眼神沒有害怕,反而是有點仇視。”

時億嘖了聲,誇獎道:“小大的觀察力不錯。”

魏琳琳:“……”

王珩:“……”

劉闖:“……”

噗!

三人全都低下腦袋,死死咬唇憋笑。

偏偏被誇獎的掌門很受用,“弟子隨便說的,有祖師伯在哪裡還輪到弟子拙見!”

眾人:“……”

原來天師府掌門才是拍馬屁最六的!

時億和薛讓不住在酒店,就讓掌門和二長老住了,拿的也是他倆的房卡。

安排妥當以後。

魏琳琳在薛讓和王珩的串掇下去問時億:“那個道袍是什麼門派的啊?”

“施恩觀,白普啊。”

時億詫異地看他們:“你們真沒留意到啊?”

幾人:“……”

參加節目是半夜,烏漆嘛黑的誰能注意他穿什麼款式的道袍?

白天倒是見到白普了,那他不是一直被她在地上拖著,前麵後麵都臟兮兮的,誰還能注意他穿什麼道袍啊!

魏琳琳乾笑著岔開話題:“白普死了,施恩觀應該沒資格了啊,他們來這乾嘛?”

時億淡淡道:“施恩觀沒資格,酒店裡的彆的道友有資格。”

王珩:“我去,好不要臉啊!他是找上安培了嗎?”

薛讓驚訝道:“安培肋骨斷了幾根,後麵能參加嗎?”

魏琳琳:“他已經出院了啊,估計對第二站勢在必得吧。”

“未必找的就是安培”

時億淡聲說完,又把話題拽了回來,對著薛讓道:“他們仨就算了,你離白普那麼近,把他當試驗品,你認不出來施恩觀道袍?”

壞了,這把衝我來的!

薛讓像被點名的學生,乖乖回答問題:“……他渾身是血,衣服又爛的一條一條,我就沒留意。”

時億眯起眼:“那施恩觀弟子不是在我們家路邊繞嗎?你近視?”

“……”

薛讓突然心虛:“對不起我錯了。”

他那會光惦記彆的了。

掌門指著他:“you see see you one day day!”

二長老瞪他一眼:“又拽你的破外語,什麼意思啊?”

時億自信地翻譯:“他說,你看看你一天天的,說你呢!”

她點了點薛讓。

二長老附和道:“就會惹你祖師伯生氣!”

薛讓:ಥಥ不是,我跟你們有仇嗎?我是你們親師侄啊!

為什麼來的不是我師父?

師父你乾嘛去了!

他師父已經快累噶了,一把年紀帶著弟子們上下山負重鍛煉。

張根躺在床上,一會罵掌門,一會罵二長老,最後罵周漾:“這個小兔崽子,拿著雞毛當令箭,害我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太過分了!”

正罵著,窗邊傳來周漾陰森的聲音:“師叔,該起床了,你這個年紀正是闖蕩的時候!”

張根:“!”

這日子沒法過了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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