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臣齋張著嘴:“啊??烤什麼肉?”
夏老爺子擺手:“我真是多餘跟你說,滾一邊去吧你。”
夏臣齋嘴角抽了抽,這老頭變臉也太快了,這才幾天他就成時億親爺爺了?
正說著,時億直播間鏡頭忽然對準了吸血鬼。
吸血鬼臉上已經被太陽照射腐蝕的咕嘟嘟冒泡了,手臂也是,滴滴答答的東西往下掉落。
夏臣齋倒吸了一口氣,隨後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啊?這鏡頭怎麼沒打碼,也沒有封號?”
夏老爺子也愣了愣:“是不是上麵改政策了?”
“不可能!”
夏臣齋忙拿出手機在大眼仔上麵翻看相關話題,結果就發現一個新詞條。
最冒險直播間 崩了
夏臣齋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他點進去又看了看。
【導演徐儒,什麼情況?直播間進不去,卡崩了啊!】
【抖抖官方,能不能行了?技術人員哪去了?】
【我的網絡榨菜沒了生不如死ig】
【服了,我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充個電,就進不去了!掀桌ig】
有人在說一直進不去,有人說中途進不去。
夏臣齋看著直播畫麵,拍了一張照片,準備發到評論區,結果添加照片的時候發現是黑屏。
他一瞬間感覺到頭蓋骨像是被人掀開了,裡外都是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管家走到了夏老爺子身邊說:“老爺,高嚴大師在外麵,說是有急事要見您。”
夏老爺子視線不曾從屏幕上移開,隻是冷淡地說了句:“跟他說,夏氏有問題我會找他。”
言下之意就是不見了。
對此,夏臣齋毫不驚訝。
高嚴這個風水師已經沒了可信度。
高嚴心裡惶恐到了極點,他一直在關注最冒險的,自然知道時億如今炙手可熱的程度,他之前在夏老爺子麵前編排時億的話,像是回旋針紮在了自己身上。
這次夏老爺子拒絕見麵,他心更是涼了半截!
沒了夏氏這一塊肥肉,他會損失大部分經濟來源!
高嚴滿肚子怨恨,全都算到了時億頭上,這筆賬他遲早要跟她算清楚!
就是這個節骨眼,他遇到了尋到夏家來的謝父,車子停下以後,他立馬迎了過去:“您好……請問您是夏家什麼人啊?”
謝父見對方是從夏家宅子裡走出來的,便主動上去打招呼了。
高嚴不動聲色打量謝父,見他坐的豪車,穿著也是名牌,便道:“我是夏氏集團的風水師,剛跟夏老爺子聊完一個項目出來!”
一聽對方是風水師,謝父眼睛亮了亮:“您好您好,我是謝氏集團的謝明輝!”
賺的是富豪圈的錢,高嚴當然知道謝明輝是誰,他笑容都真誠了了幾分:“原來是謝董事長啊,有什麼事嗎?”
謝父看了眼夏家,時億第一期節目還沒結束,明天再來也不遲。
高嚴能常年給夏氏看風水說明很有實力,不如請對方也去給謝氏看看風水,萬一真有用呢?
“高大師去哪裡?我送一送您吧。”
“呃,方便嗎?”
高嚴心裡有數,有錢人就喜歡拐彎抹角,隨便推脫了兩句,就跟著上車了。
對他而言,這是跑了一個夏氏肥羊,又來了一頭小羔羊!
……
沽萬島上。
直播間彈幕仍在熱鬨的討論。
【蘿卜不會被全部融掉吧?吃瓜ig】
【……技術小哥,你真的不打碼了嗎,我好害怕咬手帕ig】
【又怕又想看,誰懂啊亂哭ig】
此時,羅伯茨半邊腦袋幾乎都融化了,他緊閉著眼睛,黏稠的液體從他眼睛裡往外淌,紅黑交錯,十分恐怖。
楚菲菲抱著楚淩,心裡直反胃,惹得楚淩吐槽道:“你想吐就去吐,老在這打yue,我都快被你搞吐了!”
楚菲菲表情一僵:“誰啊?誰打……yue咳咳咳!我沒有!”
李唯西捂著嘴,哀怨的看了楚菲菲一眼,扭頭:“嘔——”
“你怎麼這麼惡……yue——”
楚菲菲吐槽的話都沒說完,就再也憋不住了。
楚淩閉著眼睛,捏住了鼻子,忍不住對他倆說:“你們倆能不能離遠點!”
李唯西:“嘔——”
楚菲菲:“yue——”
不知道還以為他倆在那k誰吐的更有氣勢呢。
楚淩:“……”
家人們,誰懂啊?不吐都快被他倆帶吐了!
這不,站在後麵的顧修遠就被他倆給帶吐了。
柴雄和時億速度倒是快,麻溜的往旁邊閃開。
上清派魏琳琳:【道友們!我翻了很多書籍,終於找到了!時億剛才那一招太極河圖兩者混合使用的,其威力能調動整座島上的陰陽五行之氣,可謂是山河皆我身,護其所護,擋其所擋!亦可,佛擋殺佛!冷汗ig我怎麼感覺這書在誆我?祖師爺不會是吹牛逼的吧?尷尬ig】
天師府周漾:【呃,既然記載了,不能是吹牛逼的吧尷尬ig】
神霄派王珩:【要不,你請你們祖師爺上身問一問?發呆ig】
上清派魏琳琳:【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怎麼問?問他是不是吹牛逼了?再說了,我請的上來嗎!】
薛讓扭頭看自己師父,張根原本盯著直播間在看,他默默地移開視線,嘀咕道:“看我乾嘛?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上清派祖師爺,又不是咱們天師府的祖師爺……”
“我又沒說什麼……”
薛讓撇撇嘴,視線又落在直播畫麵上,驚歎道:“師父你快看,真有東西來了!”
被綁在樹上的羅伯茨,奄奄一息,慘叫聲都變小了。
柴雄對著直播間鏡頭裡,能看見一個‘苗條’的人影,穿梭在林叢間,直奔羅伯茨的位置。
羅伯茨僅有的意識讓他感受到了同類,他扭頭看向穿梭而來的人影,卻是驚恐到不停地抽搐:“啊啊啊!”
他瘋狂的掙紮,繩子上的符籙像是緊箍咒一樣,微微收緊。
羅伯茨吃力地扭頭,睜開那雙紅色卻已經被灼燒到模糊不清的眼睛,衝著時億低吼:“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嗓音像是破舊的鋸齒拉過,難聽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