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成的身軀在那團詭異煙霧的包圍下再次重塑顯現,他那蓑衣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宛如從深淵中走出的惡魔,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嚴與冷酷。
他用那低沉沙啞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詛咒,對我們說道:
“嗬嗬嗬嗬嗬,還是小看你們了……沒想到你們真能從那裡逃出來……不過也罷……反正你們和那該死的信長……都得死在這裡……”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緊接著,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帶起了無數惡鬼與鬼兵的咆哮。
隨著信成的手指輕輕點動,那些原本即將衝入戰場上肆虐的鬼兵,此刻仿佛接到了某種無形的命令,紛紛調轉頭來。
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向這裡襲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那些惡鬼與鬼兵,在此刻已經完全成為了信成手中的殺戮機器,任憑其隨意調遣。
他們的眼中燃燒著熾烈的火焰,那是對殺戮的渴望,也是對的恐懼,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瘋狂與狂熱。
他緩緩抬起手,手指輕輕一揮,周圍的惡鬼與鬼兵便如同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攻勢愈發凶猛。
他們的速度之快,如同閃電劃破夜空;力量之大,仿佛能夠撼動山河。
每一次衝撞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那聲響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撕裂開來。
信成此番所統帥的這些惡鬼與鬼兵,那些惡鬼與鬼兵的力量之強,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們就像在不斷進化一般,每一次衝撞都讓我感到仿佛有座大山壓在我的胸口,讓人難以呼吸。
信成隻是站在那些不斷衍生出來的惡鬼中間,冷冷地觀望著我們的困境。
那手指在不經意間輕輕彈動,每一次彈動都有更多的惡鬼與鬼兵從四麵八方湧來,仿佛他是這片天地的主宰,而我們隻是他手中的玩物。
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沉重,每一次呼吸都讓我感到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那些惡鬼與鬼兵的咆哮聲、衝撞聲、以及我們艱難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還沒過多久,突襲帶給我們的優勢就已然完全消散。
如今,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草地上,瞬間被蒸發得無影無蹤。
就在我還疲於應付四麵八方趕來的鬼兵之時,信成突然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的雙眼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寒冰般刺骨,仿佛要將我徹底吞噬。
“找到一個最弱的”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戲謔,仿佛在欣賞我即將麵臨的絕望。
“受死吧嗬嗬嗬”
那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帶著無儘的嘲諷與得意。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一道紫色的光芒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照亮了這片被黑暗籠罩的戰場。
那個身影如同一道疾風,從遠處的黑暗中疾馳著向我而來
那是——阿筠小姐!
她在惡鬼與鬼兵之間穿梭,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她能夠預知到每一個攻擊的到來。
“遠山,注意身後!”
阿筠小姐在疾馳中突然大喊一聲,同時身形一側,巧妙地躲過了一隻惡鬼的偷襲。
緊接著,她身形一躍,如同一隻翠鳥般,穩穩地踩到了一個企圖襲擊正在激戰中的為代的鬼兵身上。
那鬼兵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恐的咆哮,後頸處的弱點便被她淩空擊中,身體瞬間四分五裂暴斃而亡。
她利用剛才踩中鬼兵的反衝之力,讓身形再次拔高,如同一顆紫色的流星,直奔信成而去。
“信成,放開他!”
阿筠小姐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
信成冷哼一聲,手指微微一彈,周圍的惡鬼與鬼兵便如同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紛紛向阿筠小姐撲去。
然而,阿筠小姐卻仿佛已經洞察了一切,她的身形在空中輕盈地扭轉,每一次揮刀都精準地斬斷了惡鬼與鬼兵的進攻路線。
“哼,你這女人還有點東西!”
信成不屑地冷笑道。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凝重與驚訝。
他沒想到阿筠小姐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竟然能夠在他的鬼兵大軍中如入無人之境。
就在這時,阿筠小姐已經逼近了信成。
她手中的太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直取信成的要害。
信成身形一閃,試圖躲過這一擊。
然而,阿筠小姐卻仿佛已經預判到了他的動作,太刀在空中微微一轉,便準確地刺向了他的肩膀。
“這怎麼可能!”
信成雖然受到了阿筠小姐淩厲一擊,太刀貫穿了他的肩膀,黑色的血液如同墨汁般噴湧而出,染黑了他那本就破舊的蓑衣。
隻見他身形一晃,再度隱成了一股霧氣,瞬間從我們的眼前消失,再度撤回了那些惡鬼與鬼兵的中間。
我也因此重重地跌落在了冰冷的草地上,周身被汗水浸濕,心臟如同被鐵錘重重敲擊,每一次跳動都帶著劇烈的疼痛。
就在這時,她俯身向我伸出了那隻纖細溫暖的手,明亮的眼睛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
“少年,你還好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