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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父這邊聽說她們鬨出的風波後,嚴厲訓斥了兩姐妹。
“你們有沒有腦子,胡鬨什麼東西,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的,不知道嗎?”
安婭見父親發火了,一時間不敢吭聲。
安父生氣歸生氣,也知道事情還是要儘快處理的。
彙豐集團與安氏息息相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搞出這種亂子,還真沒辦法袖手旁觀。
安父冷聲道:“這事交給我處理,你彆插手,不然隻會更糟。”
安婭應了聲,“知道了。”
掛完電話後,安父立即吩咐手下,去處理這件事。
……
此時,路嚴爵家中,極其熱鬨,還夾雜著一絲緊張的氣息。
現場除了他們一家子,還有傅司沉夫妻倆也在,幾人麵帶慍色。
同時,瑪茜和小白則像犯錯的孩子般排排站,不敢亂動。
那畫麵,簡直是難兄難妹。
傅司沉率先衝小白開口,聲音低沉卻威嚴,“還不跟村長道個歉,看你乾的好事,做什麼不好,非要帶小瑪茜去鬨事,能耐了你?”
小白訕訕看著他,倒是沒掙紮,隻是扭頭轉向村長,開口道歉,“對不起村長,我不該帶瑪茜妹妹去冒險,讓你們擔心了。”
瑪茜急切開口,為他辯解道:“這事兒不怪小白哥哥,是我先找他,請他幫我忙的!
不信你們看我手機通話記錄,是我給他打電話,請求的,他是心疼我才幫忙的。”
傅司沉皺著眉頭,語氣嚴厲地說:“你是女孩子,性子單純,他是男人了,還跟著一起胡鬨,不知輕重,這就不應該了。”
小白在心裡憋著話,很想大聲反駁。
我明明知輕重啊!
昨晚的行為,頂多就是嚇唬嚇唬姚星諾,讓她嘗嘗自己種下的苦果,還有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長點記性。
除此之外真沒彆的了。
他是男人,才更要保護好瑪茜妹妹,為她出氣,不能讓她白白受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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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不過,溫心寧在旁邊,悄悄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彆說話。
小白隻好閉嘴,低下頭去,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
沙魯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家女兒,輕斥道:“你閒著沒事跟著瞎鬨什麼?這不是添亂嗎?”
江若離和虞婉君,最了解瑪茜的性子了,知道她不是故意惹事的,便沒有責怪。
而是溫和地開口詢問:“能說說,具體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瑪茜摳了摳手,倒是老實交代了具體情況。
包括自己氣不過,覺得姚星諾太欺負人,才私下找小白哥去幫忙帶姚星諾,過去倉庫套話的事情。
說完,她跟傅司沉還有溫心寧,鞠躬道歉,誠懇說道:“對不起啊!司沉哥,心寧姐姐,這件事怪我,要罰也罰我,你們彆怪小白哥……
他都是為了幫我,他沒錯。”
傅司沉一直靜靜聽著,眉頭起初緊鎖,但當瑪茜說完後,他似乎鬆了口氣。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原來事情是這樣?既然被欺負了,那罰你做什麼?
我原以為是小白這小子帶壞了你……原來不是,你也彆自責了。”
瑪茜頓時就有點懵,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對?
溫心寧也笑,溫和解釋道:“你被欺負了,小白帶人找回場子,倒是沒錯,我們就怕這小子玩心大起,帶你出去涉險。
所以今天才會揪著人過來認錯……不是就行!”
虞婉君等人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們都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
這點小事,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小打小鬨,自然也不會見怪的。
不過,路嚴爵比較嚴格,看著瑪茜說“你們倆到底是大學生,眼下最重要的是,是把學業學好,以後要是遇到這種事,交給下麵的人去做。
晚點,我讓裴炎調一些人,供你差遣,有任何事,使喚他們,以後彆自己去湊熱鬨了。
小白也是,彆大學還沒畢業,你倆的履曆上,已經出現類似綁架這類的黑曆史!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這話,不容置喙,充滿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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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茜和小白嚇得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齊聲應道:“好的,嚴爵哥,我們下次不敢了。”
沙魯克一陣歉然,連忙說道:“抱歉,這麼點小事,驚動你們,晚點,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讓她長點記性。”
說完,不由瞪了自己女兒一眼。
虞婉君倒不這樣認為,插話道:“用不著教訓她,我們家的小姑娘,當然不能被白白欺負了!
她看到同學受委屈,能挺身而出幫一把,這是仗義、是友愛,這本身可沒什麼錯!
相反,做對了!”
她語氣一轉,帶上了點無奈的笑意,“不過呢!這手法,是有那麼點……小錯誤!
但不怕,咱們下次注意點,改改就行了!”
說完,她的目光又轉向旁邊的小白,語氣同樣溫和:“小白也是,能義無反顧幫自家妹妹,也沒什麼不對,你們兩都是乖孩子。”
她的神情認真起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叮囑,“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以後彆再輕易去冒那些險了,聽見沒?不管發生天大的事,家裡還有我們這些大人給你們兜底呢!
被欺負了、受委屈了,回家找大人哭訴、不是應該的嘛!
下次要是遇到麻煩,可以直接找我,或者找你嚴爵哥,若真的要找小白,那小白記住了,一定要先聯係文森。
有個穩重點的在旁邊看著,我們也放心。”
沙魯克看一群人都這樣維護自己女兒,心裡暖暖的。
不過他還是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縱容這丫頭的。”
他自己已經夠寵了,結果虞婉君和江若離,對她寵得更厲害。
更彆提其餘人了,因為年紀最小,幾乎都對她好。
連傅司沉兩口子都如此。
這樣下去,可彆寵壞了!
虞婉君不以為然,說道:“這哪是縱容?咱們的孩子,受了欺負,還能指望誰?若是連自家人,都不護著、不給她底氣,豈不是要吃虧死?
再說了,道理咱們也講了,這教訓啊,是裹著糖衣的,他們心裡明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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