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丞大人,又有一個犯人被送進來了!”
獄卒丁甲支支吾吾的說道,眼睛都時不時的瞟一眼天蒙,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一些彆樣的東西。
畢竟,剛來了一個,接著又一個。可沒有辦法,誰讓獄丞大人天蒙自己規定的,有犯人,先讓自己過目。
哦,好的。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姓名》:張角
【武力】:85(巔峰90)
【統帥】:89(巔峰95)
【智力】:95(巔峰100)
【政治】:76(巔峰85)
【能力】:1、《太平要術》天卷:風電雷雨。
2、《基礎符咒》:治療符。
3,兵種:
黃巾力士5階兵種訓練法。
黃巾軍1階,2階兵種訓練法。
4,信仰之力30
“張角?”
“乾……乾什麼?老子就是,怎麼了?”
張角被我明亮銳利的眼神看得心裡有些發毛,卻還是壯著膽子大聲地嗬斥道。
我隨後左手輕輕一招,剛才那個還呆立在原地的獄卒仿若大夢初醒一般,趕忙走過來,微微彎下身子靠近我問道:
“獄丞大人還有什麼事嗎?”獄卒丁甲畢恭畢敬地問道。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然後突然開口:“張角被判處幾年?”
獄卒丁甲心裡一緊,連忙回答道:“50年。”
“50年?”我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他皺起眉頭,追問道,“他犯了什麼罪?”
獄卒丁甲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聚眾,放糧。”
“咳咳咳……”我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仿佛被什麼東西嗆到了一般。等我稍微緩過勁來,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難以置信地說,“放糧也是罪?”
獄卒自己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這個張角,名字和前世那個黃巾起義的首領有點重複啊。我暗自思忖著,難道這隻是一個巧合?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決定發動我的卜卦技能。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口中念念有詞:“消耗一年壽命,大連,逢喜……”啟卦……
蠱卦 六神
兄弟閻木 、、 應 騰蛇
父母子水、、 勾陳
妻敗禦土、、 朱雀
官鬼酒金、、 世 青龍
父母子水、、 玄武
妻財醜土、 、 白虎
卦中酒金為已金,巫土,醜土都為黃色。青龍臨鬼。為黃色起義
過了一會兒,卦象終於顯示出來了。我定睛一看:
隻見上麵大旗上寫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高台上,張角在呐喊,下方最靠近高台的幾千人率先開口。
緊隨其後的則是所有校場中的教徒。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音浪震得地上的石子都在顫抖。
臥槽!
果然是一個張角。
看到這行字,以及像發動起義的樣子。我心中猛地一震,這和前世三國演義張角起義時的口號一模一樣!難道說,這個張角真的就是那個黃巾起義的首領?咳咳咳,還真是一個人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那股因為憤怒和震驚而有些激蕩的情緒稍稍平複下來,然後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思維重新回到清晰冷靜的狀態。
這場聲勢浩大的黃巾起義,就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狠狠地撕裂了獅鷲帝國那最後一塊用來遮羞的薄布。在這場風暴的衝擊下,那個曾經屹立了數百年之久的王朝,終於完全褪去了它那看似強大的外衣,赤裸裸地展現在了世人的麵前。
然而,世人所看到的,並不是獅鷲帝國真正的強大。相反,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被無數貪婪的蛀蟲噬咬得千瘡百孔、外強中乾的巨人,一個搖搖欲墜、即將轟然倒塌的巨大木頭。
曾經,這棵大樹是如此的參天,它的枝葉繁茂,遮蔽了天空,讓人仰望。它的根係深深地紮根於大地,仿佛永遠不會動搖。但如今,這棵大樹卻已經被蛀蟲侵蝕得麵目全非,它的內部早已腐朽不堪,隻剩下一個空殼,徒有其表。
麵對這區區的農民起義,這個昔日的龐然大物竟然顯得如此的無力,鎮壓起來竟是如此的艱難。
目光落在了獄卒身上,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他說道:“給他提供最好的飲食和住宿條件,要像對待大官人一樣照顧他,而且不需要收取任何費用。”
獄卒丁甲顯然對我的這個決定感到非常驚訝,他的嘴巴微張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遲疑了一下,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呃……這……這樣可以嗎?”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和不滿,加重語氣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獄卒丁甲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與我對視,嘴裡嘟囔著:“好的,好的……”
張角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為何對我如此之好?”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你給百姓分糧,此乃善舉,難道不應該對你好點嗎?”
然而,張角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仿佛能夠看穿我內心的每一個想法。他緩緩地說道:“這其中定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一些端倪,似乎還有其他更為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出來。”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著是否要將真相告訴他。最終,我還是決定給他一點提示,於是我緩緩地開口說道:“既然你如此敏銳,那我便送你兩個字吧。”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鄭重地說出了第一個字:“冀”。
張角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思考這個字的含義。我沒有給他太多時間思考,緊接著說出了第二個字:“存地失人”。
這四個字如同重錘一般砸在了張角的心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我看著他的反應,心中暗自歎息,這些天機本就不是輕易能夠被人理解的。
言罷,語畢,我輕輕地揮了揮手,微笑著對張角說道:“好了,天機不可過多泄露。能告訴你的也就這麼多了,你且先回去吧,好生領悟今日所言。”
說罷,我便毅然轉過身去,不再理會那滿臉困惑與思索的張角。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