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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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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桑初晴平時會把自己的食物,分給你嗎?”

饒是喻慕文這樣的智商,也想不到,桑懷盛會問這種問題!

他還以為又是來找茬的呢!

“我不叫喂。”

丟下這一句,他便錯開桑懷盛,打算進院子。

晴晴說得對,愚蠢是會出現人傳人現象!

桑家兄弟幾個,第一蠢是桑懷誌,第二就是桑懷盛了。

桑懷盛急匆匆地追著他進入院子,不甘心地道:“我知道你叫喻慕文!我還知道,你是桑初晴的二哥!”

“錯。”喻慕文不太想跟他說話,但還是得搞清楚一件事:“她叫喻初晴!我是喻初晴的二哥。”

他家妹妹這般美好,桑家配不上她!

桑懷盛根本不關心她姓桑還是姓喻,胡亂說道:“這是重點嗎?我問你,她平時是不是也吃得很少,把多出來的食物,分你、或者分給你那個弟弟吃!”

喻慕文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問這種弱智的問題,斜睨了他一眼,道:“不,我們都會把最好的食物,留給她吃。”

說完,進屋、關門。

院子是公共的,號房是喻慕文個人的,桑懷盛就沒法進去了。

他站在喻慕文門外,摸著腦袋思考喻慕文的話:分給她?我又不夠吃了,怎麼分!

想不明白,他又拍門,問:“為什麼!”

喻慕文撚佛珠的速度增快,重新拉開房門,對外麵那隻腦殘說道:“因為我們疼愛她,所以想把一切好東西都給她!”

頓了頓,又道:“因為你們南陽侯府這群蠢驢,一直都在消耗她的付出,從未有人為她付出過!”

桑懷盛整個人愣住了。

夜色黑暗,光線薄弱的燈火下,一道極快的影子朝他膝關節打來。

陡然一痛!

“啊!”桑懷盛慘叫一聲,單膝跪在地上。

他趕忙抱住自己的膝蓋:“什麼鬼東西攻擊了我!”

然而他根本注意不到,在他痛呼的同時,那影子又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喻慕文的手裡。

桑懷盛撩起褲管,發現膝蓋的位置多了個紅點。

很痛,皮肉沒破,皮層卻在滲血,可見用勁之巧、力道之重!

“你這裡……”他震驚無比,猛地看向喻慕文:“你這個院子鬨鬼了?”

他寧願相信世上有鬼,都不懷疑是喻慕文打的他!

喻慕文麵無表情地撚著手上的佛珠,冷冷地道:“你再不走,那隻鬼相中的,就是你的喉嚨,立刻送你見鬼!”

桑懷盛強行鎮定:“世上哪裡有鬼?對,沒有鬼!”

“哦?”喻慕文挑眉:“你想見見?”

桑懷盛瞪圓了眼睛,心裡怕死了,左顧右盼著。

膝蓋實在太痛,不敢繼續待下去,一瘸一拐地走了。

“砰”的一聲,喻慕文把門關上,一聲哂笑。

永安縣主府。

自從搬過來後,白婉蓉便提議:每隔五日,除了出遠門在外頭的老大,儘可能所有人都回來一起吃飯,維係感情。

喻初晴很喜歡這個主意。

他們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反而是一邊吃一邊聊點家常閒話,更溫馨一些。

這天便又是五日了。

喻慕文回來,簡單說了桑懷盛的事。

“哈哈。”喻今歌第一個笑出聲,“他以為鬨鬼了?”

他提議:“三哥,要不這樣……你連續幾天夜裡都去他房裡,裝鬼嚇他,說不定不出幾日,他就嚇得屁滾尿流,自己都不敢在國子監待下去了!”

喻慕文瞧了他一眼,沒理會他這種幼稚中二言論。

“所以……”喻初晴掃了一眼喻慕文右手上、吃飯的時候變成三圈手串的佛珠:“三哥的佛珠,原來竟然是你的武器?”

“湊巧練成的。”喻慕文說得很謙虛。

喻初晴:“……是啊,湊巧。”

她三哥是不是把她當成桑懷盛的智商了?

但她也不追問下去,而是道:“侯府的眼線送來的消息說,桑懷誌的傷,快好了。”

“畢竟年少,恢複得快。”喻慕文說道:“而且,本朝的庭杖可以算是輕的了,隻是對著有肉的地方打。換了前朝,五十庭杖能死人,三十庭杖能殘廢一生!”

庭杖這種東西,是可以控製的。

可以說一個不小心打中了脊椎,直接把腰椎打斷,未嘗沒可能。

但,好比她爹賣豬肉一樣,熟能生巧,說了要一斤就是切一斤,誤差不會超過半兩。

這執杖的人也一樣,想要破皮就能破皮,想要斷骨就能斷骨!

喻初晴抓住的重點卻不是這個,而是:“三哥怎麼知道前朝的庭杖是什麼樣的?”

問題一出,喻驚鴻夫婦都是一愣。

喻尚武還是悶頭吃飯,不愛說話。

喻今歌也跟著疑惑地問:“前朝都是百多年前的事了吧?三哥愛看書,是不是看過關於前朝的記載了?”

喻慕文跟平時一樣,麵容淡然,咽下嘴裡的食物,才道:“嗯,國子監藏書頗豐,這幾日得兩位老師特許不用去課堂聽講,基本都是看藏書閣的書。”

“我就說嘛!”喻今歌點頭:“姐,三哥特彆愛看書,但書太貴了咱能買的不多。以前在慈安寺,他連佛經都讀,簡直就是求知若渴呀!”

喻初晴心想:難怪先前查喻家,查到的都是很窮。

屠戶,家裡沒人種地,也不至於窮。

但也很難富裕。

一來,好幾張嘴吃飯;二來,老大要本錢走商;三吧,這時代讀書習武都是很貴的,老二練武、老三讀書,還儘可能寵愛桑雪。

僅僅是幾個孩子讀書習字,開銷都不小!

喻慕文把話題拉回桑懷誌身上:“我聽說,桑懷誌找桑懷盛借銀子。”

“哦?”喻初晴笑了:“我已經命人給桑懷誌用了我調配的傷藥,他自然好得快。保準他再過幾日,就能活蹦亂跳。”

儘管她人已經離開桑家,但留下的人脈卻都還在。

從前她待侯府下人都很好,她命木棉去找桑懷誌院子裡的人提議——

我們縣主雖然不是侯府嫡女了,卻還顧念舊情,命我悄悄送來傷藥。可不敢讓三公子知曉,不然他懷恨在心肯定不會用的。

那下人便悄悄把大夫開的藥給換了。

眾人不知此節,聽到她說送藥,不由紛紛一愣。

還真以為是因為桑懷誌年輕恢複得快?

原來玄機在這兒呢!

喻慕文眸中藏著笑意,問:“你等不及了?”

“嗯。”喻初晴唇角綻開笑容,道:“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幾日後。

西市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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