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回到宋家。
可是回到宋家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宋家要是知道她被顧明哲趕出來的話,肯定也會責怪她。
她不想成為父母眼中的笑話。
可是她剛才給簡書白打了很多的電話,都被拒接了。
“要不然還是回家吧。”宋晚音的眉眼間都是一種無奈。
她清楚的明白他和簡書白以後不會再也不會聯係了。她再也不會有一個人溫柔地叫她晚音妹妹了。
在一瞬間,宋晚音才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什麼。
天空中落下雨絲來,宋晚音昂打的車也已經到了。
那個師父見她這麼狼狽,於是毫不猶豫地下車為她吧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裡。
“您這是要去哪裡?”
司機師傅坐在駕駛座上,將安全帶拉上。
宋晚音望著外麵的細雨,輕輕的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車子疾馳在路上,宋晚音隻想慢一點,晚一點回到家裡。
因為他不知道怎麼麵對父母親的責罵。
到了宋家,宋氏夫婦正在吃飯,他們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了。
隻見宋晚音的手裡拿著一個行李箱。他們有些好奇:“晚音回來住幾天啊?”
宋氏夫婦並沒有發現自己女兒的不對勁,於是說:“怎麼了?”
“我累了媽媽,今天忙了很久。”
宋氏夫婦見她的狀態不對,於是關心的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的還不就開心了呢?”
“我這次不是小住的,我被顧明哲趕了出去了。”
這時候宋氏夫婦將宋晚音扶到了沙發上,細細問著:“是不是顧明哲有欺負你了?”
“他的膽子可真大,連我的寶貝女兒都敢欺負。”
“氣死我了,讓我的寶貝女兒受這麼大的委屈,我這就去找他問個清楚。”
宋父生氣的咒罵著,宋晚音什麼都沒有說,更沒有說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是一個勁的重複,我累了。
宋媽看著自己的女兒心情不好,戳了戳宋父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多說了,他明顯的看出來宋晚音已經很難受了。
“寶貝,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吧,沒事的。”
宋媽細聲的安慰著,宋晚音哭著撲在了她的懷裡,哭了一會兒就起身什麼都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她躺在床上側頭看著窗外的景色,眼淚不值錢的落下來。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把事情給搞砸了。
可是她根本不想這樣的,為什麼一切的事情都事與願違。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沒有人喊著宋晚音起床,宋晚音睡了個自然醒,可是因為昨天實在是哭得太厲害了,所以她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鼻塞。
她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心裡越發的難過。
有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無力改變。
曾經覺得一輩子都能擁有的東西,原來可以轉瞬即逝。
她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樓。
剛下樓,宋父正在看報紙,她走到餐桌旁邊,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瓶牛奶。
她喝了一口。
“宋晚音,你最近是不是皮癢了?”
宋父的語氣沒有一絲的耐心,他望著宋晚音,希望宋晚音能對他不解的事情做出解釋。
“什麼?”宋晚音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你看看報紙上登的是什麼新聞。”宋父猛地站起來將報紙狠狠的摔在了她的臉上。
宋晚音看著報紙,一行巨大的標題引入眼簾。
【有人在醫院打群架,是道德的淪喪還是】
【集團老總,為何吵架?】
【昨日的醫鬨,他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公德心。】
報紙上還呈現了她的照片,以及他們打架的照片,看起來拍的很清楚。
他們的臉都已經清楚的印在上麵了。
“爸爸,這真的不怪我。”
宋晚音明白父親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發展和結果,她從來沒有提防有人會把他們的照片留下來,然後發給報社。
現在她的名聲已經臭到一定的程度了。
她的眼睛裡都是無奈的和崩潰,她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根本不怪我,你為什麼要!!”
“你是我爸爸啊,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報紙甩到了我的臉上,爸爸,為什麼!”
宋晚音覺得悲傷委屈,她可以忍受彆人的責罵。但是她父親的,她是真的會感到傷心的。
宋爸不知道她在外麵竟然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還上了頭條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丟光了。
可是麵對自家女人的哭訴,他又心軟了。
“來,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宋爸的話溫和了幾分。
宋晚音的眼裡吧嗒吧嗒的蘿莉,她麵孔猙獰的嘶吼著:“都是因為宋南枝。”
“都是宋南枝的錯!”
宋晚音哪怕是在家裡,也是會表現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樣子,根本就不會大發雷霆。
宋爸聽到是宋南枝的錯,一時間呆愣在原地,緊接著很憤怒。
“宋南枝又整什麼幺蛾子?我今天就要打電話好好的問問他。”
宋南枝哭著,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擦著眼淚。
她現在就處在以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她恨死了宋南枝,如果不是宋南枝的話,她也不會淪落到這種的境地。
宋爸這時候打通了宋南枝的打電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你這個不孝女是怎麼回事?嗯?怎麼又欺負你妹妹了。她現在在哭。你快點兒回來給她道歉。”
宋南枝接到了電話的時候,正在處理手頭有上很重要的一個工作。
她看到宋爸打來的,她才接的,沒想到剛接起來就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責罵。
她覺得莫名其妙。
“你現在快點兒回來!”宋爸爸的語氣不容置疑。
他很少關愛宋南枝,覺得宋南枝就是前妻留下裡的賠錢貨。
宋南枝都氣笑了,她輕聲開口:“你讓我回去就是為了安慰宋晚音?難道你就不知道我的工作又多忙麼?”
宋南枝的心裡有也是很委屈。
“爸爸,如果我故意陷害她,也總是得有機會。”
“我從來沒有陷害她,不過事情都是她自己作的,和顧明哲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彆人。”
“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