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簡氏集團的高管未免也太強了吧?”
“邏輯心思縝密,不愧是監視集團的高管。”
“女王行為!”
由於宋南枝的一係列乾淨利落的操作,網絡上網民們對簡氏公司的態度徹底改觀,簡氏公司的股票甚至因為這個大漲。
本來對宋南枝的所作所為有意見的董事會,如今啞口無言,默不作聲。
盛世項目的重任再次落到了宋南枝的身上。
宋南枝按時上下班,每天回到家裡,都不見簡書白的蹤影。
“他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保姆說。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宋南枝對他早就沒有了什麼感情。
他不回來最好,就算沒人彙報,她也知道簡書白去了哪裡。
有些事情不能強求,有的人注定沒緣分。
宋南枝看著牆上掛著的兩個人的合照,心裡隻覺得諷刺。
她的簽證很快就會下來了。
現在她的首要任務就是想辦法和簡書白離婚。
“你好,最近幾天把他們幾個人的行蹤都告訴我。”宋南枝忙完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話對麵的偵探輕聲說。
對麵的私家偵探說:“你放心,絕對給你辦的美美的。”
最近的宋晚音過的一點也不好,她在看到宋南枝公布的聊天記錄之後 ,默默的將苦咽下。
顧明哲這幾天很不如意,短短幾天,像是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他坐在酒吧的卡座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渾身的酒氣。
宋晚音擔心他的身體,去了好幾次。
顧明哲不想理會她,默默的喝著酒。
宋晚音終於忍無可忍,她將顧明哲手中的酒杯奪下來,拽住他的手,說:“我們不喝了好不好,我們回家好不好。”
此時的顧明哲喝的不認識身邊的人,錯把她看成了宋南枝:“南枝你回來了,啊?”
宋晚音失望的站在原地,終於忍不住哭吼:“你愛過我嗎?顧明哲。”
她看著從小一直喜歡的人,哭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顧明哲最近的心情也是差到了極點,他衝著宋晚音咆哮:“宋晚音,我當然愛你啊,可是,你的能力就是不是宋南枝,如果你是宋南枝的話,公司的元老也不會這麼架空我。”
宋晚音站在原地哭著,但是顧明哲沒有將她擁入懷中安慰。
宋晚音感覺顧明哲變了,她恍恍惚惚,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麵前的少年。
“顧明哲,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現在說我不如那個賤人?”
“你對得起我對你這麼好麼!”
宋晚音眼裡吧嗒吧嗒的落下,被捧在手心裡的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顧明哲低笑,神色癲狂:“宋晚音,你對我毫無幫助,你不如宋南枝有本事。”
“我怎麼就當時傻兮兮的娶了你呢?我應該娶宋南枝的,我應該娶宋南枝為妻子的。”
顧明哲反複呢喃著這句話。
這句話徹底傷害了宋晚音的心。
“顧明哲,我討厭你。”她哭著從酒吧裡跑了出去。
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心裡的難過讓她痛的不能呼吸。
酒吧周圍不少的小混混,紛紛打量著她。
宋晚音無暇顧及他們,上了車,撲在方向盤上大哭。
也不知道多久,宋晚音哭的眼睛都難受了。
她擦了擦眼裡,呆滯的望著車外。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宋晚音想起了簡書白,她哭著給簡書白打了個電話:“書白哥哥,我現在很難受,你能出來陪陪我嗎?”
簡書白剛到彆的酒吧,聽到宋晚音哭的那麼委屈,心都疼了。
簡書白深吸了一口氣說:“嗯,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書白,你去哪裡啊?”好兄弟挽留他。
“有一點兒急事,晚點跟你們說。”
說罷,簡書白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打了個出租車到了宋晚音所在的酒店。
與此同時,宋南枝的私家偵探也行動開來。
“南枝姐,希洪大酒店四樓,408。”
簡書白剛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一個帶著酒氣的柔軟軀體環住了腰。
“書白哥哥,我真的好難過。”
宋晚音柔軟的手臂摸過他的手。
她穿的很稀薄,簡書白可以感受得到她身體滾燙的溫度。
一種無名的燥火從小腹湧上來。
“不可以,晚音。”
女人的身上特有的香氣湧入簡書白的鼻腔,他最後一絲理智崩盤,忍不住吻上那一抹柔然的唇。
宋晚音想進行下一步動作,那一絲薄薄的遮蔽物幾乎就滑落了。
不知為何,簡書白突然想到了宋南枝,腦海中突然又多了一絲理智。
“不行,”他一把推開宋晚音,轉過身想要逃出房間,卻愣在原地。
宋南枝就站在門口,手裡手機,記錄著剛才的一切。
見到簡書白轉過身來,宋南枝收了手機離開。
簡書白想去追她,宋晚音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腕,哭訴著:“書白哥哥不要走,我害怕,剛才宋南枝一定拍下了我們的視頻書白哥哥,怎麼辦?”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求求哥哥了。”
要是平時的話,簡書白肯定會留下安慰宋晚音,但是現在他隻覺得宋晚音吵鬨。
心裡的那股煩躁越發濃烈。
“晚音,你先不要鬨,這事不是小事。”簡書白說。
他的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宋南枝的身影。
她總是有條不紊的生活,和遇見事情隻會哭的宋晚音完全是兩個性格。
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的晚音上身的點,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討厭。
而宋南枝工作上精明能乾,生活上也很有自己但是格調。
簡書白不敢細想。
“書白哥哥,我錯了,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
宋晚音心裡的難過無以複加,她承認她沒有喝醉,她就是故意勾引簡書白。
隻是她沒料到宋南枝會突然出現,更沒料到,簡書白會離開她。
她嬌嫩的手去抓簡書白的衣角,卻沒有抓住。
簡書白走的是胡不忘將她的房門關上,然後再也沒給她一個眼神。
宋晚音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