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淩身為呂氏集團的千金,大學畢業後又選擇到羊城學習。
前段時間去了大青山,鄭七昌便不再陪著,待在香港享清福。
他等方聞三人上車後,跟呂正業坐上另外一輛,走在前麵引路。
一路向南疾馳,過了九龍半島,從海底隧道出來,進入香港島。
兜兜轉轉,十一點多的時候,來到南區的一處豪宅。
下車之後,呂正業笑著道:“方先生,這處彆墅一直空著沒人住,環境還可以,午餐我已經叫人準備了,你和兩位女士先在彆墅休息,等晚上我再來給先生接風洗塵!”
這貨還以為方聞帶著兩個美女來香港旅遊樂嗬來了,便把三人帶到自家的一處產業。
又接著道:“老鄭在香港待了一輩子,對各處都熟悉,就陪在先生身邊做個向導吧,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他!”
鄭七昌聞言,拱拱手,沒有多話。
方聞則是笑了笑,開口道:“那就麻煩老鄭了!”
隨後,呂正業把人送進彆墅,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鄭七昌業也跟著走出去,不知道哪裡貓著去了。
不一時,有傭人打扮的男女將午餐端上來,杯盤碟碗整的很隆重。
寧菲凡笑著道:“林琳,咱們今天沾了方大師的光,也享受享受有錢人的生活!嘿嘿,吃吃吃!”
林琳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種場麵,顯得有點局促,朝方大師笑笑,看見寧菲凡開始大口朵頤,也不再矜持,動起筷子。
方聞也是第一次被這麼服務,瞧著桌子上的各式佳肴,不禁搖搖頭,又想起《道德經》所述的五味令人口爽,五音令人耳聾,五色令人目盲的話語。
不過玩物喪誌對他來說不存在,該吃吃,該喝喝。
等羹殘肴儘,傭人們把東西收拾了,鄭七昌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詢問方先生有什麼安排。
方聞不是來享受的,叫他取來紙筆,坐在大廳裡推算片刻。
開口問道:“距離此地正北三十多裡是什麼地方?”
鄭七昌稍微思索一下,開口道:“正北三十公裡大概到了黃大仙區,方先生想去上香?”
方大仙上個狗屁的香,他沒這愛好。
開口道:“我們去那邊看看!”
“好!我這就去安排!”
鄭七昌點頭應是,出去安排司機,車輛。
方聞則是笑著對寧菲凡道:“要不你彆去了,在彆墅裡消食兒吧!”
“嘿嘿!我才不呢!”
寧菲凡咧嘴一笑,一隻手朝肚子上摸摸,確實有點吃撐了。
她跟在方聞身邊總有一種很放鬆,很安逸的感覺,完全找不到部隊裡的那種緊繃狀態。
所以這胃也跟著鬆下來,一頓胡吃海塞,把肚子給吃撐了!
站在身邊的林琳捂嘴一笑,開口道:“菲凡姐,你要不彆去了,肚子這麼大,要好好休養!”
寧菲凡聞言一愣,這小妞兒一路上做事周全,雖然有話,但都中規中矩,說玩笑話還是第一次。
愣了片刻,寧大美女便火力全開,她一個看淡生死的老兵,一頓輸出之後,把林琳這個新兵蛋子搞的渾身羞臊,臉頰染上紅暈!
方聞瞪了這廝一眼,卻才收斂,還不忘補上一句:“小林琳,今天晚上咱倆睡,彆跑哦!”
不一時,鄭七昌準備好一輛商務車,幾人坐上之後,趕去黃大仙區。
一路的繁華,沒人在意。
而林琳視寧菲凡為洪水猛獸,坐在車後排,一次的主動,換來了徹底的內向!
大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黃大仙區地界。
鄭七昌開口問道:“方先生,到黃大仙區了,我們去哪裡?”
方聞掐指算了一會兒,說道:“正北方向,繼續開!”
走走停停,十幾分鐘後,商務車停在黃大仙祠東邊的鑽石山附近。
鄭七昌這時也看明白了,方先生是在推算方位,心中不禁感歎。
怪不得羊城酒店那次,先生帶著寧姑娘直接找到上門,原來這位年輕高人還精於數術推算之道!
惹不起啊!
得罪了這樣的人物,即便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死不知期的下場!
不過這次停車的時間長了點兒,十幾分鐘後方聞才開口道:“就是這裡了,下車吧!”
四人下車後,鄭七昌吩咐司機找個地方地車,等候消息,便跟在方先生後麵,朝鑽石山的一片住宅區走去。
走了片刻,一眾人來到一處綠瓦紅牆的小院跟前。
方聞仔細看了看,開口道:“就是這裡了!”
寧菲凡不疑有他,林琳還處在自閉當中也沒有言語。
而鄭七昌抬眼看看小院,心中疑惑。
他雖然在香港生活了大半輩子,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說出個123。
黃大仙區沒有富豪居住區,早前還是窮人不良子的聚集地,鑽石山上也沒聽說有什麼大人物。
不過這個小院看起來挺氣派,裡麵的主人恐怕有點身家。
他不知道方先生找來這裡乾什麼,但也沒敢多問。
方聞則是看看時間,還不到兩點,也等不到什麼月黑風高,四下無人的時候了,直接就上去敲門。
咣咣咣敲了幾下,裡麵傳來問話聲。
“誰呀!”
“我!”
片刻後,門被拉開,從裡麵探出一個腦袋。
“你們是…?”
“主人家在不在?”
“鄺先生不在,你們有預約沒?”
方聞聞言,笑了笑,開口道:“鄺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開門之人皺皺眉,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好沒禮貌,不過看著後麵站著的兩個美女的麵子,耐著性子,開口道:“先生去大仙祠執事,晚上才回來!”
“知道了!”
方某人說過之後,朝寧菲凡擺擺手。
寧菲凡懂得意思,上去將開門人扶住,對著林琳說道:“還愣著乾什麼,過來幫忙啊!”
林琳眨眨眼不明所以,倒是鄭七昌眼疾手快,趕上去將人拽了進去。
方聞抬步走入院中,寧菲凡把還在發愣的林琳拉進來,將院門關了。
林小可愛還兀自搞不清楚情況,指著看門人問道:“菲凡姐,他怎麼了?怎麼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