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麵裝修安排到了年後,方聞年前就呆在西山老屋一門心思的研究雕刻技術。
“清風,去,再找點石頭來!”
清風搖搖尾巴,在西山雪地裡做起大自然的搬運工。
經過有幾天的試驗,方聞已經基本確定方向,改良過的陽紋與雷紋可以完美融合。
不過可能受限於符紙的材料問題,大金光護身符還是一次性的,激發後竟直接燃燒起來,比單一雷紋似有不如。
他在網上搜了學習資料,每日醉心於雕刻技藝,沒有師傅的帶領,就讓清風滿山的尋找石頭,自己坐在屋裡,拿著石頭練習雕刻。
也不需要多麼牛逼的技藝,能把符紋完美刻上去就行。
方聞琢磨了十來天,覺得已經可以上手,便拿出一塊玉牌,細細雕琢起來。
“啟!”
“臨!”
一塊護身玉牌,新鮮出爐。
方聞試了試,還是一次性的,大金光神咒激發後,還是一塊普通的玉石。
“三才聚元,啟!”
“臨!”
他根據《太上秘要》的三才聚形圖紋,把玉牌磨平,將陽紋做三才布置,與雷紋聯通後,再次激發大金光神咒。
“不行!金光激發後,玉牌除了聚陽功效,還是一次性,問題應該出在雷紋上!”
方聞沒辦法,這大金光神咒並不能自主生成,試驗了很多想法,都沒成功。
而玉牌已經被磨薄了三分之一。
“走,吃飯去!”
方聞也不鑽牛角尖,帶著清風下山吃飯。
“小聞,眼看就到年根兒了,你有時間去縣城一趟,買些點心,要是有姑娘上門,也好有個招待的!”
“行!要不明天一起去縣城吧,買件新衣服過年!”
“我和你爸沒啥買的,你姐去年買的還能穿。”
這上歲數的人,都是省吃儉用走過來的,方聞也沒堅持,知道老姐操著心呢。
他吃過飯,領著清風又回到西山,突然靈光一閃,拿起刻刀,在玉牌上刻上一主一副兩道雷紋。
然後又花了兩天半時間,在主紋陰刻上大金光神咒咒紋,副紋則是小了一圈的雷紋。
“三才聚元,啟!”
“臨!”
“臨!”
方聞將製作完畢的玉牌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片刻後,信心滿滿。
“哈哈!果然可以!”
他將玉牌激發,金光發出後,雷紋並沒失去作用。
那枚副紋充當了點火裝置,讓主紋再次啟動,在三才陽紋的影響下,正在慢慢恢複效用!
方聞滿心歡喜,這快一個月的努力總算沒白費。
“不過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兩枚雷紋被同時激發的話,玉牌也就廢了。”
他翻來覆去的仔細看看:“算了,就這樣吧,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玉牌乎!”
“這枚就給莊老板吧!金光符努努力一天能畫四五十張。製作一枚玉牌,最少得三天時間,莊老板占大便宜了!”
方聞將玉牌收起,給莊道南去了電話。
“莊老板,玉牌已經做出來了,你有時間過來拿吧。”
“哈哈,好。方小友,三塊璞玉也準備好了,下午就給你送過去!”
三點多的時候,莊道南來到西屯村。
“方小友,彆來無恙!快過年了,給你帶點東西。”
說著,朝車窗敲了敲:“青萱,快下車,把東西拿下來!”
莊青萱瑤下車窗,看著方聞道:“你這位方小友架子挺大啊,怎麼就在村口接待客人!”
“嘿嘿!小友彆見怪,青萱在家閒著,就讓她開車送我來了。”
莊青萱伸出大長腿,從車裡下來,打開後車門,往外拿禮盒。
方聞和莊道南約在村口,本想著簡單交接一下了事,沒想到吳道南竟帶著閨女一起,還帶著這麼多禮物。
“莊老板何必這客氣!”
說著從兜裡摸出新鮮出爐的護身玉牌,遞給莊道南。
“莊老板,拿好!”
“嗬嗬!多謝小友!”
莊道南笑眯眯的接過在手,仔細看看,瞧不出個所以然。
“小友,玉牌具體有什麼功效?”
“跟金光符作用一樣,內蘊金光,護身保命。不過玉牌激發後還可以再次使用,間隔大概需要半年時間。除此之外還有升陽祛邪的功效,帶在身上延年益壽。有一點需要注意,玉牌如果一次性激發兩次,就會失去作用。”
莊道南聞言,老臉都笑開了花,這生意做得實在太值,玉牌簡直就是保命神器。
他和師兄剛得到金光符時,曾費儘心力研究過,最後望符興歎下選擇破罐破摔,用大錘實驗效果。
誰知大鐵錘竟被迸飛,差點砸到祖師像。
等莊道南寶貝似的將玉牌收好,又從身上取出三塊羊脂玉,遞給方聞。
“三塊璞玉,一樣的成色。另師如果有意出售玉牌,在下願意買,價格好說,500萬怎麼樣!”
“再說吧!”
方聞沒有師傅,出不出售全在自己。
隻是製作玉牌耗費心力,陰刻大金光神咒實在麻煩,他不想在這上麵浪費精力。
金光符畫起來簡單,要用錢時,賣莊老板幾張就行。
而莊青萱將東西卸完後,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她不知道自家老頭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也十分好奇玉牌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同時心裡還有點氣悶。
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大包小包不幫忙卸東西就算了,寒冬臘月的還被晾在村口山路上,實在太沒有禮貌了!
莊青萱出門前特地打扮了一下,穿著厚絲襪,有點單薄,小風一吹颼颼的冷。
莊大美女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不知怎麼的就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爸!我先上車了!”
她砰的一聲關上車門,雙手環胸,氣鼓鼓的把腦瓜子扭到一邊。
正在交談的方聞和莊道南則是一愣。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哈哈!小友,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莊老板,慢走!”
兩人寒暄兩句,方聞提著大包小包,往村裡走去。
“青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車上,莊道南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就是山風吹得有點冷!”
“嗯,以後出門多穿點衣服!”
莊道南說著將玉牌掏出來,翻來覆去仔細研究。
而莊青萱的心中則十分懊惱。
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搭錯了哪根神經,沒來由的生悶氣!
不過方聞這廝確實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