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塗鳶醒來,謝引鶴和哥哥都去上班了。
她一個人吃早餐。
吃著吃著手機響了。
【謝引鶴:私人助理,今天有個喂魚的工作,5萬酬勞。】
下一條就是轉賬五萬。
謝引鶴辦公室漂亮的魚兒,塗鳶也好想念。
錢一收,嘴巴一擦,屁股起立。
喂魚去咯~
塗鳶到公司的時候,司風在樓下接她,謝引鶴在開會。
“恭喜塗小姐。”
“恭喜我?”塗鳶茫然,“恭喜什麼?”
“應該恭喜總裁,抱得美人歸。”司風偷笑,“你們倆能在一起,還得靠我,總裁應該給我發紅娘紅包。“
“靠你?”
塗鳶不懂。
“塗小姐,其實你在港城的時候,我都在,不然總裁怎麼會忽然去音樂會,那都是因為情敵出現了!他有危機感。“司風“一不小心”就出賣了謝引鶴。
塗鳶後背發涼。
她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他居然讓你跟蹤我!!!”塗鳶後怕。
她緊張的吞口水,難道謝引鶴真的是病嬌霸總,而不是高冷霸總?
“不是跟蹤你,是保護你。”司風解釋,“塗小姐你放心,我們家總裁沒有那麼變態,他是擔心你的安全。”
這個理由,塗鳶能接受。
跟蹤的話,她接受不了。
倆人上樓,司風帶她去總裁辦公室,然後教她怎麼喂總裁養的魚兒。
司風站在旁邊,這都是他的活啊!
好消息是以後有人幫他乾活了。
壞消息是以後喂魚的獎金沒了。
┭┮﹏┭┮
獎金!!!
他的獎金!
希望塗小姐不要喂死了,不然他悄悄換魚的事情,可能就暴露了。
“塗小姐,你現在可以勇敢去坐總裁的位置了,他現在肯定不敢說你。”司風偷笑,眼神瞥向那個真皮座椅。
塗鳶盯著浴缸裡漂亮的魚兒,“他開會還要很久嗎?”
“今天早上有四個小會。”
好忙。
塗鳶狡黠一笑,“那我去坐。”
倆人就像做賊似的。
塗鳶坐到謝引鶴的位置上,司風很上當的端了一杯咖啡放在桌上,“塗總,請用。”
她故作高冷,很漫不經心的抬了一下手,示意他離開。
司風轉身往外走。
塗鳶腦中冒出謝引鶴的模樣,像模像樣的端起咖啡,淺嘗一口。
“好苦。”
司風立刻停下,轉身回去,“霸總不好當吧!“
“誰規定當霸總就一定要喝苦咖啡的。”塗鳶嫌棄的不行,“怪不得十個霸總九個失眠,天天喝苦咖啡能不失眠嗎?換成純牛奶。”
司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幾分鐘後,會議室的謝引鶴手邊多了一盒純牛奶。
整個會議室齊刷刷看向謝引鶴——
手邊的純牛奶。
謝引鶴清冷的目光從牛奶移到司風臉上,眼裡全是問號。
司風俯身,湊到謝引鶴耳旁,低聲說,“塗小姐說的喝咖啡會失眠,讓總裁以後改喝純牛奶。”
謝引鶴:“……”
她認真的?
司風認真的?
他……
可以喝純牛奶。
但開會的時候……
能喝嗎?
不會影響他的形象嗎?
司風很上道,然後給開會的其他人都發了一盒純牛奶。
謝引鶴:“……”
不敢想。
從今天開始,他在京城可能會多一個外號。
叫純牛奶霸總。
謝引鶴扶額。
未來老婆讓喝的,不能不喝。
然後就出現了一個神奇的景象,整個會議的人都在喝純牛奶。
司風站在謝引鶴身後偷笑。
真想拍照記錄。
可是會議室不允許有監控出現。
更不能錄像。
開完會,謝引鶴大步回到辦公室。
一開門,目光就搜索塗鳶。
她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腦袋卻趴在桌麵上,長發隨意垂落,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
發生什麼事了?
謝引鶴直覺不妙。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塗鳶手邊放了一張拍賣會的邀請函。
她翻開的那一頁拍賣的是一個紫羅蘭玉鐲。
旁邊的介紹是塗家夫人收藏品。
玉鐲並非天價,但那個玉鐲是塗鳶媽媽生前佩戴過的飾品,有紀念意義。
看來破產前,塗躍悄悄賣了不少東西。
謝引鶴俯身,溫柔輕撫著她的發絲,“鳶鳶,今晚可以陪我去參加拍賣會嗎?”
塗鳶抬起頭,“可以可以!”
“那你能給我借點錢麼?”
借?
借!
謝引鶴眉頭輕蹙,“我們是情侶,不用借。”
“那我應該怎麼說?給我錢花。”塗鳶咬唇。
那個鐲子還挺貴的。
“給。”
謝引鶴拿出手機開始轉賬。
塗鳶:“……”
她剛剛是假設,不是要錢啊!
塗鳶手機響了一下,屏幕亮了,上麵顯示支付寶收到轉賬五百萬。
謝引鶴一隻手撐著座椅,一隻手搭在桌上,英挺帥氣的俊臉靠近她,“五百萬我可以給你很多個,如果爺爺給你五百萬讓你離開我,千萬彆答應他。知道嗎?”
塗鳶點頭,“知道,不離開你。”
“乖。”
謝引鶴摸摸她的發,“現在我們來說說,你剛剛讓司風給我送純牛奶?”
“我沒有呀!”
“你讓我彆喝咖啡。”
“我沒有!”塗鳶搖頭,“我冤枉,他冤枉人。”
塗鳶就把剛剛和司風在辦公室模仿總裁和助理的事情給謝引鶴說了。
謝引鶴嘴角輕抽,那個司風,該扣獎金了。
居然敢把玩笑開到會議室去。
他要翻天了。
塗鳶見謝引鶴神色不對,“剛剛你開會的時候,司風把純牛奶送會議室去了?”
謝引鶴悶悶的“嗯”了一聲。
塗鳶瞳孔震驚。
o!
司風好敢。
她刷抖音也刷到過00後上崗,開會時候讓買水果,結果買的甘蔗,一群人開會啃甘蔗。
不然就是買奶茶,一群高管一邊開會一邊吸奶茶裡麵的珍珠。
可好玩了。
沒想到司風膽子居然那麼大!
而且還假傳命令。
“我不敢,我沒有,我才不會那樣呢。”塗鳶肩膀往下縮,“謝哥哥,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他會不會是爺爺派來的間諜!故意詆毀你形象的。”
“不,他就是皮癢了。”
謝引鶴眼底含笑,“鳶鳶對拳擊有沒有興趣?”
塗鳶弱弱的問:“你要打麼?”
他輕飄飄的回答:“我不,讓他們兄弟倆打拳擊給我們看怎麼樣?”
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