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引鶴舒適的倚著,“談生意,剛好路過。”
司風偷笑但不敢揭穿。
明明總裁從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就在公司心神不寧了。
看似人在公司工作,其實靈魂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她看起來有被驚喜到。
這就是姐姐說的感受不一樣嗎?
如果隻有司風來,她不會這麼開心的眉飛色舞?
塗鳶盯著他冷峻的側臉,嘴角勾起,“原來是這樣啊~~”
一向淡定的謝引鶴被她純澈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咳咳兩聲,“晚上想吃什麼?”
塗鳶笑容甜美,“聽謝哥哥安排。”
“行。”
禮物呢?
他的禮物呢?
塗鳶上車後就玩起了手機。
完全沒有要給他拿禮物的意思。
塗鳶在給塗躍和謝靜姝報平安,順便刷刷抖音,逛逛微博。
車子停在了天上月。
塗鳶第一份工作的地方。
賺了兩萬塊。
塗鳶和謝引鶴一起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孔姿彤一眼就看見了明媚動人的塗鳶。
她當初真沒有看錯人。
像塗鳶那麼漂亮的大美人兒,破產了,也不會把日子過得很難。
多的是男人願意花費天價養她。
孔姿彤上來接待:“謝總,塗小姐,包廂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
“今晚不坐包廂。”
謝引鶴走向二樓靠窗的位置,塗鳶就坐在了他對麵。
孔姿彤能在天上月當大堂經理,那是人精中的人精。
謝家向來冷漠無情,不近女色的太子爺今晚帶著塗鳶出來吃飯,有包廂不坐,就坐大廳,就是為了讓京市的人看看。
現在塗鳶是他罩著的女人。
以後彆欺負塗鳶。
欺負塗鳶等於打他的臉。
在京市,沒幾個人敢惹謝家的人。
謝引鶴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平時那副高傲矜貴,看誰都冷漠的像條狗的眼神在塗鳶對麵,也多了幾分罕見的溫柔。
孔姿彤默默離開。
等待上菜的期間,塗鳶東看看,西望望。
對麵謝引鶴的冷冽的眼神直勾勾落在她臉上。
她臉上有東西嗎?
塗鳶拿出包裡的小鏡子檢查,沒有東西呀!
口紅有點兒淡了。
馬上吃飯,就不補了吧。
那剛剛謝引鶴盯著她看?
兩天不見,甚是想念?
塗鳶的視線莫名其妙的落在了謝引鶴白皙的脖頸上。
像他這麼清冷禁欲的男神,脖子上被種小草莓會是一個多麼刺激誘人的畫麵啊!
塗鳶啊塗鳶!
思想太齷齪了!
謝引鶴好心收留,才能寄住在豪華舒適的漂亮大彆墅,她竟然那樣褻瀆心如止水,古井無波的謝引鶴。
塗鳶在飛機上一直睡覺,沒有吃飛機餐。
這個前菜,黑鬆露醬菌菇溫泉蛋挺不錯的。
塗鳶不疑有他的吃了起來。
謝引鶴暗忖自己太過在意,也許塗鳶就隨口禮貌的那麼說一句給他帶禮物而已。
從小到大收到過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禮物,期待一個小玩意兒?
拋開那樣荒誕的想法後,謝引鶴也開始慢條斯理的用餐。
來天上月用餐的人非富即貴,有的認識謝引鶴,也沒有上去打招呼。
眾所周知,謝引鶴是很討厭彆人打擾他的生活。
塗鳶笑容甜美:“托謝哥哥的福,我破產後還能吃到這裡的美食,這幾天太幸福了!”
“吃飽了嗎?”
“嗯!吃飽了。”
謝引鶴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在外麵亂吃東西,半夜送去醫院的那一晚,就是來了這裡。
嬌生慣養的小公主是用來寵的,不是來打工的。
她要做就做天上月的客人。
“謝哥哥,我去一下洗手間。”
塗鳶拿著包離開座位。
從洗手間出來,她看見了眼底有戾氣的江飛揚。
江家真有錢啊~
每次他都在揮金如土的地方吃飯。
江飛揚很震驚,“你跟了謝引鶴?”
跟這個詞,塗鳶真不喜歡!
她和謝引鶴也不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
她是寄住!
不是金絲雀!
不是吧?
肯定不是!
金絲雀要陪睡的。
她沒有陪睡。
也沒有給謝引鶴脖子上種草莓。
也沒有親親抱抱舉高高。
她和謝引鶴的關係很純潔的。
謝引鶴才沒有江飛揚和楊政博那樣滿腦子色情的想法!
他那麼高冷禁欲,每天工作,運動鍛煉,不近女色的。
“謝家你不知道嗎?謝家大小姐的事情你沒有聽說過嗎?當年謝家給她安排的未婚夫,她不同意,大鬨之後,離開謝家,謝家那樣在乎門第的傳統豪門,塗家破產,他根本不可能娶你,謝家的長輩不會同意的!”
“他謝引鶴就是玩玩而已!”江飛揚激動。
塗鳶表情淡淡的:“你知道上一個騷擾我的是什麼下場嗎?”
“我知道!楊政博,他家快破產了吧,謝引鶴現在或許對你有點新鮮感,男人嘛,最純愛的時候,什麼都做得出來!”
塗鳶輕輕晃晃著手指,“nonono,說得好像你很高大上似的,其實你還比不上他。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在我麵前白費力氣了!”
江飛揚眯起眼:“你喜歡謝引鶴?”
“他比你帥多了,也比你有錢,我家破產了,優中選優,當然是選最有錢的!”
對不起謝哥哥。
借用一下你的名號。
實在是騷擾者太多了!
江飛揚放狠話,“塗鳶,你會後悔的!”
他懂個屁!
謝引鶴那樣的男人,就算最後沒有走到一起,談過也不會吃虧的。
何況她根本就沒有談!
塗鳶白了他一眼,“我後悔也和你沒關係,少操心彆人。”
她出去後,遠遠的看見謝引鶴那張清冷英俊的側臉,就開始心虛。
她走到謝引鶴身側,“謝哥哥,回家了嗎?”
“好。”
回去的路上,謝引鶴又開始期待塗鳶口中的禮物了。
結果到了景山莊園,她也沒有主動提及禮物的事情。
她忘了吧。
她就是忘了吧!
她沒有買禮物!
謝引鶴下車後,臉色陰沉沉的。
“少爺怎麼了?”
汪媽問。
塗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呀~”
剛剛在車裡就感覺到了謝引鶴渾身透著一股森冷之氣。
男人心,海底針。
她不懂。
塗鳶回到房間,收拾行李,洗澡,護膚。
一係列流程後,聽見了敲門聲。
唔~
這個時候誰找她?
也隻可能是謝引鶴和汪媽二選一了吧。